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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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刚才监视你们的猫头鹰。”神秘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猫头鹰，随手丢在会议台上，动作轻描淡写，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来这里是为了交易。”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回荡。

“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坐在首席的老人眯起眼睛，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神秘人。

正文

“黄鞍和狂犬比利，这一人一狗必须活捉，不能杀死。如果不小心弄死或造成严重伤害，我会……”神秘人左手握紧拳头，朝着猫头鹰释放出一股灵力。

“呜呜呜——！！！”原本虚弱的猫头鹰头颅突然膨胀，如同被充气般鼓胀起来。

“砰！”一声闷响，猫头鹰的头颅炸裂，血浆四溅，洒满了会议桌和众人的脸。

“明白我的意思了吗？”神秘人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对这种血腥场面早已习以为常。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刚刚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

“是吗？”老人的目光死死锁定在神秘人身上，眼瞳中倒映出第一阵法守护人周身散发的灵力光芒。

“小子，你别得意得太早！”第一阵法守护人猛地从裤袋中抽出手臂，三把飞刀如闪电般疾射而出，直取神秘人的右侧头颅。

“人间疾苦，神不顾。何为凡人，何为圣？”神秘人微微开口，语调淡然，甚至连脚步都未曾移动分毫。然而，他的斗篷周围却骤然翻涌起如乌云般的灵力。

电光火石间，三把飞刀没入翻滚的灵力乌云中，仿佛泥牛入海，再无踪迹。

“是你自己闯进我们的地盘，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会议桌前，几名守护者如恶狼般盯着烟雾中的神秘人，眼中满是敌意。

“都小心点。”老人低声提醒，眉头紧锁。第一道和第二道阵法守护人也悄然绷紧了神经。

“等等，不对劲！他的灵力消失了！”烟雾中，本该奄奄一息的神秘人竟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落魄魂灵瞰死灵，不为成仙不为魔，只为道心只为果。”一道幽冷的声音在第一道阵法守护人耳边响起，一只苍白的手掌悄然搭上了他的肩膀。

“后面的那位，我劝你别乱动。”第一道阵法守护人举起双手，声音低沉而警惕.

“如果我身上掉一根寒毛，你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所以，我们能不能做个交易？”神秘人站在他身后，五指骤然收紧，死死扣住他的肩膀，语气冷漠如冰。

“若是不行……我不介意杀光在场所有人。”

“小子，别太狂！这里有九个人！就算一人一拳，也能把祖宗冒青烟！”会议桌另一端，魔尚咬牙切齿，冷笑着嘲讽道。

“他是你们最强的，对吗？”神秘人的目光扫视众人，眼神中满是轻蔑，仿佛在看一群蝼蚁。

“来吧！”第一道阵法守护人猛然起身，轻松地甩了甩手，活动了一下筋骨，摆出备战的姿势。他的眼神锐利如刀，全身灵力涌动，气势逼人。

“不过就是脚下的一粒沙砾。”神秘人冷笑一声，黑色魔爪骤然收紧，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的灵力冻结。

“你说啥？”第一道阵法守护人故意把耳朵凑近，装作没听清的样子。下一秒，他的拳头已如闪电般砸向神秘人的斗篷，拳风呼啸，带着撕裂空气的威势。

“轰！”拳风与灵力碰撞，发出沉闷的巨响。神秘人微微侧身，轻松避开了这一击，但眉头却微微皱起。

“我去，这个人的灵力有点强。”神秘人低声念叨，语气中带着一丝意外。

“你有经历过海上漂泊90天的绝望吗？是否曾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过？”第一道阵法守护人一边出拳，一边冷冷问道。他的拳速越来越快，拳影如雨点般密集，三拳之内便已逼近神秘人的脸颊。

神秘人虽能接住并化解攻击，但形势也逐渐变得不容乐观。他的斗篷在拳风中猎猎作响，脚下的地面甚至因灵力的冲击而裂开数道缝隙。

“上上上！！！”就在众人还在观望时，第一道阵法守护人抓住攻击间隙，猛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布裹的短刀，直刺神秘人的胸口。

“尔等之拳，破绽百出。”神秘人冷哼一声，双指如钳，轻松夹住刀刃。他轻轻一甩手，刀刃竟在众人眼前化作一片片黑色羽毛，随即凝聚成一只乌鸦，扑棱着翅膀飞向窗边。

“如果我能将刀化为乌鸦，你觉得我会不会也把你变成乌鸦？”神秘人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深渊中传来。

周围的阵法守护人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将非生物化为活物，这已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这还是蛊术吗？”

“就算是练了一辈子的蛊术，也做不到这种程度啊！”

众人还在震惊中，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神秘人那被斗篷遮盖的身体上。即便是顶尖的格斗者，在如此激烈的交锋中也难免留下伤痕，可这位神秘人却如同戏耍孩童般，轻松化解所有攻击，甚至连衣角都未曾破损。

“真是麻烦啊。”第一道阵法守护人心中默默念叨，眼神却愈发凌厉。他的手悄然摸向腰间，缓缓抽出一把纯黑色的长刀。刀身厚重，刀柄上布满了多年捶打的痕迹，仿佛承载着无数战斗的记忆。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一丝寒光，仿佛能割裂空气。

“糟糕，他要认真了！所有人，开启防御模式！”老人瞳孔一缩，厉声喝道。他的声音还未落下，第一道阵法守护人已猛然挥刀。

“是时候用上你的灵力了！！”

刀光如电，斩击的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撕裂，木屋的墙壁上骤然出现一道深深的裂缝。灵力凝聚成无形的风刃，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直逼神秘人而去。

“我来谈条件而已，你们就别跟我闹了。”神秘人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眼前的战斗不过是场无聊的游戏。

风刃逼近的刹那，神秘人轻轻抬起手，指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那道足以劈开山石的风刃，竟在他面前无声无息地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

“什么？！”第一道阵法守护人瞳孔骤缩，握刀的手微微颤抖。他从未见过有人能如此轻描淡写地化解自己的全力一击。

“你们的攻击，太弱了。”神秘人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失望。他的斗篷无风自动，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仿佛连空间都在他的灵力下颤抖。

“接下来，该我了。”

话音未落，神秘人的身影骤然消失。下一刻，他已出现在第一道阵法守护人的身后，手掌轻轻按在他的肩膀上。

“咔嚓——”

一声轻微的骨裂声响起，第一道阵法守护人的肩膀瞬间塌陷，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握不住手中的刀。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额头上冷汗直流。

“我说过，我只是来谈条件的。”神秘人俯视着他，语气依旧平静，“但如果你们执意要打，我不介意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力量。”

“精彩！真是精彩！”老人缓缓拍手，掌声在寂静的会议室中显得格外刺耳。他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却深邃如渊，仿佛在权衡着什么。

“所以，答应吗？”神秘人冷冷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他的斗篷无风自动，周围的空气似乎因他的情绪而微微震颤。

老人沉默片刻，目光扫过会议室内的众人。第一道阵法守护人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折磨中恢复过来。其他守护者则紧握拳头，眼中既有愤怒，也有难以掩饰的忌惮。

“行吧，我们答应你。”老人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但条件是，你不能插手我们的任何行动。这是我们最后的底线。”

神秘人轻笑一声，笑声中满是讥讽：“底线？你们还有资格谈底线？”他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老人身上，“不过，我暂时没兴趣插手你们的破事。只要你们记住我的条件——只能活捉，不能直接斩杀。否则……”

他没有说完，但话语中的威胁意味已不言而喻。会议室内的温度仿佛骤然降低，众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背。

“很好。”老人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我们会遵守约定。但你也要记住，如果你越界，我们也不会坐以待毙。”

神秘人没有回应，只是微微抬起手，指尖轻轻一弹。一道黑色的灵力如丝线般在空中划过，瞬间打入进去老人的脑壳里。

“你到底干了啥？”就在众人还在为此愤愤不平时，众人便看见他的额头上一道复杂的符文闪烁着幽暗的光芒。

“这是契约蛊。”神秘人淡淡道，“如果你们违背约定，它会提醒我。至于后果……你们应该不想知道。”

老人眯起眼睛，盯着那道符文，脸色阴晴不定。他身后的守护者们则面面相觑，眼中满是警惕和不安。

“好了，交易达成。”神秘人转身向门口走去，斗篷在身后翻涌如云。他的脚步轻盈而无声，仿佛幽灵般飘然而去。

就在他即将踏出会议室的那一刻，他忽然停下，微微侧头，用余光瞥向众人：“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老人下意识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如果你们敢耍花样……”神秘人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刺骨，“我不介意让你们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炼化’。”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如烟雾般消散在空气中，自己幻化成乌鸦飞出岛屿阵，最终冲向云霄消失在茫茫的云海之中。

“这东西是真麻烦啊。”老人叹口气后，默默的说道。

“这东西真他妈的麻烦！”森林中，黄鞍和狂犬比利正拼命追赶着一只大鼷鹿。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林间回荡，惊飞了几只栖息在树梢的鸟。

十分钟前，他们还在山洞里，听着洞穴老人布置任务。

“这是你们的第一项训练，目的是锻炼耐力。”洞穴老人盘腿坐在石台上，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如果你跑不远，开启灵力形态时也不会持久。所以，去追逐大鼷鹿吧。”

大鼷鹿（学名：Tragulus napu），属于哺乳纲、偶蹄目、鼷鹿科。头体长42.5-68厘米，肩高30-35厘米，尾长6-10厘米，成体重3.5-4.5千克。它的体型小巧，驼背，腿细长如竹竿，体色为橘棕色，后半部略带黑色，腹部和腿部颜色较浅。

“在不伤到它的前提下活捉一只野兽？”黄鞍皱了皱眉，有些难以置信。

“对！”洞穴老人点了点头，目光如炬。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要拜这个人为师？我们直接开枪把所有人都干掉，然后慢慢等那条鲨鱼或者什么神话动物来接我们不就行了吗？”狂犬比利一边跑一边抱怨，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首先，你的枪进水了。如果我不修，它连一颗子弹都打不出来。”黄鞍喘着气，努力跟上比利的速度。

“其次，那些人的灵力深不可测，随手一挥就能要了你的命。如果我不找个靠山苟着发育，我们怎么在这个时代活下去？而且，我曾经读过马来皇朝的文献，里面记载过，这里的神话动物和武器多如牛毛，有些甚至杀人于无形。”

“话说，窝谦有教过你什么吗？”狂犬比利迈开大步，一边追逐大鼷鹿，一边问道。

“有。数学、化学、物理、地理、历史、医学、机械学……总之很多。”黄鞍回忆道，“我记得他当时能召唤出一个空间洞口，随时打开，从里面拿出各种书让我读。”

“空间洞口？那是什么玩意儿？”比利挑了挑眉，显然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就像一个随身携带的图书馆。”黄鞍笑了笑，“不过现在说这些没用，先抓住那只大鼷鹿再说！”

大鼷鹿在林间灵活地穿梭，速度快得惊人。它的身影在树木间时隐时现，仿佛一道橘棕色的闪电。黄鞍和比利虽然拼尽全力，却始终无法拉近距离。

“这家伙跑得比我还快！”比利咬牙切齿地说道。

“别废话，节省体力！”黄鞍低声提醒，目光紧紧锁定前方的大鼷鹿。

就在这时，大鼷鹿突然一个急转弯，消失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后。黄鞍和比利连忙追过去，却发现眼前是一片开阔的草地，大鼷鹿正站在中央，警惕地四处张望。

“比利，我有一个计谋，一个能让它毫发无伤的计划。”黄鞍眯起眼睛，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