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回忆杀
最后更新: 2024年9月29日 下午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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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回忆杀
1885年8月31日,42年前的那个夜晚,孤寂的夜空下,一声婴儿的啼哭撕裂了寂静,打破了小镇的平静。这个白种人婴儿的哭声是如此刺耳,引发了两位肤色焦黑的父母间的激烈争执。争吵声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混合着愤怒和无奈,仿佛夜晚也为之动荡。
第二天清晨,父亲带着沉重的背包逃离了这个小镇,留下了母亲和婴儿孤身一人,在男权独立的社会中艰难求生。
这位黑人母亲在这个充满偏见和挑战的社会中独自承担起了抚养婴儿的重任。她的生活几乎完全被剥夺了安宁,白天她在农田里辛勤劳作,迎着晨曦耕种,直到黄昏才得以停歇。
她的手掌因长期劳作而变得粗糙,汗水与泥土混合在一起,印记了她的辛勤和不屈。
工作多么艰辛,她的唯一目标就是确保桌上有足够的食物,给孩子提供最基本的生活保障。尽管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在承受着极大的压力,她从未让饥饿和疲惫削弱对孩子的爱。
每餐食物都是她用汗水换来的,虽简陋却充满母爱。她默默承受着社会的偏见和生活的困苦,为了那个从她身体里诞生的婴儿,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坚定与温柔。
而每天睡觉之时他母亲总会趴着睡,背后永远都不会碰到任何物体。或许是白天雇主的鞭子带给他的伤疤导致的。
1890年8月10日,逐渐的他的手脚开始成长。在5岁的年纪便下去养牛获取劳动收获。日子也在此刻逐渐的好转起来。
1892年8月10日,海登7岁生日的当晚,沙地难得下起了大雨。母亲在工地位置里由于长时间的奔波猝死。街坊邻居只是简单的用白布遮住他的前身,用着最简陋的木筏把母亲抬走。
水汪汪的大眼睛让海登哭了,以前趴着睡觉的母亲现在也是最后一次躺着睡觉了。夜很漫长,年小的海登背住母亲的遗体来到山顶上的悬崖边埋葬。第二天他用着附近的石头和年少的手帮母亲竖起墓碑。直到晚上他还是趴在母亲旁睡着了。
1892年8月31日,海登搭上火车前往狂野西部当起那边的挖矿工人。那里的每一天如同是和上帝下赌注,当时的工地的状态比现在的恶劣。2/3的煤矿工人都是有去无回的。
那时下矿洞没有所谓的安全措施。矿洞里的空气参杂着致命各种致命的化学气体比如一氧化碳,二氧化硅。甚至有时候会遇上水银毒和空气不流通。
而就在挖到深处时发现了一个小镇的一个隐患,蜈蚣巢穴。他们知道一旦这个巢穴被破坏,可能会引发无法预料的危险。然而,他们面临的选择非常艰难:如果停止挖掘,他们将面临失业和饥饿的威胁;如果继续,他们又必须面对蜈蚣的威胁。为了生存,他们不得不继续挖掘,甚至冒着可能激怒蜈蚣的风险,拼尽全力将工作进行到底。
1897年10月4日,12岁海登时,他的煤矿工服务期限终于结束。他带着疲惫和创伤走出矿洞,曾经的130名工人,如今仅剩10人能够安全归来。
矿井中的黑暗和危险已将他们磨砺成了无畏的生存者,但代价却是惨重的。矿工们的面孔上布满了尘土与疲惫,眼神中透露着经历了地狱般考验后的坚韧与痛苦。
随着服务期限的结束,海登面临新的转折。他的雇主因工业改革而发生变化,这场变革不仅带来了设备和技术的更新,也使得海登的职位不再符合需求。在这种情况下,雇主把海登推荐给了另一位农产业的雇主。这位新雇主看中了海登在矿井中的坚持与韧性,决定给予他一个新的机会。
1897年10月5日,海登来到一个农场耕地,而他的雇主乔纳丹是一个喜欢虐待农民的商人。每一天他会用鞭子抽打农民工人。每天晚上就在准备要洗冷水澡时,海登身上的伤痕会显得额外的多。
与此同时,农场上的黑人工人们也对海登抱有异样的目光打量着这个白皮肤的工人,海登的肤色和他们的历史让他成为了仇恨和不满的替罪羊。在田间劳作时,海登时常感受到他们的敌意和冷漠,仿佛自己永远无法融入这个充满敌意的环境。
深夜的黑暗中,就在入寝的时段。海登常常被那些饱受压迫的黑人工人用粗糙的布条抽打,这成为了他们发泄仇恨和不满的唯一途径。
他的身体不仅承受了乔纳丹的暴力,还要忍受这些工人的愤怒和折磨。每一夜,海登都在痛苦中度过,身上的伤痕和内心的创伤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1898年11月11日,海登13岁时雇主乔纳丹的房子突然起火,烈焰吞噬了这座曾经充满压迫与痛苦的建筑。熊熊大火在夜空中映照出一片红色的光辉,照亮了周围的黑暗。农民们纷纷逃离,混乱中充满了恐慌的尖叫和扑打的火焰声。
海登的身影在这场灾难中显得尤为瘦小而破旧。他满身伤痕的皮肤在火光中显得更加苍白和狞恶。这个曾经被鞭打和折磨的人,现在也随着其他人一起逃离火灾现场。尽管他身体虚弱,脚步踉跄,但他仍然坚定地跟随着逃离的队伍,尽力远离那扑面而来的火焰和浓烟。
1900年12月3日,冬天的雪打在他的身体上。15岁的海登,上了火车来到工业化的大城市去厂内上班。这座工厂位于城市的工业区,建筑宏伟而充满机械感。宽敞的厂房内,巨大的机器轰鸣作响,整齐的生产线穿梭着无数的工人。
机械的运转声、铁器的碰撞声和蒸汽的喷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持续不断的工业交响曲。整个厂区被工业烟雾笼罩,空气中弥漫着油脂和金属的气味,偶尔还能闻到燃煤的焦臭味。
工厂的工作时间长达每日16小时,从早到晚的劳动节奏严苛且几乎没有休息。工人们被分配到不同的岗位,有的在操作巨大的机械,有的则在装配线上进行繁重的手工操作。
尽管工厂提供了食宿,但工作条件依然艰难。工人们在狭小的空间内挤作一团,身体几乎没有私人空间。每个人都必须保持高效率,以完成生产目标。
厂内的设施简陋且充满压迫感。厂房内的取暖设施远不够温暖,冬天的寒冷和工厂中的霜冻使得工作环境格外艰苦。尽管工人们的食宿得到了保障,但每日长时间的劳动和沉重的机械操作使得他们的身心都受到严重的折磨。
1901年1月1日,了解厂内的工人后,他遇上了一生中的贵人也是现今他第一位手下——奥格斯特。他们的生意涉及帮助各大厂商销售报纸和一些违禁饮品。
在那个时代,报纸和某些饮品的销售受到严格的限制,但奥格斯特凭借其广泛的关系网和独特的销售策略,迅速打破了这些限制。海登则负责处理具体的操作和实施,利用自己在工业区的资源和经验,确保他们的业务能够顺利进行。
在这个地下生意中,海登和奥格斯特搭档无间,互补的能力使他们能够迅速取得成功。他们的业务不仅带来了可观的收入,还使他们在地下世界中建立了声誉。海登从中获得了更多的机会和成长,而奥格斯特也因为海登的忠诚和能力而倍感欣慰。
这个新的合作伙伴关系不仅改变了海登的生活轨迹,还为他提供了新的职业方向和稳定的收入来源。在奥格斯特的引领下,海登逐渐从艰难的工业工作中解脱出来,进入了充满机遇和挑战的地下商业世界。他们的合作成为了海登事业的转折点,也为未来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1906年,20岁的海登遇见了他一生中唯一的爱人,她的名字是艾莉诺·贝尔蒙特(Eleanor Belmont)。艾莉诺是一个典型的美国贵妇,她的外貌优雅迷人,带有贵族气质。
艾莉诺·贝尔蒙特身材高挑、纤细,优雅的举止和气质总是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她的头发是浓密的金色,波浪般的长发常常用精致的发饰装饰,给人一种高贵的感觉。
她的脸庞轮廓分明,拥有一双深邃的蓝色眼睛,透着温柔和聪慧。她的皮肤白皙光滑,五官精致,尤其是她那双弯弯的嘴角,时常带着温暖的微笑。
穿着典雅高贵,常常选择优质的丝绸和缎面,搭配精美的珠宝饰品。她的衣物设计考究,常有独特的刺绣和褶边,展现出她的高贵和品味。她的举止从容不迫,言谈间流露出深厚的修养和文化底蕴。她不仅在社交场合中表现得体,而且在个人生活中展现出极高的情感深度和智慧。
在海登的眼中,艾莉诺不仅是他生活中的光芒,也是他内心深处的慰藉与爱恋。她的优雅和魅力使得他们的相遇成为他一生中最珍贵的记忆。
1909年,24岁的海登和艾莉诺迎来了他们的女儿,命名为法官·娜塔莎(Judge Natasha)。然而,喜悦之中夹杂着无尽的悲痛。艾莉诺在临产时因产道不足而陷入危机,尽管她拼尽全力想要留在女儿身边,但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对于海登来说,这是一段深刻而痛苦的经历。他经历了太多的折磨和精神上的创伤,从被黑人抽打到在地底生活的艰辛,都没有让他流露过泪水。他以坚韧和冷静面对一切,几乎成为了无情的象征。
然而,面对艾莉诺的离世,海登的坚强终于崩溃。他的泪水流下,冲淡了他平时那冷漠的表情,在这个漫长的人生中这是他第二次哽咽和沮丧的痛哭,两次都是为了一个女性而展现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1914年,随着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29岁的海登和奥格斯特的地下生意遭受了重大打击。战火蔓延,市场动荡,商业活动陷入停滞。战事的严酷和对物资的需求迫使他们从商界退场,转而投身于战争。作为从军的战士,他们在战场上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残酷景象。
战场上,海登和奥格斯特亲眼目睹了战争的恐怖:无数家园被毁灭,曾经繁华的街道如今满是废墟。人们在炮火中挣扎,有的被无情地砍杀,有的在战斗中被俘后遭到残忍的处决。这些场景深深刻印在他们的记忆中,战争的恐怖和残酷让他们彻底感受到了生死的无常和人性的黑暗。
在战场上,海登的武斗战力达到了巅峰。经历了无数次生死考验,他的战斗技能和生存本能在激烈的战斗中得到了淬炼。他成为了一个经验丰富的战士,能够在混乱的战场上保持冷静,发挥出色的战斗能力。
战争结束后,海登第一时间回到过去寄宿学校内看望自己心心连连的女儿。随后,海登和奥格斯特带着战后的财富和经验,重新投身于商业世界。他们决定投资药物领域和镇定剂生产,这一领域在战后社会中需求激增。
人们对药物和镇定剂的需求主要来源于战后的心理创伤和对身体的恢复需求。随着药物和镇定剂的广泛应用,海登和奥格斯特的资产数额迅速增长。他们从战后的废墟中重新崛起,建立起了一个稳定而有利可图的商业帝国。
药物市场的繁荣为他们带来了巨额的利润,也使他们重新获得了经济上的成功。
1915年,海登30岁。经过15年的摸爬滚打,海登和奥格斯特已经成为了另一座小镇内最具权势的生意人。他们在商界的崛起并非偶然,而是凭借着非凡的商业头脑、战场上的磨砺,以及对市场变化的敏锐洞察力。
在这段时间里,他们的生意遍及黑白产业,两者都能游刃有余地掌控。黑市中,他们的名字代表着强大和威慑,走私、违禁品的交易中无不涉及他们的影子。白市中,他们的药品和镇定剂的成功让他们在合法的商业领域中也占据了重要地位。
他们的商业帝国不仅仅是经济上的成功,更是社会地位和权力的象征。无论是合法还是非法的业务,海登和奥格斯特都能够通过巧妙的经营和强硬的手段来掌控局面。
城市内的不管是报纸头条,还是当人们谈论起他们的名字时,常常会流露出敬畏和恐惧,仿佛他们是无法触及的存在。
1920年,海登35岁时禁酒令在总部颁布,海登和奥格斯特面临了新的挑战。禁酒令的实施意味着他们之前在黑市中获得的利益将受到严重打击,尤其是涉及到违禁饮品的业务。
为了避免麻烦并保护他们多年积累的财富和势力,他们决定撤离当前的市场。重新回到狂野的西部,从此洗白参与小镇打好密切的关系。
1921年3月19日,36岁的年龄他参与镇长候选人的选举。投票夜当晚,狂野西部进行了一场政治的暴乱。那个贪得无厌的首领下台了。最终结果,海登当上小镇的镇长。
1927年7月17日,42岁的海登站在了他一生中最害怕的动物体内。那曾经令他深感恐惧的巨大蜈蚣,如今在他眼前显得异常庞大与威胁。他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但他依然坚持着,目光坚定地盯着前方的心脏。
在这场生死较量中,海登的力量已几近枯竭,但他将所有的决心和最后的力气集中在眼前的目标上。他的呼吸急促而艰难,额头上布满了汗珠,随着体内的每一次挣扎,他的身体似乎都在经历着无尽的痛苦。
“砰砰!“两发枪响打破了心脏部位的皮囊,氧气此刻缓缓地流入海登的鼻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