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开头之后,我一开始的好几章都是在山上的凉亭写的,因为认为那里是我认为唯一可以专心的地方,但就算是在那个无比宁静的地方,依然有很多干扰。每天,除了那个每天雪糕都会在三十秒内融化的天气,还有很多人喜欢上山破坏这份难得的天气,它们喜欢对着远方的森林大声咆哮,想震慑那些森林里的猴子{也震慑了我},还有人喜欢带着它们的家庭来到这里,它们喜欢在凉亭里大声喧闹,因为这样,我总是随时带着一对耳塞,除了防路边的高频率噪音震破我的耳膜,也防止有人破坏我内心的难得平静,我最讨厌,有的人带着它们的孩子前来,不阻止它们在这个神圣的地方大声喧闹,还硬要跟我搭话,在狗窝以外的地方,我一直都是哑巴,但那个人露出了一种你不给我面子我就要打死你的气势一样,就像它的认知里不认识“哑巴“这个存在一样,硬要在它们的孩子面前逞威风,跟我鸡同鸭讲一些”你住哪里“,"读那间学校”之类的废话,我喜欢一个人在凉亭,不然当有人靠近我,它们身上的蚊子全部都会吸引到我身上来,别人在那里享受山上的惬意,只有我要一直忍受蚊子的瘙痒。还有的人,这个山最多只是一个不到百米最多五六十米的小山坡,它们却要戴着一推登山装,登山镐?等到了山上,它们一直在那里大声说要拍什么朋友圈,就好像这小山坡是什么世界最高峰一样,还有的人爬上山霸占了我一直坐着的位置,只为了看....宫斗剧?在那里大声播放它手机里的歌词,是没有耳机吗?要看戏不在家看来这里扰人清静?
有一次,有一群长得像黑帮的人霸占了那整个凉亭,在那里集体吸烟,我戴着耳塞想东西,而它们依然在那里大吵大闹,最后,我受不了,黑着脸离开,它们之中有的人还对着我挥手,在我的印象里,就没有看过有哪个黑帮不在城市里耍流氓,打打杀杀,反而跑来山上喧哗,是想调养生息吗?但如果是真的黑帮,我也不想去惹麻烦。
第二次,有两个妇人带着它们的孩子霸占了我坐的位置,我坐在它们的对立面,而它们一直在那里吸烟,最大声播放它们刷手机的视频,那风向还对着我,整个烟熏味奇臭无比。最后,我把我的东西搬去另一个没有凉亭的山坡,去凉亭拿最后一样东西时,我爬上凉亭的木板,刚好与 它们对视,我毫 不掩饰我的眼神,就直接用我当时的情绪看着那些妇人和小孩,不久,在另一个山坡上,那里其实看的到凉亭,我看见它们在我走后也走了,我回到那里,赢得了短暂的平静。
第三次,为了避免干扰,我在周末时七点多就到了那里,结果那里有一群男的和一个女的,以前当凉亭没有位置时我会坐在一旁的树干上,不久,我的余光看见它们走了,我本来很高兴的想要回去,那个树干上的刺很扎人,结果一回头,那个女的还在那里,原来它们不是一起的,然后,那个女的突然在那里高声歌唱,黎明的阳光落在那个木亭上,而它站在木椅上大声歌唱,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它是女的,不知道唱的是什么,反正它一开口就把我轰走了,
要唱歌,滚回家唱。
最后,我走去了森林的山坡上写字,这里在往前一步就会跌去森林,它的斜坡已经有攀岩级别了。那里有很多树木遮盖,就算外面是炎热的天气,里面依然阴凉,上面是凉亭,通常如果有人我不会再上去,就像你不喜欢上厕所被人盯着看。那里的枯叶落满地,还有不知名的毒虫,以前有个黑黄相间的毒虫爬上了我垫活页纸用的地理课本,往我这里爬,当它爬来我这里,我会把课本往下,让它跌去课本的后面,让它在爬一次。还有这里有着比凉亭更多的蚊子,生日,我希望监督人帮我买防蚊液,它是我的礼物,一开始,还有用。几星期后,就算我全身都喷了一遍,那些蚊子把我全身上下叮了几十个包,穿了外套,长裤,袜子,它们就集中叮我的脸,还有脚踝,把我叮得落荒而逃,从此,我再也不上山写东西。
注: 至结局固定一百至两百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