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ng,你知道Sleeping partner风评不好吧?你如果顶着这个身份重新出道别人会怎么看你?粉丝会怎么理解你?”她并没有贬低Sleeping partner 的意思,她只是将事情捋清楚,将事实阐述出来。普遍上,人们都看不起这些作为Sleeping partner 的人,觉得他们个个都是无业游民,好高骛远,觉得他们是社会的蛆虫。况且,Sleeping partner这个名字确实让人们想入非非,认为其中的成员不过是陪-睡,床伴,就更看不起这份职业了。身为劝解员的她虽然知道内情,有关当局也试图纠正这些错误的观念,可是哪能抵得住悠悠众口?人类就是很奇妙的生物,他们只愿相信自己所相信的,而并非相信事实。就好比你说任你说,我骂任我骂的既视感。特别在这个大数据时代,散播和扭曲事实简直不要太简单。大家就躲在屏幕后面,肆意评论抹黑Sleeping partner这份职业,让其骂名不减。事实上,你要是在街上随手捉一个人来问,他们都能回答你Sleeping partner真正的工作范畴,只是知道归知道,辱骂归辱骂,他们认为两者根本不冲突。
Feng突然激动地说道:“我并不认为曾经身为Sleeping partner的一员为耻。我不偷,不抢,不骗。靠着歌声让人安稳入睡,难道很不堪吗?我不仅没有看不起Sleeping partner 相反的,我还很尊重这份职业。”这时Ming似乎看见Wun重叠的容颜。她感觉自己好像出大病,竟然在这种时候想起了他。Feng 继续说道: “你知道在低潮时,选择不再向现实低头,走到β组织注册,多么勇敢吗?我们不是无业游民,我们也不比别人差,我们靠自己的努力吃口热腾腾的饭,这样的我们错了吗?”
“没错,只是人们就是那么俗。世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友好。”
“所以,我们应该随波逐流?”Feng反问 “在我被雪藏的期间,我真的很丧。我甚至一度认为自己无法在唱歌了。是β组织给了我机会,是Sleeping partner让我遇见Rof,是Rof让我发现原来我的歌声能让人一觉好眠。在这段期间,我终于找到了自我的价值。这份价值是Sleeping partner这份职业给我的,更是Rof 给我的。一开始,我对自己不自信,是Rof引导我,鼓励我,因此,我才能坚持唱歌到现在。如果不知道世上有人需要这把歌声,我一定会放弃,一定会一蹶不振。是Sleeping partner 和Rof赋予我的歌声新的意义。所以我不想逃开,也不想否认,我想要正视我和Rof 之间的关系。”
“关系吗?对啊,什么关系?”不知为何,她又再次想起了Wun。 “下次要一定要问清楚,理清楚。”Ming嘀咕道。
“所以,我会继续等。等他肯坐下与我谈谈。”
“换个地方等吧!”Ming若有所思地说道, “比如后门。” 说完,她便带着布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