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就是这里了!”
徐晏与洪乐天一同来到了个店铺前。
“这里就是中夏镖局啊?”徐晏道。
“不错,不过这里还只是分局,只盼他们知道些什么。”洪乐天道:“咱们进去吧!”
“好!”
语毕,两人并肩入内。
“二位,请问有何事本局得以效劳?”
刚进入店内,一名年轻男子站起身来说道。
“这位兄台,在下此番前来,并不是为了托镖。”洪乐天供手道:“而是想向你们讯问些事。”
那男子眉头一紧,疑道:“敢问何事?”
洪乐天把头往前一凑,轻声说道:“红剑门!”
那男子听见“红剑门”三个字,先是瞪大了双眼,后再问道:“你们是谁?问这事作甚?”
“啊!其实我们俩是朝廷派遣特意调查此事的。”洪乐天故意撒谎,“听说大理国大臣近日内要拜访我大金,主子知晓了此事,忧心会损害我大宋的名誉。所以啊,便托了我们来调查这起悬案。”
“你们是金人?”那男子疑惑。
“正是!”徐晏马上答复。
“这是宋人的事情,你们金人关乎么?”那男子道。
“当然!”洪乐天道:“贵局的名声响彻金宋两国,又是大中原上最大的镖行。这一件如此神秘而不为人知的悬案竟然与贵局扯上了干系,要是大理国人知道了,只怕会觉得不妥。”
“我如何相信你们?”那男子依然不敢随意相信洪乐天。
“相不相信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看看这个东西。”
洪乐天从袖子里拿出了那本账簿。
“跟我说,这本账簿,是做什么而用?”
“我不知道!镖局内的每一单生意,都白字黑字写在了账簿里。你这本不知哪来的东西,如何作证真的是跟我中夏镖局有关?”那男子道。
“那你看看这里写着什么?”洪乐天指向封面的一角,那里正正写着“中夏镖局”。
“总之我不知道!你们也别再问了,赶紧给我滚!”那男子一脸不耐烦地回到柜台后坐下。
“什么事这么吵啊?”
只见一名满脸黑须的剽悍男子从内室走了出来。
“大哥,这两个自称来自大金朝廷的人,拿着一本账簿就说咱们中夏与红剑门那起疑案有染。”年轻男子对那剽悍男子说。
“哼!哪儿的疯猴子敢来我钟镇宏掌管的分局闹事?”那名叫钟镇宏打量了洪乐天与徐晏一眼。
“嘿!”钟镇宏冷笑,“你们也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自称是大金朝廷的人?”
“他这样也能认得出来?”徐晏心里怔了一下,“看来这次麻烦大了。”
“嘿!我只是想知道一下当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洪乐天道。
“我都还没问你们呢,你们到底是何人?”钟镇宏大声问道。
“洪乐天,红剑门下弟子!”洪乐天道:“这位只是随从的小兄弟,这事与他无关。”
徐晏惊道:“洪大哥,这是哪来的话?调查这事我也有份,怎能说只是你的事?”
“嘿!好一个讲义气的家伙,这里没你们要的东西,赶紧给我滚!”钟镇宏道。
“是吗?那真是遗憾。”洪乐天道:“这本账簿明明在手了,却又问不出什么端倪。”
“什么账簿?”钟镇宏问。
“只是一个写着我中夏镖局名字的簿子。”那年轻男子说:“说不定是他们嫁祸于咱们镖局的技俩罢了。”
“什么?”钟镇宏问:“这本账簿你们从何得来?”
“就在红剑门武馆内!”徐晏立马回答道。
“糟了。”洪乐天本想阻止徐晏如实回答,但早已来不及。
“红剑门武馆?”钟镇宏道:“拿来给我看看!”
“凭什么?”徐晏质疑。
“凭上面写着中夏镖局四个字,我要检查一下里边是否有古怪之处。”
“嘿,荒谬!”徐晏道:“洪大哥,咱们走。”
“把账簿留下,不然谁也别想离开这里半步!”
语毕,钟镇宏脚下使力,灵活地纵到了徐晏和洪乐天的面前,壮大的身材阻挡了大门。
“钟镇宏,你究竟想怎样?”洪乐天斥骂。
“很简单,把账簿给我!”
“不要!”徐晏拒绝。
“好家伙,这是你们自找的,看招!”
说完,钟镇宏一对肉掌向洪乐天推去。
洪乐天见钟镇宏二话不说就动武,也不迟疑,右手掀起了一招掌法就回敬了过去。
只见两掌交接在了一起,四周忽然掀起一阵怪风,可见两人的内功和掌法造诣不可忽视。
“洪大哥的内功也忒厉害。”徐晏惊叹:“这钟镇宏看来是个使蛮力的家伙,必须以柔打刚才行。”
洪乐天与钟镇宏对掌了许久,只见洪乐天突然将手掌往后回收,又一次蓄力猛地往前送出。
钟镇宏察觉一股如排山倒海的力量正从洪乐天的手掌输出,赶紧运用丹田之力,将内劲齐聚于掌心中,以挡下洪乐天这记发招。
眼间洪乐天的掌力送抵两掌之间时,却意外的感觉力量犹如打在一副厚墙上,突然散开了来,洪乐天大感不解。
尽管如此,钟镇宏的身子也不由得震了一震,心想:“这厮的功夫不可思议,要是刚才那股掌力打在了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钟镇宏回过神来,双手改掌换拳,使出了拳法来。
洪乐天也顺应与他较量起了近身功夫,一身看似底子优厚的拳脚功夫,在狭窄的室内里使将开来。
钟镇宏挥得“呼呼”声响的双拳在洪乐天的眼前来回并进,但洪乐天也不理会。
他右手化爪,施出“大擒拿手法”,见钟镇宏双拳一同挥来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钟镇宏的双手顿时间好似被一把锁扣扣住了一般,摆动不得。
洪乐天见大好时机,左手立马掀起一招“愚公移山”,向钟镇宏的胸膛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