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回到最初的起点,我们到底可以做什么啊?”
徐晏和郭洁通过暗道又回到了红剑门武馆内。来到了那后院,郭洁又开始埋怨。
“不知道。既然我们要查案,总不能束手无策吧?那来到涉案地点来看看,应该能找出一些端倪吧?”徐晏道。
“徐大哥!郭姐姐!”
只见唐迎月从前厅那走了过来。
“怎么样?我们该从哪里开始啊?”迎月问道。
“嗯……如今我们有三个人,多人好办事,我们就分头行动吧!”徐晏道:“不如我先看看前厅,阿洁你到偏厅去看看,阿月你就看看四合院的这些房间吧!”
“好!”迎月一口答应。
“哦……”只有郭洁一人懒声懒气的回道。
徐晏一路走到前厅去,只见这里桌椅摆设都毫无异样,也不见有任何的打斗痕迹,显然不是因为大敌来袭而致此落没的。
徐晏仔细回想金良友与方云则的说的话。
“大哥,咱们选在此地,当真没有问题吗?”
“嘿!这个地方,鲜少有人知道怎么进来。恐怕这武林间,也只有你大哥我知道该怎么进来的了。你就尽管放心罢!”
“这个地方,鲜少有人知道怎么进来……”徐晏喃喃地重复金良友的话,“既然他知道怎么进来这武馆,因素只有两个。第一就是他的轻功根基好,可以像阿月那样从沼泽那里跳过来。第二便是知道那密道的存在。”
徐晏在前厅徘徊着,却思考不出金良友和方云则到底与红剑门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莫非,他们俩人是红剑门的门生?”徐晏察觉这一点似乎说得过去,也可以作为调查的下手之处。
“咦,那是什么?”
徐晏看见在前厅旁的一幅山水画下,有一个物事被遗落了在地上。
他拾起来查看,只见那是一面令牌。
“是红剑门的令牌!”
那令牌上刻着一柄长剑,并写上了一个“红”字,显然是红剑门为了方便确认门中弟子而刻制的。
“为什么红剑门的令牌会遗落在这里呢?”徐晏想道:“这种代表着身份的东西,对于一门之徒来说应该是非常重要才是。可为什么这面令牌会掉在这里,可又是谁落下的呢?”
正值徐晏沉心思考时,后院处传来了迎月的喊道:“徐大哥!郭姐姐!你们过来这里看看!”
徐晏听觉,便赶紧拔足走到后院的一间房间去。
“你们看,这是什么?”迎月见徐晏和郭洁都来了,便赶紧递过手上的一本泛黄的书。
“这是什么啊?”徐晏问道。
“打开来看看。”郭洁道。
徐晏小心翼翼地翻开了那本书,只见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数字和计算,显然是某种交易的记录方式。
“咦,这些是什么呢?”郭洁道:“看起来好像是红剑门的生意来往呢!”
“看这里!”徐晏指向黄纸的上方,只见上边写着:“中夏镖局”。
“中夏镖局?”郭洁皱眉。
“噢!我知道!”迎月说道:“中夏镖局是中原境内规模最大的镖行。在我大宋和金国两地的生意都做得消。听说黑白两道,见到了中夏镖局的镖车队伍,面子都肯定少给不了。”
“这么大的派头啊?那……红剑门和这中夏镖局又有什么关系呢?”徐晏疑道。
“依我猜测,说不定红剑门与这镖局有着生意上的关系呢?”郭洁道。
“你是说……红剑门经常委托中夏镖局运镖?”
“嗯,有这可能。”迎月道。
徐晏再翻了几页查看,并道:“这数额量……当真不少。每一单都是大生意啊!”
“咦,奇怪。”迎月道。
“阿月,你发现了什么端倪么?”徐晏道。
“你看看这上面,为什么这账簿没有明确记录红剑门委托运的是什么镖呢?”迎月道。
“咦,对欸。”徐晏惊醒,“还真的是每一单运镖货物都没写在上面呢!”
“会不会……他们运的都是价钱高标,且见不得光的东西?”郭洁猜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徐晏想起,“啊,对!你们看看我在前厅找到这个东西。”
徐晏把那面令牌拿了出来。
“咦,这是什么?”迎月问道。
徐晏把自己的推测一一说出来解释给她听。
“诶,我也在偏厅找到这个东西。”
语毕,郭洁从腰带后抽出了一件东西。乍眼看去,是一把断了半截的剑锋。
“这断剑……是怎么回事啊?”徐晏道。
“我也不晓得。我只是在偏厅的地上,发现到这唯一可疑的物事。但奇怪的是,那里好像大战过一场,所有的桌椅都被砸得稀巴烂。就连墙上,也有不少的刮痕。”郭洁将所看见的一一道出。
“难怪!”徐晏道:“我在前厅,不见任何异样。所有的东西,都原封不动。原来偏厅发生了这等事。”
“你是说……有人曾经在这里和红剑门的人厮杀过?”郭洁道。
“嗯……而且不是和一般的泛泛之辈争斗,看来是高手之间的大战。”徐晏接过了郭洁手上的断剑,“你看看,这剑不是用一般的铁石铸成的。这材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钢铁之类的硬质材料。”
“这……又怎么说呢?”郭洁问道。
“我知道了。”迎月解释说道:“利用钢铁铸成的剑应该是不容易被劈断才是的。但眼前这柄断剑就是钢铁铸成,所以说,要劈断这类硬器,平凡之辈应该不大可能做到。只有剑法优越的剑客,才有这等本事。”
徐晏听后,仔细来回想了个遍,道:“你们说,会不会是红剑门掌门人,也就是谭言端前辈与仇家争斗。而这截断剑,不是谭掌门留下的,就是那仇家留下的。”
“剑断去,也就是说比武落败。再加上谭掌门的失踪,恐怕这截断剑是谭掌门留下的。”迎月推测道。
“咦?这推测还真的说得过去。”徐晏道。
“那么……红剑门或者谭掌门又会和谁结下梁子呢?”郭洁提出疑点。
“嗯……这的确是个关键之处。”徐晏道:“不过这等江湖恩怨,只怕要问问一些江湖前辈了吧?”
“对啊!如果李大哥此刻在此,说不定可以马上解开我们许多的疑惑。”郭洁道。
“李大哥是谁啊?”迎月奇道。
“李延鸿大哥,是铁山帮的前辈。我和阿洁曾经有缘与他结识,其实这次我们来调查这悬案,还是瞒着他而来的。”徐晏微感内疚。
“噢……李延鸿前辈啊。”
“怎么?莫非阿月你认识。”徐晏疑问。
“不是呀。只是我曾经听过几番这个名字。能够在江湖上将名字传开,地位肯定也举足轻重。”迎月道。
“这还真是啊。”徐晏道:“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先整理一番今天所搜索得到的线索,然后商讨一下接下来的调查方向吧!”
“嗯……我们找到的东西有这截断剑,这面令牌,还有这本账簿。”郭洁道。
“我们调查的方向有两个,一个是红剑门的仇家是谁,一个这本账簿,到底有什么古怪。”迎月道。
“或许这两点,相互连接也说不定。”徐晏道。
“什么意思?”迎月问。
“也许红剑门的仇家正是这中夏镖局,而他们在生意上或私下有什么仇怨,从而演变这场悲剧悬案。”徐晏道:“一切的一切,从这本账簿下手,肯定错不了。”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给红剑门一个答案。一定会找出谭掌门的下落。公道,自在人间!”徐晏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