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坊市中每日都人潮汹涌,这是因为玉家开坊市里聚集了最大几家商行,在东安城只此一家,除此以外还有一样东西是非常有名就是街道上那些不起眼的小摊子。
虽说这些小摊子也没几样东西的小买卖,甚至难听的说一些摊子买卖都是假货或者其他废物般的货品。
偏偏就是这种小摊子小买卖中偶尔就会出现极为罕见的宝物甚至出现过不少的稀世之珍,所以这些小摊子吸引了很多人潮来碰碰运气的,幸运的话就可以用极小的代价得到这些稀世之珍。
不过绝大部分人都是买到假货赝品,这完全看个人的运气和眼力去分辨,买错了只能怨自己,摊主是不会赔偿你什么的,同样买对了摊主也不能说什么,每一单交易都是钱物两清互不打扰,坊市的主人也就是玉家也不会多过问,但就算这样也完全没影响想来碰运气的人潮。
玉诚天每次来到坊市也喜欢来这种小摊子逛逛,像沙里淘金的感觉,再加上有方老这个知识渊博的老古董在,相信比一般人更容易找到好东西,就如上次得到的阵法宝珠就是最好的证明。
今天交易完兽体后,玉诚天本来是直接回玉家,不过在经过一个小摊子时,方老就叫住了玉诚天叫他注意一旁的摊子。
玉诚天听闻便蹲下假意看看摊子上的东西,然后脑海中询问方老有什么发现。
“看到那个金丹了吗,为师感应到这个金丹内有乾坤,跟你身上那个阵宝如出一辙。”方老指引玉诚天去看那个金丹。
果然摊上一堆杂物中发现一颗金丹,不过与其金丹还不如说是一颗发黄的铁珠,如果不是方老说感应到和自己身上那个阵宝的气息是一样的,自己万万想象不到这样的珠子是宝物。
当玉诚天发现了金珠时,并没有立即向摊主买去,而是假意随便看看,甚至拿起一旁有明标价码着,装在一个精美礼盒里的玉坠。
这样做是因为玉诚天没钱,身上所有钱都拿去买灵药,现在是一穷二白,只剩下八枚青灵币,如果玉诚天表现在意那枚金丹,十有八九摊主一定会坐地起价,所以玉诚天只能想办法去买下金丹。
玉诚天目光似有似无,随意打量着手中玉坠,看向摊主说道:“老板,这玉坠就是个普通地摊货,这样你也敢标五枚青币?”
摊主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客人,老练的连忙反驳道:“客人您可好眼光,虽说我这个摊子不怎样,但是每件货品都是上上之选,就拿你手中的玉坠来说,单单看这锦盒上的绣法就知不是一般凡品。”
“再说这玉坠手工品来历不凡,客人您可有听说过炼器宗?实不相瞒这玉坠就是出自炼器宗之手,可想而知这五枚青币价格不但不贵而是十分实惠,之所以标如此低价是因为老夫不想埋没了如此珍贵的玉器,一心想待有缘人,更巧不巧就是今日遇到客人您了嘛。”
这老板张口就来越说越起劲,可是不用方老提醒,玉诚天都知道这十有八九是乱编瞎说,什么炼器宗,一看就是打着大牌子坐地起价,要不就是某个练气宗最初级学徒做出来的残次品,反正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就拿出来骗骗那些无知之辈。
“好,既然老板都说道这个份上,今天就当交个朋友,这个玉坠我要了。”当然玉诚天也不是真的在意这玉坠,可是戏还是要交够的。
于是玉诚天打蛇随棍上,一脸心疼的说:“老板,虽说这玉坠是个珍品可是这价钱,还是有点高了,要不这样吧,这钱我照给,然后再添我几样彩头吧!”
老板听到玉诚天愿意收这玉坠,就算之后玉诚天要加几样东西,比起玉坠的利润其他小物件算不了什么,然后老板再次戏精上升,一脸不舍得答应。
玉诚天有意无意拿起几样饰品,里面就包括就金珠,然后两人都一脸心痛不舍,可是两人内心都笑开了花似的,老板以为自己赚了,殊不知玉诚天赚更多,用了几枚青币就拿下这金珠,想当初玉诚天为了在林炫手中拿下这阵宝就花了三百青币,六十倍的价格,现在玉诚天想起都不禁有些心塞。
既然东西到手,玉诚天随手把东西都塞进纳袋,随即离去。
可是就是这个时刻,玉诚天前面出现两个高大的身影,这两人身材魁梧,一身还穿戴盔甲,玉诚天立即向后退去,可是这时身后又出现两个身影,同样身材魁梧还一身盔甲。
“不得无礼”突然一个声音出现在盔甲人的后方。
玉诚天看向声音的主人,是一名妙龄少女样貌出众,虽然年纪还很小可一看就是美人坯子,一身华丽服饰,身边还有几位盔甲人跟随。
从盔甲的款式来看都是统一制的,这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很有可能就是东安城四大势力之一。
陌生的盔甲证明不是玉家的人,天狼宗是一帮三教九流聚集的势力不会有这种统一制盔甲,至于洪家更不可能,洪家与玉家一直以来都是最大的竞争对手,所以洪家人极少会出现在玉家的坊市更不会带上那么多盔甲人出现,除非洪家真的来送死。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一个,东安城城主的人,这样说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东安城守卫军的军服都是统一制的,而且可以在玉家坊市里带那么多武装出现的人只有是城主的人。
既然情形已经避无可避,玉诚天也坦然面对。
“不知这位小姑娘有什么指教呢?”玉诚天压低声音低沉的说道。
话语刚出,玉诚天就感觉到一股杀气扑面而来,只见少女身边一名盔甲军大声喝止的说:“大胆狂徒,竟敢向大小姐无礼。”
不过这大小姐立即出手制止,并对着玉诚天说:“是我的属下无礼了,我向你赔罪,不过…”
“你手上的东西本小姐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