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性向
最后更新: 2023年11月15日 上午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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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這個幹什麼?”我瞥了他一眼,想要往更後退,但是發現我已經退到盡頭了。
他歪著頭眯上雙眼,“就好奇。”
我皺起眉頭伸出手不着痕跡推了他一下,他很識趣往後退了一些,但是他依舊盯著我,似乎我不回答他的問題就不罷休,我嘆了口氣回想以往的夢中情人,“都是女的…”
“什麼?”他露出三八的模樣又湊了過來。
“我喜歡女的。”
他點了點頭,眼底太深我看不出來我說了這句話對他的情緒有任何牽動,他笑得很詭異,“你要不要確認看看?”
“怎麼確認?”我好奇地看著他。
他突然湊了過來,竟然還把他的唇貼在我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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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平時的訓練讓我在被吻而愣住之後的一秒清醒了,伸出雙手用力地推向他的肩膀,他急往後移動,我憤怒地皺起眉頭看著他,“你在幹什麼?!”這樣林轩洋讓我覺得很可怕。
“幹嘛那麼生氣?!”他嘖了一聲轉身就爬回去剛才吃飯的位子上,“只不過是個試驗,看你對男人有沒有興趣而已啊!”他一臉委屈的拿起湯匙就吃。
看著他憋屈的樣子一陣歉意湧上胸口,但是我沒有開口道歉,只是緩緩呼吸平復心臟的跳動速度,“以後別這樣…”
他沒有説話只是安靜的吃宵夜。
“喂…”我用腳踢了沒有回應我的他的腳,“生氣了?”雖然我推開了他,但是我不覺得我有錯啊!這傢伙怎麼一副是我做錯事情的樣子?
他擡眼看著我,“你為什麼那麼在意我是不是生氣?”
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問這樣的問題,我看著他,“應該生氣的人是我吧!”
他眯上那雙好看的眼,“為什麼?”
我皺起眉頭,這個人真的沒察覺到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令人驚訝的事情嗎?“有人會為了測驗而真的親人的嗎?”
他看著我,他的神情告訴我他受傷了,他放下手中的湯匙,然後捧著餐具站了起來,“你以為我是誰都可以親嗎?”說完他轉身就走,把餐具洗完之後連頭也沒轉過來就走進睡房。
我想他是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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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他會生氣好幾天,我還在想該如何向他解釋我並不是指他誰都可以,而是…我不怎麼喜歡他這種連親吻也可以隨便拿來做實驗的行為。誰知道隔天起來的時候,他沒事般準備了早餐坐在餐桌前一臉笑容看著我,“早安!今天似乎睡得比較晚了?”
結果本來打算帶他去吃一頓好的和好餐,看來已經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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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入警局,燦利就告訴我閔熙娜在會議室裏等著我,“熙娜?”
“哥!”她一看見我就馬上站了起來,一臉爽朗。
“妳怎麼這個時候在這裡?”
她什麼也沒說只是遞來一張紙,邀功的表情挂在臉上。
我接過那張紙,上面寫著一個地址,“這是什麼?”
“今天我一大早就回到崗位再次搜尋了陳澤武的資料,最後總算從電訊局那裏找到他的帳單地址。”
我點了點頭表示了解,然後回以非常燦爛的笑容,“謝謝妳啊!今晚請妳吃飯!”
她應了一聲好之後,會議室的門被扭開了,是轩洋,“林轩洋博士,我們的顧問,轩洋,這是我的同期,犯罪記錄數據組的閔熙娜。”我簡單的介紹了各自。
轩洋走了過來友好的伸出手,“妳好。”
熙娜忙伸出手回握,臉上的羞澀讓我不得不感嘆長得帥真好。
揚了揚手中的紙,“陳澤武的住址查到了。這個世道果然網絡才是家啊!”我感嘆道。
轩洋望了我一眼,然後把我手中的紙拿了過去,“那去會一會玉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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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到剛才熙娜提供的地址,是一座有點殘舊的大樓,連電梯都無法運作的大樓。我和轩洋走了三層樓,來到了303,敲了一會兒的門,屋裏傳來聲音,等了好一陣子門才被打開了。
“你好。”
對方似乎是被敲門聲吵醒的,身上披著的浴衣還沒穿好,腹肌就若隱若現在眼下,“你們是誰?”他眯上了雙眼,有點迷糊。
我掏出外套口袋裏面的證件,“我是社會刑事組的孫泰辉刑警。這是我們的顧問,林轩洋顧問。請問陳澤武在嗎?”
他的視線在我和轩洋來回游轉,皺起眉頭,“澤武不在。”他搔了搔頭一副煩惱的表情,“他已經一個星期沒回來了。”
“你是?”轩洋突然開口問。
“我是他的分租室友,胡坤晉。”他揉了揉似乎還沒能順利張開的眼睛緩緩回答。
“我們想跟你談談關於陳澤武的事情。”
“一定要現在嗎?”他看著我們,似乎有點不願意。
我攤攤手,“你要在這裡談還是跟我們回警局談?隨你選擇。”
他嘖了一聲,往後移動讓出空間讓我和轩洋進入。房子裏一片淩亂,甚至我懷疑是不是住著人,轩洋則完全皺起眉頭看著胡坤晉。
胡坤晉接收到我們的視線爆發了,“呀!兩個沒有女朋友的大男人的房子,你還能有什麼期望?!”我和轩洋對視著,明明我和轩洋也是男人啊!這個人凴什麼認定兩個大男人的房子裏面就不能整齊乾淨?“反正又不會有女生來,怎樣都無所謂!”
他指了指客廳中央的沙發,那是唯一稍微有空間可坐的地方,我和轩洋交換了眼神,“我們站著就行了。”
轩洋率先開口,“請問陳澤武的房間是哪間?”
胡坤晉絲毫沒有遲疑指向某間房,“請便。”
我掏出外套的内則口袋裝著的記錄本和筆,“那麼我們開始吧!”同時轩洋走進了陳澤武的房間。
“你們住在一起多久了?”
“大概…嗯…”他伸出手指數了數,“兩年吧!我是後來搬進來的,據房東說,本來和他住一起的是他的情人。”隨即他一副鬼鬼祟祟的表情,“他的情人是個男的。搬進來之前我還很擔心他會不會對我做什麼事情,結果相處下來,他人是很不錯,雖然不是那種乖乖牌畢竟是拳擊手嘛,但是他也不是惹是生非的人。”
“那你知道他是的拳擊協會叫什麼名字嗎?”
他搖了搖頭,“雖然他人不錯,但是不健談。我和他對話最多也就是在房子有什麼東西壞了要他注意這樣。”
“他平時有什麼消遣?”
“基本上他不怎麼在家,就算在家也只會窩在房間裏面上網。除非傷得很重。”
“傷得很重?”
“他是拳擊手嘛,受傷是難免的,雖然他基本上只是嘴角挂彩或是扭傷腳還是手之類,只有一次他的脛骨都被打斷了。”
“打斷?”我皺起眉頭,為什麼醫院沒有這樣的記錄?
“對啊!本來要送他去醫院,結果他打死也不去,只是讓我叫了一個流浪漢過來。不過那流浪漢也神奇,竟然治好了陳澤武的傷。”
我驚訝的看著他,然後掏出我們的受害者流浪漢的照片,“是不是他?”
他看了好一陣子,然後驚訝的點頭,“死了?!”
我把流浪漢躺在解剖床上的照片收了起來,“不好意思,胡坤晉先生,我們必須請你到警察局一趟。”
他嘖了一聲,“搞什麼…一大清早的…”雖然嘴裏抱怨著,但是他還是開始準備梳洗,“給我五分鐘刷個牙洗個臉,行不?”
我點了點頭,他一分鐘也不浪費跑到浴室裏,不一會兒浴室裏面傳來沐浴的聲音,還有他那把…不怎麼樣的歌聲。趁著胡坤晉梳洗的空檔,我走進陳澤武的房間,轩洋正捧著一本看起來像日記的東西看著。
“有什麼發現?”
“陳澤武和我們的流浪漢是前情侶關係。”我沒有回應只是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陳澤武很愛這個人,所以應該不會是兇手。”他合上日記,擡頭看著我,“你想知道流浪漢到底是誰嗎?”
我眯上雙眼看著他,這傢伙就不能不吊我胃口嗎?
“許仁勇。”
許仁勇?!我驚訝的看著他,“你確定?”
他點了點頭,“日記本裏面明明確確寫著許仁勇和許家族脫離關係的原因,還有…淪落為流浪漢的理由。”
我走上前去,伸出手,他把日記本交給我,我翻到日記本的最後一頁,“最後寫的日期是張巧娥被殺的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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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燦利替胡坤晉錄口供的同時,然後吩咐樂星到交通組看看裝在三個死者被發現的地方附近的監視攝錄機有沒有拍攝到三位死者的畫面。
我們把日記本交給大盛之後,又開車來到陳澤武的老家,結果他家兩老年事已高,記憶有點模糊,加上輕微的老人痴呆症,我們問不出什麼事情。照顧兩個老人家的女兒似乎也不太清楚自己的哥哥在幹什麼,在哪裏,她表示自從哥哥離家去了大城市之後就沒再回過家,雖然會往家裏匯錢,但是連電話也沒打過。
我帶著有點沉重的心情回到車上,轩洋嘆了口氣,“到底是什麼理由?離家之後可以連父母都不管了?”
我沒有回話,只是啓動了車子然後駛出這個小鄉村。
“泰辉,我們現在回警局嗎?”
我點了點頭,“你有地方想去?”
“去一趟張巧娥被棄尸的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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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現場,封條早已被撤,棄尸現場早已被破壞得不可能有任何新發現,“來這裡幹什麼?”
“剛才樂星給你打了電話?”
“嗯,他說交通組那裏沒有發現。”
他環視了四周,“那麼,這裡附近的商店的監視器呢?”
我摸了摸鼻子,“據說看過了並沒有任何收穫,距離太遠了!”我望了望距離這裡最近的商店,那是近乎兩百米的距離了。
他皺了皺鼻頭,嘆了口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他看起來似乎有點失望。“通常商店使用的監視器的清晰度不大,通常都是20到50米以内,根本就沒有辦法看到兩百米裏面的畫面啊!”
我看著商店前面的監視器,“人的樣子或許沒有辦法照得到...但是車...”說著我跑向那商店要店員調出那天的錄影帶。幸好,那天的錄影還保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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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影帶裏面依稀看得見一輛白色的貨車停在張巧娥被棄尸的附近,錄影分析員通過儀器分析出那貨車的車型款式並且還把兇手的身高、體型、體重也大略列了出來。
會議室裏,我看著手中的報告,“兇手是男的,身高大約170-180之間。”
轩洋也捧著日記本湊了過來,“陳澤武和許仁勇經常到那公園見面。“這麼説來...許仁勇有可能目睹了棄尸過程而被滅口?”
我覺得可惜的嘆了口氣,隨即馬上一個念頭閃過,“陳澤武為什麼會消失?會不會陳澤武知道許仁勇目睹了張巧娥被殺而才喪命,所以現在他在追趕兇手?”
轩洋猛然擡起頭看著,“泰辉,你不去寫劇本當編劇真的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