有黑暗的地方,必定会有光明尾随在后。
我内心祈祷着神明哪一天能把我从沼泽里救出来。
但当光明朝我伸出手时,唯有的只有黑暗的人生。光明,早已不复存在。
人活着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生存?获得认可?
而答案是,没有答案,因为人活着没任何意义,生来只是成为别人的玩具罢了。
我坐在高楼的栏杆上,吹着徐徐微风,俯视着低处的人们,发出了冷笑。
一个男人面带笑容朝着另一个名男人伸出手,貌似是成功谈妥合作。
等男人走了,笑容满面的男人露出嫌弃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手,随后拿起了纸巾擦了擦手后离开了。
另外一边,一对情侣坐在咖啡厅吵架,男人表面不退让,但诚实的身体已经做出了交代。果不其然,不到一会儿男人走到女孩的面前认错,两人手牵手离开了咖啡厅。
“碰!”一个在过马路的大叔不甚被违反交通的车辆撞倒在地,所辛伤得不是很重,大叔还能站起来,他走向车窗恶狠狠地大骂了一顿,而车主也下车来与他道歉,并在钱包里掏出一些金钱,但大叔毫不领情,持续斥责着他。车主见状悄然把钱收了回去,转身拿起支票,在支票写了写后交给了大叔,大叔怒气冲冲的态度再看见车主的支票后也渐渐烟消云散了,可想而知那是笔大数目。
人们为了获得自己想要的目的,不惜日晒雨淋,低声下气向对方展示着笑脸的“面具”,甚至用上了财富都在所不惜。但实际上他们是多么的厌恶,鄙夷着对方。
“以最真诚的态度对着对方,背地里却是厌恶至极,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思吗?”
我站稳了脚跟,散步在栏杆上,喝着罐装咖啡,享受着冷风摇摆着我的身体,随时随地会跌下去的感觉。
‘若是......这样死去,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我自言自语道。
“大哥哥,你在那里做什么啊?!”奶声奶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一脸惊慌地望着我,手还不停地颤抖着。
“你可以不用管我。”女孩的目光随着我的一举一动而漂浮着。
“但是大哥哥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啊,我不能不管。”女孩说着便走向了我。
“老师说过,人生之路充满着荆棘,考验的正是我们的为人处世态度。千万不要因为失败而轻易地走向自杀。”
“扑哧!”看着义正言辞的女孩,我忍不住笑了。
“一个未经人生百态的小家伙,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东西啊?”
“咔擦。”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从门后走了出来。
“喂!夏奇,把所有工作扔给我自己在这里干什么?你给我赶快下来帮忙!”
男人暴走地走向我这里嚷嚷着。
“哎呀,这是对一个青梅竹马兼兄弟的态度吗?应该还能在心平气和些吧?楠颜。”我笑着望向楠颜。
女孩直愣愣地来回看着我和楠颜,爆出了一句:
“哥哥和哥哥是恋人吗?”
“怎么可能嘛!谁会跟一个成天神经不正常的家伙在一起啊?”
说完,楠颜同情的目光在女孩的身上徘徊后,直击转向我说道:
“话说,你连这么小的妹妹都吃得下去?!你也太......”
话未说完,我手里的罐子已扔了过去,并从栏杆上跳了下来。
“吵死了,你自己不行吗?”
“你就是这样对你的青梅竹马兼好兄弟的嘛?!”
楠颜轻揉着额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只可惜我一发不语的表情已经给了他答案。
“算了,我不说了,楼下实验室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给我赶紧过来帮忙!”
“我知道了,还请一路慢走哦。”
我笑着目送他离开后,转身向女孩走去,才发现女孩的身高一个连我的一半都不到,我只好蹲下来与她谈话。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星夜,今年11岁,大哥哥你呢?”
看着女孩灵动的双眼,我不自觉地触碰起她柔软的长发。
“夏奇,今年15岁,还请你多多指教咯。”
我朝星夜伸出了手,星夜缓缓把手搭在了我的手上,她的嘴角也微微上扬了起来。
“原来你在这里啊!”一个带着口罩身全白的男人走了过来。
“实验室四号。”男人挂着的名牌让我晓得眼前的女孩即将面临惨绝人寰的环境,内心不安的心情油然而生。
“夏奇医生。”男人毕恭毕敬地向我行礼后朝着星夜伸出了手。
“我们该回去了。”
星夜紧张地抓紧我的衣服。
“我不要!我要跟夏奇哥哥多玩一阵子嘛!”
“不行,该回去了。”男人无视星夜的胡闹,打算强行把她拉走。
“等等。”我抓起星夜的手。
“多一阵子我再带她回去。”
“可是.....”男人欲言又止,随后识趣地离开了。
“没事了。”
说完,星夜松了一口气地跪倒在地上。
“夏奇哥哥,你是个医生,你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呆在这里啊!”
星夜的眼眸流露出一滴滴的泪珠,语气换成了祈求,而她的身躯卷缩成球状。
目测着星夜身体四周还没被刻上标记时,我临时想了个策略。
“星夜,这个给你。”我递给了星夜一个按钮。
“我们联合一起演一出戏吧?成功的话,你就能逃出去,而这个按钮,必须要用在.......”
我在星夜耳边详细说明后,便牵起她的手往实验室走去。
顺利与实验室的人们交接后,我走到了第一实验室,一进门便听到刺耳的声音。
“啊!!夏奇,救命啊!”楠颜被机器人连人抓起了脑袋晃啊晃,我叹了叹气走向了电脑面前轻点了一下,机器人启动了休眠模式,楠颜也才因此得救。
“你到底在搞什么?”
“我的遥控器不见了,本来想以我为主而输入代码时,谁知机器人忽然陷入短路状况我能有什么办法嘛!?”楠颜突然气急败坏地踢了机器人,理所当然疼的是自己的腿。
我看向时间的走动,秒针即将转到了正中央,而我的内心也正在倒数。
“3......2......1”我合上了眼睛,赫然间街道出现了大量的脚步声。
“第四实验室的机器人暴走了!实验品也逃走了!”
电脑自动连上外围的监视器以及显示逃跑的实验品资料。
“这个人,不是刚才在楼上遇见的吗?”
楠颜把目光转到了我身上。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别用那种目光看着我。”
侍卫匆匆忙忙地奔向门口驻守,而星夜也确实如他们所料走向了大门。正当侍卫们准备采取行动时......星夜按起了我给的按钮。
“碰!”一声巨大的声响把大门旁的墙边炸开了个洞,从洞里走出的是一个巨型机器人。
机器人在星夜的指挥下把阻拦在门口的侍卫一扫而空,但侍卫也不甘示弱,对星夜采取了电枪射击,身着白衣服的教授也渐渐使用遥控器操纵着机器人,机器人也渐渐安稳了起来。
此时,星夜也被电击枪击中了麻醉倒在地上,侍卫见状缓缓走向了星夜。
星夜的手慢慢伸向口袋的按钮,并再次按起,机器人再次失去操纵挥向了众人。趁混乱的空档时,星夜猛然爬起奔向了大门,突然,一只怪手抓紧了星夜的遥控器。
一位教授操纵着机器怪手紧抓着星夜手中的按钮,而星夜看着情势不妙便松手于按钮,仓皇地逃跑了。
最后,第四实验室损失惨重,机器人几乎损坏,操纵的电脑也已经被破坏的面目全非,上层决定将第四实验室的人重新调组以便重组心态。
“我说,那按钮......怎么那么眼熟呢?”
楠颜狐疑的转向我,我笑着看向他。
“不知道,或许是哪里哪里的遥控器吧。”
“话说,这事应该与你无关吧?”
“我也不晓得呢。”
我坐到了电脑面前埋头工作,而楠颜尾随其后愤怒地拍向桌子。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的严重性?!这可不是随便打个报告就能解释的事件你知道吗!而且你明不明白这个的危险性啊......”
楠颜劈头盖脸地在我面前训斥了一大堆之后,稍微气息冷静后看着我无视他的一举一动,拖了一张椅子坐到了我面前。
“真的不是你?”
“谁知道呢?”
“喂!”楠颜被我的回答再次怒火上头。
叩叩,敲门声响起。
“请进。”门口走来的是一位侍卫。
“夏奇医生,楠颜教授,这个是实验品遗留下的物品,上头决定交由你们研究。”侍卫把按钮递上。
“好的,辛苦你了。”楠颜说完,侍卫便离开了。
“我说夏奇医生,这个要怎么办才好?”
楠颜指着按钮。
“我可不管了,反正这也不是我的事。我要继续研究我的机器人了。”
“慢着。”
我停下手头的工作,楠颜回眸一笑。
“终于肯和我说话了?哑巴。”
“很遗憾让你会错意,不过我还是有心的提醒一下,上头的命令是我和‘你’一起研究,还请你别忘记咯。”
我的眉眼笑成了弯月状,一边递给了楠颜那个按钮。
“我还没.....”
“耳朵不好使到需要你来提醒!”
楠颜怒气冲冲地夺走了按钮后,头也不回的埋头工作了。
‘但是......没用的’我暗自在内心说道。
为什么?因为......
那按钮压根就没有任何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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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之前,我递给星夜的时候。
“听好,这个按钮能赐给你操纵机器人的力量以方便逃跑。”
“你只要从门口逃走,你便能忘了这里的一切重新生活。”
“但是你帮我这么多,会不会被抓啊?”
星夜担心地问道。
“你也不见得逃得出去不是吗?若真的成功也无需担心我,我有的是办法。”
我轻抚着星夜的头发。
‘确实,我也不知道这办法行不行得通。’我暗自在内心祈祷着。
据资料显示,第四实验室是以由操纵物体为主来收留实验品,因此实验品相对来说都有一定的操纵体质。但是目测看来,星夜的能力暂时还是个未知数,所以我只不过是以那个作为条件来测试这女孩的潜能有多大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我赫然记起一件事。
“对了星夜,你要记住,进到了实验室后在第一扇门后,在即将入第二道门之前就必须得按下,因为门后已设置好电磁波干扰信号,如此一来按钮便会使用不成。”
“记住了,谢谢你夏奇哥哥!”
星夜喜极而泣地鞠躬感谢。
“那我们走吧。”我拍着身上的灰尘,朝星夜伸出手。
在星夜伸出手的那一刻,我蹲下身往星夜的额头亲了一下。
星夜呆若木鸡的望着我,我调戏地笑了笑。
“这是预祝你成功的亲吻哦。”
我再次牵起她的手往实验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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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正如计划所料,星夜的操纵能力被启动了,而且在在被人逼迫时甚至把能力强化到能驱使比自己巨大一倍的机器人。
‘至于那个按钮嘛.....’
我望向楠颜,楠颜正准备启动按钮。
“滋滋滋滋!”楠颜前面的机器人突然动了起来,可怜的楠颜又被机器人抓了起来。
“混蛋夏奇!你竟然拿走操纵我的机器人遥控器来害我!”
楠颜气炸似的在机器爪子下发飙,我看着此情况,望向了楠颜。
“再吵下去我可不管你了哦。”
我走向楠颜的电脑,输入解除遥控器代码。
“你做错了我还不能对你发牢骚了?!”
“是是是,还真是对不起了啊。”
当我按下最后一个号码时,机器人同时把楠颜扔了出去。
“这样一来,就没有任何记录了。”
“嗯?”
楠颜冲向他的电脑面前,只见关于机器人的一切记录被清除成了一张白纸,毫无痕迹。
“我说你啊......”
楠颜紧握着电脑,深吸了一口气。
“这些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夏奇医生?”
楠颜拿出厚厚一叠白纸摆到桌上。
“这个时候,就要靠你了哦,楠颜教授。”
我把手搭在了楠颜的肩膀上。
“就要利用你那能让所有人都信服的胡说八道能力来写了”
楠颜转头望向我,再看向电脑,叹了口气。
“不许再有下次,要是再有下次......”
楠颜恶狠狠地瞪向我。
“就劈了你。”
“哇,楠颜真可怕。”
我吐槽地说道。
楠颜与我都是在外面流浪的孤儿,小时候我们俩常结伴同行,我负责混淆视觉掠夺他人物品,而他负责处理善后工作。
原以为这一世的人生只能在暗中度过,谁知某一天研究所的人把身处在暗处的我们挖了出来,并对我们采取培养模式。
年仅15岁的我们,一个成为了最年轻的教授,制造出心灵机器人,能以自身心灵来操纵;而我成为了研究所心灵医生,负责为一些特殊孩子进行洗脑以及辅助楠颜的行动。
其实在我们看来,研究所表面只是让无家可去的孩子寄宿,但代价是让孩子能辅助他们的研究。我和楠颜的研究为心灵研究,利用孩子的心灵操纵机器人。但在别层楼就分别为武力、远程探测、近程埋伏,由孩子们在机身操纵,若机器人不甚短路或爆炸,遭殃的必是孩子。
而孩子没有反抗的权利,一旦有违规逃跑,实验人员能利用孩子身上的标记捕捉他们所在位置,若被捕到,他们将受到电击、暴打等残酷行为,
在我们看来,这一所研究所只是个以人体试验的黑暗场所罢了。所以我和楠颜决定。
总有一天,我们会把这里的一切毁于一旦,一方面解放这些孩子;一方面......我们也不想待在这里助纣为虐。
说到这里,到今日为止幸运的是应该就是星夜的身上还没被特殊枪打上标记,还能方便逃走。想到这里我松了一口气。
‘要是让这样有趣的女孩受到这么严酷的训练,恐怕会遭天谴吧?’
我这样的想着,忽然间本能反应的我刚好躲避了楠颜朝我扔的一本书。
“原来你还醒着啊?还不快点过来帮忙!”
“好好好,没问题。”
在我和楠颜的合作下,报告书在傍晚就麻烦侍卫交给了上层。
“老实说......”
楠颜放下了手头的工作。
“为了一个小女孩做到如此地步,我确实衷心佩服你。”
“哎呀,我们的楠颜教授竟然夸奖我了,好高兴哦。”我装作窃喜的冲向楠颜。
“但是......”
楠颜揪起我的衣领。
“我希望这种情况不要再有下一次了!听清楚没有?”
“啊哈哈哈,我明白了,能放我下去了吗?”
楠颜呵斥完毕后放下我继续埋头工作了。
4年后,由于人员短缺,楠颜被派去了研究所核心内部工作,而我负责在外围的精神治疗所探索适合的人选。
“这个人......”我查看今天登记看诊名单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相片。
虽然样子褪去了稚气,但还是一眼就认出来。
叩叩,门被打开。
“不好意思,医生打扰了。”
从两位长辈身后走出来的,正是4年前的那个女孩。
“你好,小妹妹。”我换上了笑脸。
她不屑的别过头。
‘看来脾气也改变了不少啊......’我苦恼地想着。
“爸爸妈妈能否在外等候呢?因为接下来我想要询问这位小妹妹的问题,可能你们在场她不会想要回答。”
“好,那我们在外面等待吧。”我支开了她的父母后,转头看向她。
“你好,我是夏奇医生,你呢?”
“资料上不是都有写着吗?”女孩不耐烦的表情刻在了脸上。
“虽然都有写着,但是......”
“有些东西我还是希望你能自己告诉我,这是一种尊重。”
同时,我也想确认,你究竟到底还记不记得那时候的事情。
“李宇璇,15岁。”
不出所料,她应该被大门口的屏障给泯灭掉所有记忆了。
“嗯嗯,这样子就对了嘛。”我恢复成以往的表情面向她。
我低头看着宇璇的病状。
‘看得见灵体?’我看着荒谬的病状,再次抬头望向她。
只见宇璇一直在回避着我的视线,仿佛是一种畏惧的感觉。
“资料显示,你看得见“灵体”?”
“她不是....”她依然不把目光转向我。
“看着我眼睛说话。”我皱起眉头冷冷的说道。
“她不是灵体。”经过那一次冷冷的惊吓,宇璇更是把身子渐渐往椅子靠些。
“哦?那她是什么?”我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
“我也不清楚...她时而出来,时而隐藏,我也不太了解。”
宇璇对上了我的眼神后,身子更是整个卷缩在椅子里。
‘她的那个样子......简直跟仓鼠十分相似。’
“扑哧!”想到这里,我憋不住地笑出声。
“我有这么让人害怕吗?你一直在退后哦。”我坐到了她的身边。
“放轻松点,那她是个怎样的人呢?在你认为。”我轻按着她那已经僵硬的肩膀和脖子以让她能稍微松懈下来。
“额....她是个很有勇气,果断的人。”
“你是怎么会遇见她的?”她娓娓道来昨日发生的事故。
“依照你那么说,她平常不会出现在别人面前,只有你看得见她,对吧?”她微微点点头。
我暗自叹气。
‘原来,她在外面也过得不好。’
“我们这里有一个挺适合现状的病症,你知道叫什么吗?”宇璇呆滞的望着我。
“叫做‘人格分裂’。”
“好好休息一下吧。”话音刚落,我打了下响指,宇璇沉入了睡眠。
人格分裂,是由精神压力、外界压力、长期压抑自己情绪或精神创伤后而导致成的。
此外,若持续严重下去,分离的人格将会依据环境与外部刺激长期接管或暂时性的接管主格,使主格完全丧失对自己的控制能力,使分离的人格完全独立,为所欲为。
但事实上,只要能诚恳,敢于面对自身的内心的人,患上这种病的可能几乎微乎其微。所以按照以前女孩的个性也不像是会患上这种病的人。
我伸手准备触碰宇璇时,突然被打开了手。
“接下来,我该称呼你为什么呢?”我微笑地问向‘女孩’。
“李璇宇,你到底是谁?”名为璇宇的警惕性甚至高于刚才宇璇给我的感觉。
“别害怕,我只是个心理咨询医生。”夏医生站起来坐回原位。
“哼...心理医生?看你的样子,应该和我差不了多少吧?而且....你的那双眼睛才是特点吧?”
她轻蔑的眼神让我着实不舒服。
“确实,我的年纪只跟你差了4年。不过嘛,你可多虑了,我的眼睛可没有什么问题哦,是你的警惕性太强了。”
“让人不能违抗的能力,我说的对吧?”
“你如果要这样认为,也行。”
毕竟对副人格说什么,主人格也回忆不起,不需要为她浪费唇舌。
“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只是想看看被压制的另一位是什么样子罢了。你应该知道你只是宇璇压抑情绪而导致出来的虚拟人物,对吧?”
我慵懒地坐在椅子上,望着眼前的璇宇。
“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璇宇瞪向他。
“你知道就好了,我只是好意提醒。”
顺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知道看诊时间逐渐结束。
“看样子,时间到了。”响指一敲,眼前的女孩再一次倒了下去。
“你...看来是个很好的实验品呢。”我端倪地看着女孩的脸蛋。
‘若可以把她和宇璇区分,那是不是能用另外一种方法来带她解脱人格分裂的病症呢?但若要这么做......’
就必须要带她回到那个地方。
随着时间的到来,宇璇的父母进来后我告知他们宇璇的情况后,他们也同意让宇璇留下来接受治疗。
傍晚。
“待会儿开启屏障,直到她的父母离去。”说完,我挂了电话。
‘既然已经决定,就得让她毫无牵挂的跟着我才行了......’
我起身走向宇璇的病房,还未推开门便听见了里面的吵闹声。
“那我们下星期再来看你,好好呆在这里哦。”
女人说完转开了门把,开门的瞬间,宇璇的父母看见了我后,以点头示意的方式离开了。
我回头转向病房里的宇璇,一副欲哭无泪要哭出来的样子。
“怎么了?寂寞了?”我依然以温柔的笑容对着宇璇。
“才没有...给我出去。”宇璇怒瞪着我。
“别这么凶嘛,我只是例行巡视病房罢了。”
我坐在了宇璇身旁的椅子。
“你只要给我出去我就谢谢你了。”
“这是不可能的。”
我一口否决了宇璇的建议。
以你的情况至少都还要再观察一下,万一你出去又再伤人了怎么办呢?”
宇璇听了我的回答后开始眉头紧锁,我说的顾虑也正是宇璇会担心的事实,虽然现在是初期,但谁又能保证她不会自己出来呢?
“你还是好好呆在这里休息会儿吧,你只要情况有好转,我便让你出去,好吗?”
我轻抚着宇璇的头略带安慰地说道。
“今天你也累了,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我们明天再见咯。”
说完,向宇璇告别的我离开了她的病房,靠在墙上往一个电话输入了一封信息后离开了治疗所。
夜晚。
“滴滴滴滴!”洗完澡的我接通了一个电话。
“喂!夏奇!你能不能和我说明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电话还没靠近耳朵就已经听见另外一头吵闹的声音了。
“我这不是来不及说明,况且你看到那张照片你也应该知道了吧?”
听到这里,电话那头沉默一阵子,叹了口气说道:
“她的资料我已经在这里输入完成了,你随时可以带她进来。”
“知道了,谢谢你啦,楠颜。”
我挂了电话后,走向已陷入沉睡的宇璇身旁。
‘治疗所发生爆炸事故,在人们慌逃之际再命人把她强行掳走,以这个为理由,成功赶在明日研究院的人将她带走。不然明日记忆受到重启,研究院的人便会跟随治疗所提供的资料强行的将她带回做成实验品你就就麻烦了。’
我的内心总算松下了一口气。
刚才联络好楠颜,明天将以治疗所出事故为由,将由我全权处理实验品的事情以及把她带到研究所进行观察。
‘这样一来,我也能有个理由能在她身边呆着了。’
毕竟,她若真落入其他部门的试炼,恐怕真的连命都会没了。
‘在多一阵子......就不会有这些事发生了。’
我抚摸着宇璇的脸蛋,喃喃自语地说道。
“所以,请你在此之前必须跟着我。即便让你讨厌,我也得这么做。”
手支撑着我的重力,我把身体轻轻靠向宇璇的脸蛋,在她的额头上落下短暂一吻。
我的目光转向了床头柜的时钟,意识到时间已不早,起身转向另外一个房间。
‘是时候工作了,不然那家伙可真该发飙了。’
我伸个懒腰后,坐在了电脑面前,继续做着研究所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