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双凤一伙人在经过惊险的夜晚后,抵达城门口,待了一宿,直到天明进城,其他人才放松睡了下,醒来时已过午,此时吃饱也近傍晚了;苏碧痕领着陆武进来,要他陪着姚双凤,并且好生休养,不急着干活。他自己脚伤未愈,还不能搬重物,因此带着初四上街,去采办些必需品。
姚双凤吃饱呆,坐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屁屁一阵翻涌,需要解决人生大事!趁初四不在,让陆武扶着她,经过厨房,舀了一瓢水跟她到后院,然后就把陆武支开,让他回去房内。她在茅厕洞口边缘,屁股朝着茅坑,双手撑着地,重心放在前面,慢慢蹲下,自食其力达成生理需求,上完之后,还能用水洗洗屁屁,也顺带把洞口边缘的脏污冲进茅坑,真是太聪明了,非常有成就感。
她缓缓起身,虽无法完全直立,但能微弯着腰慢慢走向厨房,这样就不太会痛,走没几步,听到前面传来一些物品哐啷落地的声音,只见初四冲进后院,现身在她眼前。
初四的头发已经干了,看来是苏碧痕给他买了新发带,他又扎起了高马尾,只余右侧浏海遮住半脸。他看起来有些担忧、生气的样子,但姚双凤不解,难道是因为她趁他不在,自己去上大号吗?不至于吧?
初四轻柔又熟练的将姚双凤打横抱起,回到房内,原来苏碧痕采买回来了,正和陆武捡拾一地物品。
「怎么东西掉了一地?」姚双凤问。
苏碧痕无奈笑答:「我们回来没见着妳,陆武说妳在后院,初四手一放就跑了。」
「我只是去茅房一趟而已……没必要那么紧张吧?」姚双凤这话不知是问初四还是苏碧痕。
「妻主,茅坑很危险的,妳这么瘦小,还带着伤,不小心掉下去可如何是好?」苏碧痕略带责备的对她说。
接着拿出一根肥壮的芦荟:「妻主刚刚出恭吗?那正好可以给妳治尾椎呢!」边说边露出圣母般的微笑。
姚双凤不知苏碧痕要如何治疗,但她有不祥的预感。
她看着苏碧痕将那片芦荟左右的尖刺整条削去,撕开了前后两片外膜,露出了半透明且肥厚的叶肉;他把叶肉切碎,放在纱布上,朝着碗内榨汁,然后要初四把姚双凤抱到床上去,让她趴好。
他端着碗,走到姚双凤身边,突然转头问陆武:「你给人整过几次尾椎骨?」
陆武思忖了一下,用气音答道:「大概三十几次。」
「那比我多,治疗交给你,你经验丰富;妻主怕痛,务必尽速到位。」说着把那个碗交给陆武,然后伸手撩起姚双凤的外裙内裙,露出了屁股蛋。
「等等等等」姚双凤被撩裙子吓到了,屋里还有其他男人,先别说初四,陆武跟她还不是很熟吧?屁股这样露出来好吗?也许这是女尊世界,但她觉得屁股不是谁都能看的吧?而且还没有内裤!她伸出一只手压住裙子:「这是要怎么治疗?」
「妻主别怕,有我在呢!稍微痛一下而已,马上就好。」苏碧痕云淡风轻地说,但就算他长着一张男模脸,这回答还是没让姚双凤安心,因为根本答非所问,到底要怎么治疗都没说,何况他相貌冷酷邪帅,现在令姚双凤觉得他像变态科学家啊啊啊!
他俯身过来,牵过姚双凤压住裙子的手,双臂环绕过姚双凤背后,再往前握住她的双手,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没事的,忍忍就过了。」虽然状似温柔亲昵,但姚双凤只感觉他是要固定住她,不让她挣扎,所以心里的恐惧更添一分,就在此时
凉滑湿润的液体浇上她的股沟,接着有东西顺着沟缝下伸、下探。
她想撑起身体转头看看怎么回事,但被苏碧痕压着,他的唇在她耳边,安抚似的亲吻着她,但双臂却如铁钳般牢牢固定住她,丝毫挣脱不开。
她猜那应该是陆武的手指;滑至菊花口处,轻抹画圆,还用了两指稍稍分开屁股瓣,然后就插入了里面!!!
尾椎处很痛!痛到姚双凤无法辨认出插入后穴的是一根手指还是两根手指,只感觉到长指入侵,顶着尾椎最痛的地方,已经搞不清楚是从哪个方向施力,因为实在太痛了!
「痛!好痛好痛!」姚双凤疼到都哭了出来,满头大汗。
苏碧痕在她耳边轻轻说:「没事的,疼这一下就好了,之后只要敷药即可,不会再痛了。」
那手指不再那么用力,只是前后左右滑动,似乎是从内部确认尾椎骨回归原位,接着便退出了后穴。
姚双凤对于小菊的花开花谢,没什么疼痛的感觉,因为尾椎的疼痛过于有存在感了,直到治疗完毕她都还趴着啜泣。
「呜呜呜~呜嗯~~」她双手交迭,把头埋在双臂中哭泣,无论苏碧痕如何温声细语都不理会。
苏碧痕第一次看到姚双凤这样闹脾气,他回想大姨生气时,姨夫们如何赔罪讨好的样子,便试着模仿:「妻主,是我错了,对不起,妳别气坏身子,有什么不满就惩罚我吧!」
姚双凤终于有点反应:「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呜呜~」
「碧痕愚笨,请妻主责罚。」
「你都不跟我说怎么治,搞得我很害怕!」姚双凤哭诉。
「是碧痕的错,可是碧痕无法拒绝妻主,若是事先说了,妻主不愿,碧痕也下不了手。」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啊~」
「抱歉,是我的错,可是腰臀对女人至关重要,无论如何势必得治好的。」
「那你也要事先跟我说啊!我是不讲道理的人吗?而且你还让别人来弄!」姚双凤越讲越生气。
「对不起,是碧痕不对,但碧痕这方面的经验没有陆武多,我不希望妻主痛太久,陆武的技术是可以的,他整我的脚时,我感觉到他非常熟练而且正确到位。」
见姚双凤不再言语,他趁胜追击:「方才我和初四上街采办时,发现有间澡堂,我们带妻主去泡澡好吗?昨夜惊得身体都紧绷了,放松舒缓下,对伤处复原也有帮助,之后我再为妻主敷上膏药,保证很快就治好,也不会再痛了。」
听到澡堂姚双凤眼睛亮了起来,她自出宫以后就只有在南荣镇的客栈泡过一次澡而已,虽然这世界气候干爽、舒适宜人,身体不太易脏,不像之前生活在现代,空污严重、龙蛇混杂,但她也习惯每天洗澡了。
她撑起身体盘腿坐好,屁股那的确是舒服多了;她不发一言,默许了去澡堂的提议;只见屋内三个男人,只有苏碧痕神色如常,陆武见她坐起后就去房门外了,初四只剩一只眼,又露出了像在祠堂那时有点渴望的神情。
她低头,发现自己胸前奶水可能在刚刚趴着的那段时间挤出来了,浸湿了里衣和外衫。
前几日她过得超级放松,在驿站那段期间,她陪苏碧痕去树林采药的时候,苏碧痕会帮她吸吸奶,有时候可能是趁她睡着处理的;最近没怎么胀痛,也就忽略掉自己还在分泌乳汁这件事情,昨日惊险一番,休整到方才,可能太长时间没排挤了,才又弄湿了衣服。
苏碧痕拉扯姚双凤的衣带:「我问过初四了,他是妻主以前的贴身侍仆对吗?」
姚双凤点头
「那我现在为妳更衣,他需要回避吗?」
姚双凤看着初四,对苏碧痕说:「他没关系的,好像从小就跟我在一起了,我的事情他比我还清楚。」
「好像?」苏碧痕疑惑
「嗯……我之前受过伤,有些事情记不太清楚……是初四跟我说:他在我小时候就在我身边了。」说到这姚双凤突然想起一个大重点:「对了!初四为什么会有耳朵和尾巴?」
「呵呵呵!妻主你这话问的。」苏碧痕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说:「谁没有耳朵呢?」
「我是说兽耳,我没见过其他人有兽耳和尾巴。」姚双凤斩钉截铁的说,而且她来这世界就连在城镇也没看过有人有兽耳和尾巴,衣服的款式也没在尾巴那开洞,初四露出尾巴的洞口是他自己扯破的,原本在宫中时也没有,所以姚双凤确定这件事情并不寻常,但不知为何苏碧痕一点都不惊讶。
「那是返祖现象,有些血缘比较浓厚的人,偶尔会有这种情况。」苏碧痕边说边将脸凑近她胸前,吸起她的奶。
「哎等等,在说正经事呢!」姚双凤伸手推苏碧痕的肩膀
「妻主的事儿就是正经事。」他一手环抱着姚双凤,手掌贴在她赤裸的后背,另一手覆上正在吸吮的那只乳房轻揉。
初四乖巧的站立在一旁看着苏碧痕吸奶,姚双凤双颊羞红,等苏碧痕吸尽了,为她换上干净的衣服时,初四才过来帮忙。
「返祖现象是什么?」姚双凤都已经打过失忆这张牌了,无所顾忌的问了起来。
「据传我们先祖本是四肢着地爬行的,而后开启了灵智,才有了如今的样貌。」
「那初四为什么可以返祖?而且好像变得很厉害?那些劫匪都咻咻咻就解决了呢!」
「只听说有些血统比较浓厚的人,偶尔会有这种情况,详细的部分,我也没有读到过呢!家中藏书大多是跟医学相关的,这方面也许初四比较清楚?」苏碧痕望向初四。
初四睁着无辜清澈的琥珀眼,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看来是问不到答案了,姚双凤放弃追问,苏碧痕为她戴上斗笠,捎上一个包袱,就带她和初四出门,留下陆武看家。
「陆武身上创口尚未愈合,还不能洗澡。」苏碧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