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依旧和平常那样没什么分别。早饭照吃,棒法照练,闲话照聊。只不过,日子一日过一日,转眼间已经过了十个年头了。
这天下午,吾然正练习九然棒法,只听史红石从饭厅里向她叫道:“ 吾然妹妹,午饭做好啦!来吃饭歇息吧!” 吾然停下手来回道:“ 哦,好!” 只见吾然这时已摇身变成一位貌美清秀,倾国倾城,容貌极美的十七岁女生。她身穿白裙,长发及腰,头上黄色细带束成的两颗小丸子头,更让她显得可爱动人,已经不是昔日那娇小玲珑的小女孩了。而史红石依然和十年前无异,与吾然不分上下。谅凡依旧保持着那慈祥的脸孔。
三人正在享用午饭的当儿,突然听到门外有一人喊道:“ 弟子万远赤,叩见史帮主!” 史红石疑惑地望着谅凡道:“ 万长老?” 说完后便亲自走到大门去给万远赤开门。红石领着远赤来到了饭厅,好坐下来说话。
只听万远赤敬礼:“ 谅长老,姑娘好!” 谅凡和吾然都分别向他回了一礼。史红石道:“ 这么多年了都还没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义妹,林吾然。自十年前幼时已带回来领养。” 万远赤哦了一声,接着说:“ 原来是林姑娘,既然是帮主的妹妹,那就是我丐帮的自己人了!在下蔽帮九袋长老万远赤,要是以后林姑娘有用得着我万某的地方,尽管开口!在下必竭尽所能!” 吾然道:“ 不敢不敢,还望万长老与丐帮多多照料才是。”
万远赤哈哈笑了几声,跟着对史红石道:“ 对了帮主,此次前来,是为了跟你说明一件事。” 史红石道:“ 什么事?” 远赤又道:“ 正在昨天的时候,突然有一位自称来自少林派的小沙弥,给了我一封信,说要我交给你亲自揭开来看。” 史红石更是不解,说:“ 他有说是什么事吗?” 万远赤说:“ 他说要我交给你后,也没说什么东西,就走了。” 说完便从衣服胸口里摸出一封信函,伸手交给了史红石。
红石揭开了信封,并拿去里面的信件。只见信上写着:“ 中原武林沉寂许久,现今国势稍定,我等少林众人诚意邀请丐帮众徒于今月初十,远赴荆州大江红棉屋,与武林中人一同参与群雄大会,重新以武会友!” 红石看完后,只把信函折好放在桌上,眼定定地看着桌子出了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谅凡看见了,问道:“ 帮主,信上写些什么?” 史红石道:“ 信中写道少林派的人邀请我们丐帮一众人,与江湖上的豪杰,一起参与那个什么,群雄大会?” 谅凡和万远赤疑惑地道:“ 群雄大会?” 谅凡道:“ 会不会有诈?是不是有人特意冒充少林派的人,蓄意要害咱们丐帮?” 史红石笑了一笑说:“ 谁那么大胆敢冒充少林派?就这样吧,我们尽管赴约。就趁这个机会,带吾然到外面看看见识见识,谅叔你也跟着去吧!” 谅凡嗯了一声并点点了头。
之后史红石再说:“ 在一段期间,还劳烦万长老帮忙管理帮中事务。” 万远赤道:“ 是!那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后,便转身走了出去。吾然见远赤走后,拍拍手高兴地道:“ 太好了!终于可以出去玩了!这么多年了,都不曾出远门过。” 史红石笑道:“ 除了玩,还要让你见识中原武林的样貌,认识认识当今的个个高手豪杰。”
谅凡说:“ 现今离初十还有五天,这里离荆州还有一些距离。红石,我们何时出发?” 红石想了一想,说道:“ 时间紧迫,就明天一早吧!我们进襄阳城吃一点早饭,然后再出发。” 谅凡都点头表示赞成。吾然笑道:“ 太好了!越早越好,免得我成天挂心期待。” 史红石见她已经是个十七岁的大姑娘了还保持着这番小孩心态,也不禁拿他没办法,只觉得无奈又好笑。
第二天清晨,三人收拾好了包袱,一同北上襄阳吃早餐,之后再南下荆州。刚到了南门,吾然道:“ 唉,我们住得这么近,那么久了都没有进过城。” 史红石道:“ 现在你不是即将要进了吗?快走吧,你姐我饿啦!” 吾然望着她笑了笑,三人便继续走了进城。
刚走进了南门时,眼前所看到的竟是繁花似锦的情景。街道上布满着人群,在两旁的不是才艺表演,就是卖着各种各样物品的摊子。吾然许久都不曾见过这般热闹情景,不禁让她看得眼花扰乱。
待要继续向前寻找茶楼吃东西时,只听右侧传来一把声音说道:“ 谅凡!谅凡!” 谅凡听后,应声转过头去看。只见有两个男子口中不停地叫着他,往他们仨的方向走来。谅凡认出这两个男子是初时加入丐帮所结交的好友,一位叫张生,另一位则叫李灿。
张生李灿走了过来,向史红石抱拳敬礼道:“ 净衣派弟子张生,李灿,拜见帮主!” 红石回礼道:“ 二位兄弟不必多礼,快起来!” 李灿道:“ 谅凡,许久不见,今日难得在襄阳巧遇,不如咱们坐下来喝一杯,好好叙旧如何?” 谅凡正有此意,转身对红石道:“ 帮主,巧遇故友,正想一聚,先独身离你们而去了,成或不成?” 史红石笑道:“ 成!你尽管去吧!我和吾然先去找一家茶楼吃点东西。不如这样吧,正午的时候,我们在这南门相会。” 谅凡道:“ 好!就这样。来,走吧!” 说完,便转身和张生李灿走去。红石与吾然也继续往大街而走去
只走了一会儿,突见有一群人正在围着不知道在观看什么。吾然在好奇心渲染下,拉着史红石的手,一同奔向前去。两人穿过了人群,来到了前排。只见人群中心站着两人,一个是约二十岁且英俊潇洒的年轻小伙子,另一个则是一个样子平平的屠夫,正是天壤之别。吾然和红石两人看见那屠夫,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那屠夫脸上挂满的怒气,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望着那小伙子。那小伙子道:“ 喂!王衫,你够了没?你从陕西一直烦着我来到襄阳,你还不死心啊?” 原来那屠夫正是十年前与史红石交过手的王衫,红石听到后,才恍然大悟。
王衫又道:“ 哼!我不信我就打不过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殷武杰,接招!” 原来那小伙子名叫殷武杰,只听他说:“ 喂喂喂!你就拿着一柄大刀,我就什么都没有。你不是想这样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子吧?你不怕给天下人耻笑吗?” 王衫道:“ 你用得着我欺负?那好,你就随便从这里拿一样东西当作兵器,来跟我痛痛快快打一场!”
武杰笑道:“ 我说你啊王衫,你脑子也太不清醒了吧?这里所有人都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哪里会有人随身带兵器?” 说到这里时,他突然看见了史红石手上的那枝打狗棒。他心想:“ 这姑娘的绿竹杖也未免太精致了吧?想必定是数一数二的兵器。可是我开口相借,她会依吗?嗯,看来只好冒犯了。”
接着,殷武杰右足一点,转眼间就来到了正在看得入神的史红石面前。只见他伸出右手,往红石的手背轻轻一打,接着穿进了她的手掌心与打狗棒之间,接过了打狗棒。事成后,殷武杰马上跃身跳回去了人群中央。这一瞬间,从头到尾只发生了一眨眼的功夫。史红石回过神来,正想要使出打狗棒法中的 “ 獒口夺杖 ” 抢回棒时,打狗棒已被殷武杰给夺去。
史红石顿时又气又怒,喊道:“ 喂!臭小子!快还我棒来!” 说完只想冲向前去夺回打狗棒,可是殷武杰已经和王衫打成一块儿。只见殷武杰的招式精深无比,绵绵不断,看来是出自于名人之手。这时吾然道:“ 这人竟然把棒当剑使,而且使出剑法的力量还不输一把真剑在手的时候。当真是江湖上的高手!” 史红石这时哪里还有闲情听她分析殷武杰的套路,一心只想夺回打狗棒。
转眼间两人已打到了第十招,王衫渐渐感觉不支。殷武杰向上挥棒,挡开了王衫的单刀。趁着王衫回收的这一瞬间,他连忙在王衫的双腿,肚子,胸口两肋,和背后都打上了一棒。待背上的一棒击倒,王衫已顺着力量往地上扑去。众人见到这里,纷纷拍手叫好。
王衫勉强地站起来道:“ 可恶!我又输给你了!好,我王某,服了!” 殷武杰笑道:“ 终于服了,唉真累!” 王衫要转身离去,一看见了史红石,吓了一大跳。登时想起十年前那败战,不禁心里凉了起来,急忙转身向别处离去。
史红石见殷武杰以把敌人击退,连忙纵身前去,伸出左掌往他打去。这掌来的快如闪电,殷武杰反应过来时,掌已差不多击倒胸口。他弯身避过了红石这一掌,伸棒将她的手当在一旁。接着向后跃去,待看清是什么人向他进攻。放眼望去,原来是刚刚借棒的姑娘。待要开口请罪时,红石已踏前一步,双手握拳使出拳法继续向他打去。只听史红石道:“ 你这个臭小子,不问前来抢过我打狗棒,不教训教训你难解我心头之愤!”
殷武杰听到这绿竹杖是打狗棒,心想难怪如此别致。只见史红石双拳击倒,武杰心想这一战难免,但是又是因为自己的冒犯而引起,所以只持棒挡开红石的双拳,不多加还手。史红石见他用棒护身,心想要是他用棒反击,自己难免吃亏,于是开口道:“ 吾然,借借你的九然棒!”
吾然听后,本来已为姐姐担忧不已,又听她开口借棒,于是不多话,伸手抛出了九然神棒给了史红石。红石接过了九然棒,马上使出打狗棒法中的 “ 棒打狗头 ” 向殷武杰的头打去。 武杰见这招来势迅猛,马上横向打狗棒,挡住史红石这招。两人均不是省油的灯,打了将近一百招,都还没有任何一方处于下风。
只见来到了第一百零五招时,殷武杰和史红石都不约而同地把棒往前方扫去。两柄利器打在一起,发出了 “ 当 ” 的一声。这时两人开始比较手力,分别往左和右压去。正当两人比得不分上下时,突然有一人跳过人群,伸出了剑鞘挡开了两人的僵局。之后,那人再把剑往上一抛,向史红石和殷武杰的肚子上轻轻打了一掌,以架开二人,再从空举手接过了他那把剑。
吾然见了,连忙上前去扶了史红石一把。两人抬头望起,只见眼前那人约二十多岁,玉树临风,五官标致,斯文宾礼,竟然还长得比殷武杰俊俏过几分。吾然起初还以为殷武杰已经是帅气非常的了,没想到人外有人,还有人比他跟胜一筹,只看得吾然心脏怦然跳动。吾然一生除了丐帮帮众以外,认识的男子屈指可数,眼下这等美男子出现在了面前,如何叫她不心动?那人抱拳向吾然和红石一敬礼,接着道:“ 在下须正庭,不知在下的义弟冒犯了姑娘什么事情,让姑娘大感不快。现下在此向姑娘赔个不是。” 说完,便微微鞠了一躬。
史红石见此人如此客气有礼,比那殷武杰好过许多倍,怒气也消了半分。只回礼道:“ 哦,小事小事。只是阁下的义弟不问自取在下的东西,顿时怒气上头,才在众人面前失礼了。” 殷武杰道:“ 哼!我明明本来要开口向你赔罪的,你就一下子不停地打我。幸好我武艺不差,不然都不知道被你打成什么样子?拿,还给你就是!” 说完,便抛过打狗棒还给了史红石。
须正庭笑了一笑说:“ 原来是这样,那还望姑娘多多见谅!” 接着转过头对殷武杰说:“ 杰弟,你又胡闹了。” 殷武杰对须正庭开玩笑地冷笑了一下。只听须正庭又道:“ 为了表明歉意,想必二位也还未吃过早饭吧!不如就让在下请二位姑娘吃一餐如何?就前面那家仙雨楼吧!” 史红石听到这儿,肚子突然咕噜咕噜地叫。一边摸着肚子,一边望着吾然,看看她意愿如何?” 吾然点了点头,道:“ 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语毕,四人便一同走到了仙雨楼,找了一张空位子坐了下来。
须正庭说:“ 欸,还未正式引见二位姑娘。方才见姑娘的棒法精湛非凡,不知是何门何派,师承何人呢?” 史红石道:“ 在下丐帮史红石,这位是我的义妹林吾然。我没有师父,我的武功是蔽棒长老谅凡和幼时得一位姐姐所教。”
正庭听到她是丐帮史红石后,兴奋地说:“ 原来姑娘是丐帮帮主史红石,真是失礼了哈哈哈!”
这时本来趴在桌子上似睡非睡的殷武杰,一听到史红石的名字,突然起了身来,说道:“ 什么!?史帮主,适才多有冒犯,还请赎罪!” 红石道:“ 罢了,就算不打不相识吧!不知二位又是哪里来的呢?” 武杰听到史红石肯放过自己,也都放下了心头大石,继续趴在桌子上。
须正庭回道:“ 哦,在下华山派须正庭,师承掌门文峰成。而武杰呢,则是武当七侠中排行第六的殷梨亭殷六侠之子。” 听到华山派,吾然心里不禁惊了一下,接着又说:“ 欸,我曾听人言道武当山风景优美动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殷武杰又爬起身来道:“ 哼!那当然啦!武当山的风景啊,简直是犹如仙境一般,写意得很!” 吾然开心地道:“ 哇!正想到哪儿玩玩呢!” 武杰道:“ 有机会你就来吧!我武当随时欢迎!” 吾然点头嗯了三声。
史红石又说:“ 欸?你们俩人的位置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你们是如何认识结拜的呢?” 须正庭道:“ 哦是这样的,在我还是十多岁小子的时候,武当派张真人做寿,我师父就带着我和一些师兄弟前往武当山贺寿。在山上时,我空闲得很,于是便走走看看。就这样,遇上了他,之后我们聊天越聊越是投契,犹如亲兄弟聊天一般,于是我们干脆拜天地,结成了义兄弟。”
之后正庭又问道:“ 不知林姑娘的家人有谁也是江湖中人呢?说不定我可能认识呢?” 吾然听后,吃了一惊,不禁觉得不知道要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她看了史红石一眼,低下头来,似乎有苦说不出。须正庭见吾然这番模样,心知自己好像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于是慌张的道:“ 若是姑娘不想说的可以不说,是我问错了问题,对不住……”
史红石道:“ 吾然妹妹,吃几个包子似乎不够饱,我想吃一些糕点,你能帮我去买点吗?” 吾然嗯了一声,接过了红石给的钱,转身出了去。史红石对须正庭道:“ 是这样的,吾然妹妹她是以前江湖人称北剑林以正的女儿,也是你华山派中人,你应该也认识吧?” 须正庭听后,惊讶地问:“ 什么?她是林以正林前辈的嫡女?” 红石点点头说:“ 对啊!你也认识他?” 须正庭道:“ 当年他死的时候,我还十多岁而已。这样的英雄人物,就这样给奸人害死了,正是不值!” 说着,还往桌上敲了一拳。
红石听到这儿,疑惑道:“ 莫非须少侠知道是谁害死了林大侠?” 正庭想了想,说道:“ 呃……呃……不知道。” 须正庭对殷武杰道:“ 喂,别睡了!在人家面前大失礼体,多么不雅。” 殷武杰抬起头望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说:“ 我跟人打了一个早上的架,好累啊!别吵我给我歇息会儿。” 正庭摇了摇头对红石说道:“ 他就是这般性格,切莫见怪。” 史红石笑道:“ 没事没事!”
待了半响,红石说:“ 对了!此次你们聚在襄阳,是要一起到什么地方吗?” 这时吾然已经买了糕点回来了。只听须正庭道:“ 哦,是这样的,日前我华山他武当都收到来自少林派的邀请,说是要到荆州大江旁的红棉屋参加一个什么群雄大会。欸,你们丐帮也有收到邀请吗?” 史红石说:“ 对啊!我们也是因为此事而动身,没想到你们也是。” 须正庭喜道:“ 太好了!你们打算何时启程?不如一同上路吧,路上多个照应。” 红石心想不错,于是道:“ 今天正午,我们随身的还有一个蔽帮的九袋长老谅凡,须少侠不介意吧?” 正庭笑道:“ 怎么会嫌弃呢?还有个前辈同行,那是再好没有的了!”
这时吾然说道:“ 就快正午了。姐姐,我们还叫了谅叔在南门等咱们,你吃饱了吗?” 史红石道:“ 我吃饱啦!既然如此,那须少侠,殷少侠,我们这就上路吧!” 须正庭说了一声好,接着三人便站了起来。只见武杰还在那儿睡觉,须正庭大力地拍了几拍桌子喊道:“ 喂!起来啦!要走啦!” 殷武杰被他这一拍吓得站了起来,迷迷蒙蒙地说道:“ 啊?什么啊?走啦?哦,好!” 说完,四人便一起走到了南门。
只见在南门,谅凡早就站在哪儿等着吾然和红石两人。他一见吾然红石来了,脸上挂上了笑容。又见有两个男子与她们并肩同行,不禁感觉奇怪。须正庭开口道:“ 不知林姑娘手上这把绿玉棒是什么名堂,有什么故事的吗?方才就见你手上不曾离开过此棒,不禁好奇问一句。” 吾然回道:“ 它的名字叫九然神棒,是家父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家父还亲自创出了一套独门棒法来与其配合。还有啊,你不要林姑娘前林姑娘后的叫我,弄得我浑身不舒服,呵呵。” 史红石说:“ 是啊,大家都相识一场了,就别那么见外了。就连谅叔在私下也直呼我姓名,你一直叫我史帮主,我也有些不习惯。”
须正庭哈哈笑了几声,道:“ 那二位姑娘要在下怎么称呼呢?” 吾然想了想,道:“ 不如你就像我姐姐那样,叫我吾然妹妹吧!我也叫你庭哥,或正庭哥哥。” 红石接着道:“ 我年纪比你大,你就叫我红姐吧!” 正庭笑道:“ 好,好!吾然妹妹,红姐!” 吾然回道:“ 正庭哥哥!” 突然,殷武杰从吾然和正庭之间钻出来,他本来落后于三人几步。只听他说道:“ 那我呢?你要叫我什么?” 吾然给他这么一钻吓了一跳,白了一眼说道:“ 那还可以选吗?杰,哥!” 殷武杰笑道:“ 好!好一句杰哥,我喜欢!” 说完,又回到了后面去。
这样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已来到了谅凡面前。史红石向谅凡介绍,说:“ 谅叔,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华山须正庭须少侠。而这位则是武当殷六侠之子殷武杰殷少侠!刚才有缘识得二位,他们也是受邀一同前往荆州群雄大会,路上会跟我们同行。” 谅凡哦了一声,接着抱拳行礼道:“ 见过了须少侠和殷少侠!在下丐帮九袋长老谅凡,幸会幸会!” 须正庭和殷武杰也抱拳回礼道:“ 见过谅长老!” 说完,五人也话不多说,赶路前往荆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