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片狼藉,朱尔则一边气喘吁吁并带着恨之入骨的眼神看向边上站着的初羚说道“那你可以放了我吧,我都吃了你之前给的东西,受到你的惩罚,我肯定如你所愿的下地狱的,放了我吧。”在刚刚朱尔才被告知她所吃的都是伽西雅“精心”准备的食物,非常虔诚的她接受不了事实,就开始把所有能够拿到的东西,垃圾往伽西雅扔去,直到自己累了为止。
伽西雅好像听到了莫大的笑话,“你觉得我那么辛苦的计划这一切,只是为了让你吃东西然后放了你,在让你去报警。朱尔,我的好朋友,老娘不是傻子。”
朱尔正在尝试把气弄顺,听到了伽西雅的话后,却自以为的有希望似的,用着仅有的力气爬向伽西雅的为止卑微求情,“我不会报警的,我发誓,真的。请放我离开好不好?”
伽西雅冷讽的看着狼狈的朱尔,“我真不知道该说你有骨气,还是很会做人。总之你的誓言在之前早已经变得无用了。放心,我不会对你的肉体放入太大的痛苦,好不好?” 伽西雅缓缓的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小铁盒,并取出里面的针筒。
“你拿着的是什么?”看着针筒里摇晃着不明的诡异蓝色液体,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不会是好东西。
“不如你猜猜看?”伽西亚玩味的摇晃着针筒,一边慢慢地逼近着朱尔。
朱尔也因为伽西亚的动作也慢慢地往后靠。但再怎么往后,冰冷的木板墙像像是要破碎她想要逃离这个地方的想法。她只能做的事,试图用能够保护自己的姿势抱着自己并带着恐惧的叫喊声, 哀求着,希望能够唤醒面前的伽西亚一丝怜悯,“不,你不能这么做,你要为我注射什么,不要啊。初羚,求求你,不要啊。。。”
伽西亚看着朱尔的哀求,继续保持恶趣味的笑容。“乖,不疼啊,我们还有很多东西可以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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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警官就像是爱问的好奇宝宝,有点可爱的反问,“你给她注射的是什么?”,但前提是如果无视陈警官紧皱的眉毛。
“一种调好的化学剂,是可以让朱尔的脑越发的精神,跟某些毒品有些相似。”
“毒品?!”身为警察且痛恨毒品的陈警官为这两个字警觉了起来
“呵呵,就是恒研发的一种药物,只是损坏她的神经。我们先让她注射一段时间,再帮她戒掉并反复如此这么做。这期间,我会放比较嘈杂的声音和频率的换掉里面的空气,以让我的俄斯计划顺利成功。” 伽西雅不以为意的说道。
“换掉空气也就把恒发明的气体替换进去,对么?”
“是啊!”伽西雅理直气壮的回答,“一开始的前几天,她还可以接受,反正她本就不爱睡觉。但是人不是机器,人还是需要睡眠的,所以到后面她开始哀求我。”
“求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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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睡吧,要吗让我死?”朱尔的眼睛不满了血丝,犹如红眼的小兔子。她自己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有闭上眼睛了,三天?五天?还是一个星期?她已经分不清楚了。她是越来越精神,但是她身体的疲倦与她的精神有着相当大的分别。而这个分别却也恰恰好折磨着朱尔。她很累,但她却没有任何的睡意。
伽西雅是背向着朱尔,带着多重保护的口罩,明显是为自己做好保护;并在悬挂墙上的台子上捣鼓着一些东西,冷冷的回答道,“我那时也是如此求你啊,你还记得你给我的反应是?”
“对不起,对不起,让我睡吧,好不好?我不走,就一次?”朱尔紧抓着自己的发丝缩在角落看着伽西雅的背影,苦苦的祈求着。
“你知道吗?“让我睡“,与“让我死”。 这两件事我都求过你。”
朱尔很是懊悔,眼神开始涣散的看着初羚,喃喃自语道,“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睡眠的,我不是故意的”
伽西雅停顿了几秒,转身背靠着台子,神色漠然的看着朱尔,“你不止做这了这些事,你在初羚背后做了什么,你忘了吗?”
“我什么也没做过,让我睡吧。”朱尔为伽西雅的转身吓了一天,涣散的眼神也迅速聚集了起来,用着忌惮的眼神看着伽西雅。
“朱尔,我也是如此要求你的。你曾经说过我利用你,那请问是谁利用谁的多?”伽西雅无视朱尔发出来的害怕气息,反而继续轻轻的陈述着,“初羚曾经有那么一刻想要与你同归于尽,用自毁的方式也毁了你。但是神好像犹如不想要初羚那么做,好像告诉初羚要做的事情很不值得,便派了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帮助初羚,让初羚放了你。而你呢, 你却让初羚的生命里有了污点。你竟然反过来报警用一个无需有的罪名让初羚有了一生不可磨灭的记录。朱尔,做过的事,不承认,这不是乖小孩的做法哦。”
“对不起,是我的错,但是这些事你已经惩罚我了,求求你放过我吧。”虽然朱尔低着头说着道歉的话,但伽西雅完全感受不到一丝丝歉意,反而都是有原因的道歉哀求。看来朱尔还是认为这些给过初羚的伤害都是小事情,让伽西雅为初羚更加的不值。
伽西雅叹了叹口气,无奈的说道,“但是,你还找人强暴初羚,不是吗?”
朱尔猛然抬起头来,她没想到伽西雅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哀求的话也随之停下来了。”
伽西雅面无表情并沉着的低语着,“不止强暴那么简单吧,你还有要求他们做别的事吧,我说得没错么?”
“。。。。。”此刻的朱尔只有用一脸苍白的脸看着伽西雅,口好像要说什么但却没成功的说出来。
伽西雅只挑了单眉问道“不想要解释吗?或者不想要哀求了吗?”
等了半刻钟,朱尔用着苍白的脸,唯唯诺诺的反问,“你是。。怎样知道?你。。。不可能知道的呀?”朱尔用着苍白的脸,唯唯诺诺的说道。
“他们说的。”像是怕朱尔不明白,再次的反复说道“他们自己说出来的,说了你的名字。”
“不可能!!”朱尔为这个答案嘶吼着,苍白的脸也在她大力嘶吼才有了一丝丝的血色。
“哦,他们以为我晕了。”伽西雅却很平静的耸了耸肩,说道。
“。。。。”朱尔还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初羚,她没想到初羚知道了真相。
伽西雅看她不打算开口,并眉头紧皱的歪头询问道,“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初羚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老实说初羚帮了你那么很多,甚至在你生命中的所有烦恼都是初羚为你摆平。为何要用这种方式来报答初羚?”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朱尔从一开始的无言,到听到伽西雅的询问就好像把她仅有的理智击破,并放肆的狂笑; 而伽西雅只有在旁冷眼看着朱尔。
“你真的该死,你帮我?我有要求你帮我吗?那我要你帮我的时候,你又在哪?”朱尔笑完后,恶狠狠的看向伽西雅咬牙切齿的说道,那眼神就好像恨不得想要喝了伽西雅的血和肉。
“那初羚不帮你什么,你说说看?”伽西雅却对朱尔的眼神毫无反应并继续的问道。
“。。。”朱尔却撇过头紧咬着下唇像是做贼心虚的没法回答伽西雅的问题,只能让这空旷的屋子跟显得寂静。
“嗯,不说吗?”伽西雅用着最温柔的语气问道。
“。。。”
“初羚只是不帮你买食物,你恨; 初羚不帮你查资料, 你怨; 初羚不帮你做功课, 你厌恶;初羚不理睬你,不回复你的信息,在之后与你绝交这等小事。这就是你的理由吗?”看着朱尔还是不回答,伽西雅只能继续问道。
“你是我朋友,你就应该帮我,而不是拒绝。”朱尔这才反应,并理直气壮的嘶喊。
“那初羚借钱于你甚至不用你还钱,为你骗老师,帮你做完功课,帮你解决你被人冤枉的问题等,而且初羚因为你溺水还救过你不是吗?难道这些是初羚应该做的吗?初羚曾经有困难的时候也是低声的要求你帮忙,你却选择最复杂刁钻的方式来解决,不仅如此,你还用什么嘴脸态度来奚落嘲讽那时候已经落魄的初羚,甚至说初羚的善良是愚蠢的。
好,不用紧。最可笑的是,你总是说初羚是在困难的时候找你,但你呢?!一听到初羚事业成功,就像哈巴狗跟过来。比起你,初羚真的自愧不如呢,哈哈哈。” 伽西雅就犹如子弹一直发射似的,把初羚的冤屈说了出来,但越说到后面越像是笑话,越说越可笑。自己也笑了起来。
“呵呵,这是你该做的本分。”此时朱尔才显现她的价值观,干裂的嘴唇也被朱尔咬的有血丝溢出。
“初羚与你的关系只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爱人;既然我们两已绝交已久了,为何那时候又突然找我?”伽西雅也为这个答案,笑笑的抚了抚有点发疼的额头。
“。。。你,非常好用。。。”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只有回复了这几个字。
“哦,我就当成你对初羚的称赞吧,谢谢。那找人强暴我的真正原因是?”伽西雅还是对这个问题感到疑惑。
“当舒尔再次与我交朋友时,并也劝你原谅我的时候,你居然不愿在与舒尔结交了.”
“但我记得那时的初羚与你本不再是朋友了。初羚是不是与舒尔还是朋友关系,都与你无关。”听到如此的儿戏的回答,原本还算轻松氛围的伽西雅也神色凝重了起来。
“我已经愿意低头,凭什么你不接受?”伽西雅好像未对自己做的事情感到任何愧疚,反而振振有词的讲述她的理由。
“哦,是我的错?”这使得伽西雅口罩下的面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但却想到是因为这个可笑且强词夺理的原因让到初羚经历了恐怖的回忆。伽西雅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
“对,都是你的错,跟着我的意愿去做不就好了吗?你不应该是我朋友吗?!你应该服从我的啊!!”
“可怜的初羚,有如此的朋友。。。”
朱尔现在才发现面前的初羚,都不是以“我”为称呼,反而是用自己的名字称呼自己。这是朱尔才感觉的不对劲,呛声的的问“什么意思,你到底在讲什么?“
“我只是怜惜初羚而已。”
“你不是初羚吗?别把自己弄到神怪!”
“是吗?你觉得是就是吧。”“嗯。那你就继续如此醒着吧。”
“我不见了那么多天,我相信我的父母朋友一定会来找我的,你等着看着我被救吧!”
“你觉得他们会找你吗?或者应该这么说他们是不是会发现你的失踪呢?”伽西雅已经得到要的答案了,她转会后面的台子,继续未完成的事务。
“什么意思?!”
“我再让你猜猜?”伽西雅弄好该弄的东西后,就饶有兴味留下了谜题,就走出屋外。
“别走,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来!!!!”朱尔痛苦的哀嚎着,但还是无法阻止伽西雅离开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