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店的冷气总是开得太强。Haru 缠着一件大外套，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你买了这么多冷饮。”Zion 语气平淡，从她怀里接过汽水，听起来像是在责备。

Haru 鼓起腮帮子抗议：“哼，你都不笑，我当然需要冰冰的饮料来增加快乐值。”

Zion 低头瞥了她一眼，没有回应。嘴角却微微勾起，几乎察觉不到。但 Haru 马上发现，仿佛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喂喂喂！你刚刚是不是笑了！”Haru 兴奋地追问，眼睛亮晶晶。

“没有。”

“有啦！我发誓！你刚才真的笑了！”

Zion 把帽子压低，步伐不变：“你幻想的。”

“Hmph。”Haru 撅着嘴，但还是像条小尾巴一样紧紧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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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Haru 一屁股倒在沙发上，把一堆零食堆成小山，撕开一包薯片：“Zion，你一直板着脸，好像全世界欠你一百万块似的。”

Zion 在她身边坐下，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世界的确欠我。”

“Huh？谁？”

“你。”

Haru 顿住，差点把薯片掉下来。抬起头，却正好撞进 Zion 的目光——那双眼睛微微弯起，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清晰又无法否认。

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脸颊瞬间泛红：“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欠你什么……”

Zion 的视线一刻不移，语速缓慢而认真：“你欠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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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u 瞪大眼睛，愣了好一会儿才结巴：“……你突然变得好肉麻哦。”

“不喜欢吗？”Zion 问。

“我、我也不是讨厌啦……”Haru 抱着枕头，小声嘀咕，“不过你只能对我笑才行。”

语气软绵绵的，像是在小心宣示主权。Zion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应道：“嗯。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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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电视里随意播放着综艺节目，映出一室暖光。Haru 缩在 Zion 怀里，眼皮快要合上了，却还喃喃：“你应该多笑笑，不然别人会怕你。”

“让他们怕吧。”Zion 轻声说，“这样，只有你敢靠近。”

Haru 眼睛半闭，笑得甜甜的：“那我岂不是最幸运的那一个。”

Zion 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小身影，终于没忍住，笑容缓缓浮现——温柔而柔和，只属于 Haru，一个能融化掉她所有冷漠棱角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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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雷猴啊，我是新人作者＂垂耳墨＂！最喜欢的是大海！最讨厌的是茄子！以后请多多指教！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