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50章
最后更新: 2023年11月3日 下午4:39
总字数: 5212
几天后,宁逍和玉险办了一场记者会,现场聚集了许多各大媒体的记者,摄影机无数,闪光灯一直不停地闪烁着,而在外头,更是有几百个粉丝在厅外守候。
过了不久,玉险和宁逍就走进了大众的视野,他们鞠了躬,坐在了台上的桌子上。
“对于这几日一连串的事件,乐先生有什么想说的吗?”,一位记者直接说道。
“首先,对于这几天,扰乱了各位的心绪,我在这里,向大家道歉。”
“你这个铁石心肠,你这个不孝子,凭什么要我们接受你的道歉!”,一位在厅外的宁逍的粉丝喊道,而其他人也随后附和了起来。
“你们没有任何证据,只凭两个畜生的话就直接对玉险言语伤害。难道就不会等真相大白再来议论吗?!”,宁逍生气地骂道。
玉险赶忙抓着宁逍的衣角,在他耳旁道:“宁逍,冷静点。”,宁逍听话,乖乖闭了嘴。
“在座的各位,应该都认识消失已久的英国歌剧王子—Ezra Anthony吧?”,一个声音从后台传了出来,是安德。
安德从后台走上了台上,站在了玉险和宁逍的后中间。
“乐玉险,就是Ezra Anthony。”
全场一片哗然,场面一度陷入冰点。
一个记者经不起疑惑,便问道:“乐玉险是Ezra Anthony?!Leander先生,您这话说的,未免有些不负责任吧?”
“谁是Ezra Anthony,你们不知道,我这个至交好友,也总该知道吧?”
也是,Leander可是Ezra的至交好友,他们认错人还不用紧,可Leander总不会认错或无缘无故说这事吧?但在场的很多人也还是不相信这一番说辞,毕竟凡事都得说证据。
安德见在场的人都表现出半信半疑的样子,于是继续道:“歌剧这玩意儿,大家也知道是普通人无法掌握的。玉险虽然曾在启悟音乐学院当过声乐老师,是会接触美声。可美声和歌剧,是存有一定的差别的。歌剧需掌握比美声更高一等的技能,没有几十年几乎无法做到。而Ezra Anthony的歌剧唱法,全世界至今为止,都没有被其他歌剧演唱家成功模仿。如果玉险唱得出,那是不是就可以证明,玉险就是Ezra?”
宁逍恍然大悟,心道:“对啊,Ezra的歌剧唱法乃世上独一无二的,辨别度极高,根本没有人模仿得来。安德这招可真妙啊。”
玉险顿时感觉右肩沉了一会儿,是安德把手搭在上面,然后向他说道:“你好久没有唱歌剧了,是时候露一手了,顺便让你男朋友有点耳福,他可没听过你现场唱歌剧呢。”
玉险原本是不想公开这事的,但说出一切,这也是无法避免的,该来的还是来的。
他闭上了眼,大大地深吸了一口气,就开始了唱了自己最著名的歌剧代表作—Then。他的歌声悠扬,淳朴却不失自己独有的技术。声浪弥漫整个记者会现场,就连站在外头的粉丝们都听得如痴如醉。醇厚的男低音和花腔男高音毫无违和地不断转换,转音转得是如此的完美,挑不了一丁点刺。真不愧是英国歌剧小王子!
等唱完了整首歌,现场很静,很静,静得玉险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顿时,传来了一阵轰雷般的掌声,所有人这才相信,眼前这位,就是Ezra Anthony。
大家也都知道他曾在英国的一档采访节目中说过自己被家暴的事情,也知道了原来施暴者竟然是弦宇和禹宪。同时,他还说出了,妈妈已去世和去世的原因,更拿出了死亡报告。大家这才意识到,弦宇和禹宪根本就是在造谣重伤玉险。而此时,广大的网友们,竟然扒出了弦宇和禹宪曾入狱的记录,所有人瞬间一面倒站在玉险这边。而不知是因为脸皮太厚或怎么样,那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竟然出现在了记者会现场。为了不让他们逃脱,一些高大力壮的男士把他俩给挟持住了。
而当场外的警察进来带走两人时,弦宇直接开口对宁逍说道:“宁逍!他可是我用过的人,他就是个二手货,您可要三思而后行啊!”
听到如此放荡不羁的话,宁逍二话不说直接冲上了前去,打了弦宇一拳。他扯着弦宇的衣服,恶狠狠地望着他道:“我保证,会让你和你儿子永远出不了监狱!”
等警察顺利带走弦宇和禹宪后,记者都纷纷上前问玉险,刚才弦宇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安德见状,立马让各位记者回到了位置上坐着,自己也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对不起,没能让他闭上他的臭嘴。”,宁逍回到台上,坐回了位置上,用其他人听不到的音量向玉险道歉。
玉险摇了摇头,“反正我也打算说的,刚好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他这一下说了,也挺好的。”
“可是…”,还没等宁逍说完,玉险就直接将一直手指轻轻的贴在了宁逍的嘴唇上,让现场吃了不少狗粮。
“在这里,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坦白。在16岁的时候,我曾经被岳弦宇,狠狠地侵犯过。连我妈临死前,都不知道这个秘密。在那15年间,我每天无时无刻都不停地被这惨痛的回忆折磨着,那种痛苦,真的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
玉险说得是如此地平静,没有带一丝悲伤或痛苦的情绪。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在不哭的情况下说出这些,但当下他的内心,即是空的,也是满的。不能说是放下了,而是不想再想,他已经经不起任何痛苦,快坚持不住了,真的不想再痛苦了。
能把痛苦如此平静地说出来的人,往往都是被伤得最重的人。
“我经历过侵犯,家暴,父母在自己眼前离世,网暴,和女朋友分手。所有事情都像暴风雨般,同时一面袭来,毫无准备的我顿时迷失了自己。而就在我打算彻底告别这个一味伤害我的世界时,恨这世界为何对我如此时,他出现了。是他,让我知道了人生并非需归咎于谁的过错,而是在于该去接受或反抗。因为他,我接受了这一切的不公,忍着痛,活到了现在。虽然我日日夜夜还是在和痛苦斗争,也很害怕,可只要有他在我身边,一切似乎就不会那么痛了。”
当玉险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时不时就会望向身旁的那个他,眼神透露着满满的爱意和感激,感谢他在自己最不堪,最痛苦的时候,不离不弃地陪着他。
“我们都是背负着回忆,不知向何方走的人。我们互相救赎,从彼此的身上找到别人给不了我们的温暖。大家也知道我曾经的经历,我曾被家暴,妹妹甚至差点在我眼前离开。身为哥哥,我只能坚强,我是妹妹的大树,得为她遮风挡雨。而当我累了,卸下这个面具的时候,根本没有人知道我内心正在经历着什么,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可我不知为何地就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曝露在玉险的眼前,就好像是命中注定般的,只有他才能打开我的心房。我知道,我是遇到对的人,那个可以陪我逆天而行的人。”,宁逍转头深情地看着玉险,然后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强吻了他。
大家原本是被两人一席的话给弄哭得稀里哗啦,结果突如其来来了个情爱剧里的强吻戏份,更是让在场的人给喊了起来,大声鼓掌,祝福这对经历过万难的情侣。
隔天,新闻就大肆报道了这起事件,而弦宇和禹宪也再次被判了入狱。宁遥也因为哥哥在记者会上说的话才知道,原来哥哥为了她,竟然饱受着那么多苦,自己竟然不知道,而感到愧疚,感谢哥哥的付出。
事后,安德带着宁遥回到了英国生活,宁遥也正式把事业转到英国去,成为了那里演艺圈里的最有名气的亚洲女演员。宁逍还是一如既往的大明星,而玉险的演员事业也是蒸蒸日上,才刚出道不到一年,人气和流量都仅次于宁逍。他们接的剧本,参与的综艺和获得的奖项,都已经数不胜数了。
为了能专注于演员事业,玉险辞去了在启悟电影学院表演系导师的职位,正式成为了全职演员。同时,他还会偶尔自己写写歌,出单曲或专辑,而有些歌曲还是和宁逍一起制作的,算得上是他们爱情的结晶,还被评为了演艺圈里‘最幸福的情侣’。
这天,宁逍在英国拍摄着一部剧,而玉险则表示自己在国内有戏还没杀青,会迟些过去陪他。
“Cut!宁老师辛苦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导演满意地道。
“谢谢导演。”
在一旁等候已久,来探班的安德和宁遥直接上来就是‘碰’的一声,无数缤纷的彩带从天而降,可把宁逍给整懵了。
“生日快乐!”,所有人顿时喊道。
原来今天是宁逍的生日,连他自己都忘了。
“自己的生日都能给忘,你也未免太搞笑了吧?”,安德无情地嘲笑道。
宁逍不屑道:“以前生日都是恬妍帮我庆祝的,我自己也没在记。”
“对了哥,今天你生日,乐老师有给你什么生日惊喜吗?”
“今天凌晨12点的时候,他就祝我生日快乐啦。而且,我在这里,他在国内,怎么给我惊喜啊?即便我想,都没办法。”,宁逍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
“宁逍。”,安德突然道。
宁逍抬起头,“嗯?”
“看你身后。”
宁逍转向身后,一个人影站在自己的面前。
宁逍以为是工作人员为他庆生而准备的,可当他逐渐看清眼前人的样貌时,他瞳孔顿时缩小,那个名字也随之脱口而出。
那人走向宁逍,他所走的每一步,那姿态,在宁逍的眼里,时间都仿佛慢了下来。
“说我不能给你惊喜,啥意思啊?”
宁逍没有作声,只是凑上前去,抱住了他,眼里的泪水也早已落下,“你不是在国内拍戏吗?怎么过来啦?”,那人就是玉险。
“上个星期就杀青了。这不,想给你个惊喜,就没告诉你了。”
宁逍更把玉险抱得紧紧地,他来英国拍戏已经2个月没见到玉险了,简直思之如狂。虽然每一天都有视讯通话,但还是不比当面来的亲。
“行啦你俩,在现场撒狗粮也总得有个度吧?”,安德破坏这甜蜜的气氛道。
宁逍这才发现自己还在拍摄现场,然后赶忙鞠躬道歉,就和玉险他们三人一起去安德的家庆祝生日去了。他们唱了生日歌,切了宁遥早已买好的生日蛋糕,然后开吃!
“对了,你过来,怎么不见你带行李啊?”,宁逍握了玉险的手,问道。
玉险没有直面回答,而是躺在了宁逍的左肩上,轻声道,“今天,就搬去我家住吧。你在这里的期间,我哪都不去。”
宁逍低下头,深情地看着躺在自己肩上的小奶狗,将他额头的发丝撸一撸,久久才回了一字:“好。”,然后温柔地在玉险的唇上落了轻轻一吻,宛如蜻蜓点水。
这场景把眼前的安德和宁遥给闪得直用手盖住双眼。安德甚至直接说道:“宁逍,麻烦你赶紧搬出去吧,我不想我和宁遥的眼睛变瞎拜托。啊!痛痛痛痛…”,宁逍直接掐了安德的手臂,痛得安德呱呱叫。
等到大家都玩得尽兴了,玉险就陪宁逍上楼收拾行李。在宁逍房里,玉险帮他收拾衣服放进行李箱,而宁逍则像个小少爷般坐在床上,看着玉险为自己操劳的模样。
“真是的,都30岁了,还要别人帮你收拾行李。”,玉险边忙边吐槽爱人道。
“你哪是别人,我要我老公帮我收拾行李,难道不行吗?”,宁逍理直气壮和玉险顶嘴道。
玉险没有理会,直到收拾好一切后,把行李箱的拉链给关上,这才无奈笑道:“惯会胡扯。好啦,都给你收拾好了。”
还没等反应过来,玉险就被一股力量给推倒在了床上。他看着把自己压在身下的人,质问道:“干嘛?”
宁逍把头轻轻地在躺在他身边,在他耳旁,用酥麻的气音说:“你知不知道这两个月里,我是怎么过的?以后我们不分开了,好吗?”
“你我都是演员,难不成得每部戏合作吗?或者,退出演艺圈?”
宁逍把头给抬了起来, “等咱们结婚了,你就退出演艺圈,我负责赚钱,你负责享福。可好?”,而他的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就在这时,玉险给打住了。
“要就回我家再那个,别玷污了安德的家。”
“好好好,都听你的。”
宁逍和玉险都忍了将近2个月,早已快受不了了。他们和安德与宁遥告别后,就飞速回到了玉险的家。还没等宁逍好好参观玉险的房子,就被玉险给拉进了房间,行李直接被粗暴地丢在了客厅。
才刚进房间,宁逍直接就将玉险给压在了床上,开始把手伸进了玉险的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身体,好好享受一番他的光滑,然后再慢慢地,伸进了他的裤子。
玉险被宁逍这‘按摩’给弄得舒服到呻吟连连,说不出话。宁逍看着他那晕红得一片糊涂的脸庞,开始在他颈部温柔地吮吸了起来。
“想要吗?”
“…想…啊…呃啊…你轻点…啊…宁逍…”
玉险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喘息声不断,听得宁逍欲火升天,动作也随之更加粗暴了起来,像一只猛兽在啃食着猎物般。
再过不久,他们就把身上的所有衣物给脱得一点儿都不剩,在床上颠龙帱凤,翻云覆雨。全身上下都已是晕红一片,身下更是灼热到快要烧起来了。
“…啊…啊…”
“玉险,勾引我。”
“宁…宁逍…呃…啊…”
“再来嘛,不够。”
“…啊…宁逍…宁逍…再…再狠一些…啊…”
宁逍‘哼’地笑了一下,“这可是你逼我的。”,二话不说就用力顶了一下,毫无心理准备的玉险下意识地就喊了出来,一股白浊也沾湿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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