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什么事情还不知晓的吾然,左手拿着刚买的绣针和碎布,右手拿着九然棒,笑嘻嘻回家去。离家还不到几步,吾然便发现叔叔林以天冲冲且狼狈地跑去,幸亏叔叔背向的自己,才没有被发现到。
吾然不解,为何叔叔的样子看起来那么惊慌失措,接着便往家居走去。只踏进门口一步,吾然就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吓得目瞪口呆。双手也颤抖着,原本手上拿着的东西,也因为一时撒手,而纷纷坠落到地上。
只见母亲躺仰在床上,手还握着插在肚子上的短剑,流出来的鲜血,差不多已染红整个下半身。吾然激动不已,跑上前去,拉着赵清玲的手,一直摇一直喊:“ 娘!娘!娘你应一下吾然,娘!”。摸着赵清玲的手,体温已大幅度下降,也开始僵硬了起来,已经没有一丝的生机了。
吾然已开始崩溃大哭,事前已失去了父亲,才过了几天,又失去母亲,叫人如何不崩溃?大晚上的屋里,只传来吾然凄惨的哭叫声,她这一把娇滴滴声音,原本是属于欢乐的笑声,但是在这几天,全都被噩耗给埋没了。
隔天清晨,吾然靠在门旁,眼泪已经流了一整晚,此时已欲哭无泪,在哭下去,恐怕就要哭出血来了。她心中全然不知现在应该怎么办,以她一个小小年纪,还能叫他怎么样。
正当想得烦恼时,稻田中央的小道走来了两个人。只待那两人走进一了些,只见那是一男一女。那女的大约二十二三岁,貌丽清秀,不失为一个貌美的女子,身穿着白里透红的裙子,更显得突出,手中还拿着一支与九然棒有几分相似的绿玉杖。而随她伴行的那个男人,是个中年男子,约莫四五十多岁,样子慈祥,但是他的衣着打扮且破烂不堪,简直是一个乞丐的装扮,与那女子的装扮反差太大。
两人经过吾然家时,那女子察觉到了吾然自个儿在门旁哭泣。于是她停下了脚步,叫那男人跟着看看。只听那男人道:“ 帮主,不如上前去看个究竟吧!” 那女子点了点头接着道:“ 嗯,不错,去看看吧!” 两人便走上前去,靠近了吾然。
只见吾然蹲在门旁,双手抱着膝盖低着头哽咽。那女子拍拍她的肩旁,接着说:“ 小妹妹,你怎么啦?你的家人呢?” 吾然听到有人关心慰问她,心中一软,又哭了起来。只听她一面哭,一面道:“ 爸爸死了,妈妈死了,叔叔也跑啦!” 那女子向那男子打了个眼色,示意他进到屋里查探。
那男子明白所意,走了进去屋子里。只见赵清玲的尸身与昨晚一样,衣衫不整,肚子还插着那把短剑。那男子看后,走了出去对那女子道:“ 帮主……你自个儿进去看看吧!” 那女子满脸疑惑,跟着男子走了进去。
一看见屋里的情况,那女子和男子互相看着彼此,似乎大概明白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来。于是她对那男子道:“ 谅叔,那小女孩的双亲都死了,自己肯定没有办法照顾自己,不如我们就领养她回去吧!我会当作她是的亲妹妹一样看待照顾的!” 那谅叔点点头道:“ 嗯,不错!反正我们家那么大就咱们俩个住未免有点清净,多个人,多份热闹吧!”
那女子笑了笑,走回去门旁对吾然道:“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从今天开始你就到姐姐家里住吧!姐姐和谅叔叔会照顾你的!” 吾然看了看那女子,再看看谅叔,道:“ 好吧!我叫吾然。” 那女子道:“ 吾然妹妹...我是丐帮帮主史红石!他是我帮的九袋长老谅凡谅长老!” 原来那女子是丐帮第二十五代帮主史红石,跟着他身旁的谅凡,则是丐帮的九袋长老,也是史红石最信任及器用的帮会长老。
只听谅凡道:“ 嗯……吾然,你以后就跟着姐姐叫我谅叔吧!” 史红石接着道:“ 你饿了吗?这里离姐姐家还有一段距离,我们先在前面找一家茶摊吃碗面吧!” 吾然点了点头,这时她泪水已止,但是心情难免还是低落。她转身走回去屋里,拾起了九然棒,接着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然后便跟着史红石和谅凡走去了。
三人刚走不久,身后就传来一批人马声。放眼回头望去,只见大约有十几匹人马,正匆匆地往她们的方向赶来。那队人超越了史红石等人,接着便堵住她们的去路,不让她们前进。只见那几个人都凶神恶煞,在前面的,似乎是带头者,是个道士的装扮。
只听那道士说:“ 就是他了!哼,小兔子,看你还往哪里逃?你叔你妈呢?” 原来那道士正是洪齐昇。史红石道:“ 她双亲已死,叔叔更不知所踪,请问阁下有什么事?” 洪齐昇怒道:“ 小美女,这里不关你的事,别多管闲事,一边去!” 史红石说:“ 我们已经收养了她,就是我的妹妹,我们的家人!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
洪齐昇哼了一声道:“ 别不识好歹!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将人交给我,我决不伤害你!” 这时谅凡站了出来,挡在两位女生前面。洪齐昇说:“ 喂臭要饭的!别挡着道!给我滚一边去!” 只听谅凡道:“ 你要人,可以!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过帮主这关,才把人拿去!” 洪齐昇听到谅凡称史红石为帮主,又看到她手上拿着一支绿竹杖,心里已猜到了半分。
洪齐昇接着又说:“ 今天,这个小女孩,我是要定了!要是你们决意要多加阻拦,那只好放马过来吧!” 接着双足一点,飞身起来,右掌伸出往谅凡的胸口打去。谅凡见对方二话不说就出招,也不惊慌,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左掌画圈,右掌向外推去。洪齐昇见对方这掌来势汹汹,心想不妙,待要侧身避过这一掌,怎知太迟了,就这样中了一记。
这掌谅凡用了只用四成力,看见打上去洪齐昇一掌时,发现对方就已经招架不住,接着便索性把剩下的六成力也跟着打下去。这样一击,洪齐昇全身在半空中被打退得向后跃去,待飞过了人群,才扑跌在地上。
洪齐昇现下已受内伤,爬起身来再走过人群,对谅凡说:“ 喂!臭叫花子!你这武功是什么名堂?“ 谅凡回复道:“ 降龙十八掌!” 洪齐昇懵了一头,望望队友们,再望望他们,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完后,对着谅凡说:“ 喂,臭叫化子!你骗骗吃骗骗喝就算了,你在我面前说你这是降龙十八掌?哈哈哈!可笑!有谁不知降龙十八掌已失传了许久,已经没有人再会使这门武功了,就凭你一个叫花子也能习得这门掌法?”
史红石反驳道:“ 承蒙张无忌张大侠归隐前,得到这门掌法的精义秘籍,又知道这是我丐帮的独门绝学,于是命人将这秘籍归还给我丐帮,才不至于令这如此精深的武功失传。洪齐昇道:“ 姑娘果然是丐帮帮主史红石,那这叫化子也是你丐帮中人了?那好!那我再来和你打一场!” 虽然他此事已受内伤,但他始终咽不下这口气,自己继林以正死后便成了华山派大弟子,不可能就这样随随便便败给了一个乞丐!
谅凡说:“ 好!那就再领教高招!” 说完,两人开始蓄力出招。谅凡凝气聚丹田,凌空跃起,居高下击,分别攻击洪齐昇首,肩,胸三路。这招便是降龙十八掌中的第二招, “ 飞龙在天 ” 。刚刚的那一招,正是最出名的第一招, “ 亢龙有悔 ” 。洪齐昇使出华峰无极掌,见谅凡高空跃起,又只见快速只取自身首肩胸三路,甚是凌厉。
洪齐昇接了谅凡三掌,见那华峰无极掌也颇有本事。接掌的一瞬间,只感觉这掌刚阳纯至无比,在第二,第三掌时已感得渐渐不支,再打下去必然落败,心想这一定就是降龙十八掌了。
谅凡感觉到这华峰无极掌的厉害,但是洪齐昇技不如人,无极掌的功力没有被完全发挥出来。他心想,要是再来一招亢龙有悔,他必定接不住,但是他刚刚那番狗眼看人低,还要打多一掌没有跟他打过的招式,好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降龙十八掌。
于是他转过身去背向着洪齐昇,准备展开一招劲道猛烈,专从背后转过身攻去的 “ 神龙摆尾 ” 。洪齐昇见这招又是来势不小,已经知晓不管怎样自己还是不敌这降龙十八掌,但他始终不甘心认输,于是依旧展开华峰无极掌,来接住谅凡的神龙摆尾。
果然不出所料,洪齐昇接了这掌之后,向后跃去,坐跌在地上,往地上口吐了一滩鲜血。谅凡接着道:“ 道长,你已内伤不轻,收手罢!” 洪齐昇哼了一声,在队友的扶持下跨上马去。
这时在洪齐昇旁的一个男人,身体壮大的很。不说,还以为是市集上的屠夫。他从腰间拔出了一把长刀,跃下马来说道:“ 师哥,今天我们受之欺侮,要是在江湖上传开了,那该怎么办?我王衫吞不下这口恶气,待我来为你争回一个面子!” 说完,便走上前去。洪齐昇本想制止,但已太迟了,王衫已经走到了谅凡面前。
只听王衫说道:“ 我王某技不如人,手脚武功招式差得很!但是我刀法上自认还是不错。不过,我不是要跟你比试,而是要向史帮主领教 ‘ 打狗棒法 ’ !想必史帮主应该会使你们这丐帮绝学吧!” 史红石放开吾然的手,让她牵着谅凡,接着便走上前道:“ 原来你们是华山派的弟子。哎呀,堂堂名门正派中人,怎么干起了拐带儿童之事出来了呢?” 洪齐昇等人听后,望了望彼此,竟然无法反驳。
接着红石便道:“ 打狗棒法我当然会!还望有不足的地方,请阁下指点一二。” 王衫笑了笑道:“ 说到棒法那我可不行啦!还请史帮主手下留情。” 史红石微笑了一下,道:“ 既然如此,也不必多言了,出招吧!”
王衫说了一声 “ 爽快!” 接着便架刀,扑上前去望史红石的面门劈去。史红石不惊慌,只冷静地使出了打狗棒法中的 “ 恶狗拦路 ” 。她举起打狗棒横向挡在头上,待王衫的刀劈到,便顺势缠着刀身,借力向外甩去。
只见王衫的刀被甩去一侧后,再收回来之际,史红石这时又使出来了第二招 “ 棒打双犬 ” ,以迅速且猛烈的劲力往王衫的脚打去。王衫双腿都中了一棒,疼痛不已,弯下身来迅速查看双脚伤势如何。
在这一小段的瞬间,王衫的臀部翘起,史红石利用这个大好机会,再使出一招 “ 反戳狗臀 ” 。她转了几圈,来到了王衫身旁,接着又是一棒,横向往他的臀部扫去。王衫再也忍耐不住,向前扑去滚了几圈,方才停下。众人见这两人都是在三招之内,就可以把两个弟兄轻轻松松地给击败,心中凉了一下,心想今天肯定大吃败仗了。
待王衫回到了队伍中,洪齐昇不服气地说道:“ 好!你们给我记着!日后我们一定回找到你们,出了今天这口恶气!” 谅凡道:“ 随时奉陪!” 洪齐昇哼了一声,带着人马往来路走了去。
谅凡和史红石赶走了众人,不禁感到沾沾自喜。红石对吾然道:“ 妹妹,去吃东西了!” 吾然 “ 嗯 ” 了一声点了点头,接着三人便走了一段路,在前面找到了一家茶摊坐了下来。
史红石向店小二叫了三碗面,和一壶茶。三人等待食物的到来时,谅凡从吾然家里走到这儿时就已经察觉她的手里不离开过一支与打狗棒颇为相似的绿玉棒,大感已经不解。于是他向红石道:“ 帮主,你看看吾然的那枝绿玉棒,是不是很像你的打狗棒?不知道这精致的武器又有什么故事和来历呢?史红石听后,放眼望过去吾然的九然棒,果真与打狗棒十分相似,要不是打狗棒和九然棒比起来还长一些,乍眼望去,还叫人一时之间分辨不出来。
史红石问道吾然:“ 吾然妹妹,你这支玉棒儿从哪里来的啊?”吾然听到后, 双手便拿起九然棒捧在双手里,道:“ 这支棒儿叫九然神棒,是爹爹生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只听过爹爹和娘说起这支九然棒是他们毕生的心血,还有个什么九然棒法来着?唉那也算了,他们还没来得及教我,就已经去世了......” 说到这里,吾然的眼角不禁流下了一滴泪水,随之便用衣袖抹去。
谅凡接着问道:“ 你双亲是谁?” 吾然回道:“ 我爹叫林以正,我娘叫赵清玲。” 听到这里,谅凡和史红石都不约而同惊呆了一下,互望着彼此。紧接着红石说:“ 原来吾然是人称北剑华山派林以正大侠的女儿,堂堂一个忠良之后沦落得今天如此地步,不免让人惋惜。”
只听谅凡说:“ 唉,可惜,可惜!最可惜的是林大侠的心血,九然棒法没有办法流传,但是北剑所创的武功,肯定是博大精深,深不可测。” 说完,只见史红石道:“ 吾然妹妹,可以借一借玉棒儿给姐姐看吗?” 吾然听后,爽快地递过九然神棒给红石。
史红石拿起九然棒,从棒头看至棒尾,果然每一个部位都用功细腻,翡绿精剔,很是可观美丽!只见距离棒尾约有两寸哪儿,似乎有个细缝绕着棒尾转了一圈,形成了一个盖子的模样。史红石在好奇心的熏染下,随便伸手拔了一拔,不料真的给她拔了出来。史红石惊讶地望着谅凡,接着往里面一看,里面果真是一个暗格,似乎藏着几张纸条。
史红石将棒头向上,棒尾向下地往桌上摇一摇,倒出来了三张纸条。这时她们的所点了食物已经上桌,但是她们已经管不着什么肚子饿不饿了。谅凡和史红石分别拿了一张纸条过去看,只见红石手上那张写着:九然棒法,第一招,第一式,第二式,第三式。第二招,第一二三式。第三招,第一二三式。接着下面就是在每一式下面描述舞动招式。
而谅凡手上的那张,则写着:“ 第七招,第八招,第九招,和红石手上的那张写着一样的东西。史红石将原先她手上的那张给了谅凡,接着便拿过谅凡的那张和剩下在桌上的纸条。只见三张纸条都分别有三招六式,每一招共有三式。谅凡高兴地道:“ 这就是九然棒法了!太好了!”
两人读了读,参研了许久,这才完全明白九然棒法的要旨。第一张纸上的招式,融入了剑法擅长的 “ 攻 ” 和棒法的 “ 缠 ” 。想当年林以正以登峰造极的剑法横纵江湖,这才故称北剑,因此将九然棒法融入了剑法的招式。但是毕竟这是一支绿玉棒而不是长剑,不能够横向划伤敌人,因此林以正将许多横划的招数改成横打敌人要害,与 “ 缠 ” 招式配合,控制了敌人的兵器,再进行横向及直戳点穴进攻。
除此之外,在第二张纸条上,则是记述了 “ 守 ” 和 “ 控 ” 的招式。控与缠截然不同,缠是自身的兵器,与敌方的武器交接后,犹如黏着了一般,无论对方怎么摆动,都使不开自方的武器,任凭自己操控以便制造机会进攻。而控则是让敌方陷入被动的状态,腾出空间以守护自己。
至于第三张,记录了 “ 绊 ” 和 “ 虚 ” 的武功招式。先是以空闲的一手打出虚招,让敌人分心后再专攻敌人的下盘,以一个出其不意的虚实进攻绊倒敌人。固然,这第七,八,九招则是分别用掌,拳,指为虚招,困扰敌人。
史红石与谅凡前前后后看了两三遍,红石道:“ 谅叔,你觉得这九招棒法怎么样?” 谅凡想了想,接着道:“ 嗯...有规有矩,虽然描绘得不算深奥,但是单单看招数中每一招都配合了两个要诀,要是不按照规律使出,肯定是可以打得敌人个手忙脚乱,摸不透这棒法得套路,更别说要怎么拆了。”
史红石嗯了一声,接着说:“ 可是这棒法没有记录个总纲口诀来比喻棒法中的要点,要是吾然日后记忆起使用这棒法,只怕她会忘记。毕竟她还这么小,记得不记得起那么多招式,我们也不知道。” 谅凡点点头说:“ 嗯,不错!但是我们可以自己创一个出来啊!” 史红石拍了一拍大腿,说:“ 对啊!怎么我没想起呢?哎呀,只顾着看棒法,面都凉了忘记吃,赶紧吃吧谅叔。” 谅凡笑了一笑,也跟着把面吃了。
吃完了午饭后,三人便赶路回家。只见三人走了差不多两天,经过了襄阳城,再走了几里,终于回到了史红石和谅凡所居住的庄园。原来红石和谅凡的住居,正位于襄阳城以南的郊外,这里山明水秀,风景堪称美得不得了。
只见他们的庄园有篱笆和大门围着,里面有三个互通的房子,中间那栋房子是个大厅,左边前后都长过这大厅的房子全都是房间,而右边也是前后长过大厅的房子,后面是厨房,前面则是饭厅,里边摆放着一张大圆桌和几张桌子。这饭厅一面无墙,因此可以直接看到大门有谁来或直接进入。
史红石带着吾然进了一间房间给她住,让她休息睡觉后,接着又到大厅和谅凡一起去研究九然棒法和创口诀。接近旁晚时,她们俩已经把大概的口诀都已经给创了出来。这时吾然已经睡醒并走到大厅去看看红石姐姐和谅叔在干什么。
突然,史红石抬起头来发呆了一会儿,接着又是笑着点点头。紧接着便转过头跟谅凡说到:“ 谅叔,我已经把整套棒法的总纲口诀给想出来啦!太好了!” 谅凡笑笑地说:“ 哈哈不错不错,我们亲自传这娃娃她家的棒法,我们自个儿坚决只看不学,毕竟这是她家的家传武功,我们外人也不便学习。” 史红石嗯了一声,转头又对吾然道:“ 吾然妹妹,你想不想学九然棒法?等你长大了一些后,再去找出究竟是谁害死了你爹你娘,接着便使用这林家独门棒法去给他们报仇!要是你爹娘知道了,他们一定会感得非常高兴欣慰的!”
吾然看着她呆了半响,接着拍拍手笑着说:“ 好啊!好啊!姐姐你教教然儿吧!” 史红石高兴地笑了笑摸摸着她的头,接着道:“ 啊天色也不早了,你们饿了吗?我去煮晚饭咯!” 接着便动身到厨房去,谅凡也跟着她后面帮忙去了。
吾然自己坐在大厅内等待吃晚饭。她拿起九然神棒,回忆起今天史红石用那套打狗棒法击退坏人保护自己的情景,不禁感觉十分正义且有趣。于是她拿着九然棒,依样画葫芦随便地甩起棒儿来,越甩,越感得甚是好玩!
正在玩得高兴当儿,围栏门外突然闯进来了几个壮汉,吾然并没有注意到他们。那几个壮汉脸上挂满着怒气,理所当然地走进了大厅内,这时吾然才注意到他们,并且望着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听其中一个壮汉粗声道:“ 喂!小毛头,你这里当家的呢?” 吾然不明白当家是什么意思,只管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过了一阵子,那壮汉见吾然不答,又问:“ 唉,你这儿的主人呢?” 吾然似乎懂了主人什么意思,于是说到:“ 主人?哦我懂了!狗狗的主人,我就是狗狗的主人!” 原来几年前吾然曾经养过一只黄狗,只不过后来给它跑了。
那几个壮汉听到吾然这么一答,不禁感觉又气又好笑,只听那人又道:“ 喂!小毛头,你存心耍我们来着?你知道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吗?收钱啦!收钱啦!还不赶紧给爷乖乖交上来。” 吾然说:“ 钱?我没有钱哪!”
那人听后,叹了一口气,接着怒道:“ 哼!我看你就存心玩你爷爷来着?好,我就把你抓回去,做抵押!” 说完便伸手欲把吾然抱起。吾然见状,连忙举起九然棒,想把她的手给挡开。话虽如此,吾然只是被史红石接回来一天还不到,九然棒法也没学到半个,怎么够这几个壮汉打。
只见棒子打去,就已经被那人给抓着了。那壮汉一扯,吾然感觉虎口疼痛,九然棒就这样给人夺了去。接着他把棒丢给另一个人,伸手又是要把吾然给抱起。吾然至少跟着父亲学过一套拳脚招式,于是展开来欲想反击。哪里知道还是一样于事无补,力气上终究输给了这壮汉十万八千里。
那几个壮汉见吾然小小的个子欲想反抗,但耍起拳来一点力气都没有,打在那男子身上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接着伸手一抱,将吾然托在肩上就这样给抬出去了。这时拿着九然棒的那男子道:“ 欸,大哥,你看,这绿玉棒如此细工精髓,看起来不是平凡兵器,一定可以卖到一个好价钱!那人看了一看,接着道:“ 好!哈哈哈!等卖了这个娃娃和这个绿玉棒,我们就不枉此行啦!哈哈哈!” 一众壮汉就这样拐带了吾然和九然神棒离开了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