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爹对这女子一见钟情,曲终人散后的几天,他都念念不忘这女子。但他也不敢做得太特意,也只是一直随口赞扬这女子。从此之后的几天,爹爹便一直跟这女子幽会,私信来往。妈妈也都好几次看在眼里,但念在多年夫妇之情,也都只好忍声吐气。终于有一次,爹爹变本加厉,竟然将那情妇带回来了家中。妈妈再也忍耐不住,当场揭穿了他们,跟爹爹大吵了一顿。哪知爹爹一怒之下,竟然随手拿刀刺死了妈妈,然后带着那情妇远走高飞。”
“ 而他们俩留下的一对小女孩,也不知所措。姐姐知道留在原地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安葬好妈妈后,便带着妹妹一同流落天涯,四处奔走。一天,她们俩来到了一个死镇。那时夜幕降临,只好在那种地方度过一晚后,才动身离去。哪知才没走多久,就见到有几个流浪汉正围在一旁烧火。他们几个见那两个小女孩走来,其中一人面目猥琐地向他的同伴们道:‘ 弟兄们,看来我们今晚有大餐吃了。’ 另一个人道:‘ 是啊,饿了那么久,终于有餐饱了。’ 说完后,只见一人走了过来,对那两个小女孩道:‘ 小女孩,那么晚了,还到哪里去啊?’ 姐姐回道:‘ 我们无家可归,就四处流浪。’ 那人道:‘ 哦,原来是一对孤儿。叔叔有个地方给你们休息,保证舒畅无比,你们要不要啊?’ ”
“ 那姐姐听后,但却年纪尚幼,殊不知里边的阴谋,天真地道:‘ 真的吗?那太好啦,是在哪儿啊?’ 那人接着道:‘ 在……我们的肚子里!’ 说完后,那人就两只手一把抱起了那两姐妹,走到了众人那儿去。其中一个同伴道:‘ 哈哈哈!我道烤了起来一定很好吃!可惜啊,两个小生命,但我们也是生命啊,绝路之时,还是顾着自己,还多过顾着别人。’ 那两个小女孩在那男子的怀中不断挣扎,只可惜身小力薄,无论怎么甩也甩不脱。”
“ 就在生死的一瞬间,突然有一个人出现在了现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当场的几个流浪汉打败,然后抢过了那对姐妹。其中一个流浪汉骂道:‘ 你是什么人?竟敢抢夺我们的晚餐?’ 第二个人道:‘ 要吃东西,自己找去。快把这对女娃还给我们!’ 那救了女孩一命的人,是个女子。她道:“ 哼!你们也算人性丧失的了,这一对活生生的女孩,你们也吃得下口?’ 一人道:‘ 人到绝路的时候,管你什么人性不人性的。这里饥荒了几十年,什么东西我们没有吃过,又关你什么事了?’ 那女子道:‘ 哼,丧心病狂的人,通通给我去死吧!’ 语毕后,那女子便连施几掌,将当场的几个流浪汉一个不留地击毙了。’
“ 那女子,便从此成了那对姐妹的恩人,同时也是仰慕对象,她的名字就叫莫文芳。她了解了那对姐妹的身世经历后,也因自己曾经的情伤经历而同感身受,所以便收了那对姐妹为徒,从此就像妈妈地一样来照顾那对姐妹。那对姐妹跟随师父习武,闯荡江湖,练得了一身上好的武功,这样便相依为命了几十年。”
“ 几十年后,那两姐妹便长大成人了,而师父也放心让她们结伴同行。出到去后,姐姐便誓死都要找出当年抛下她们,一走了之的父亲。找了半年,终于在接近潮州的一个小村里找到了她们的父亲,还有那个情妇。那父亲见当年的两个女儿找上门来了,深怕会因恨仇杀,连忙向她们塞下一袋又一袋的金银珠宝,好打发她们前事不再计较,放过他和那情妇一马。”
“ 害得那两姐妹流落街头,差点便成别人的肚中物。这一些种种的惨况,都是那良心狗肺的父亲一手害成的。姐姐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手就将他和那情妇一掌拍死了,然后割下他们的头颅挂在村口示众。事情了结后,两姐妹便回到了师父的家中,姐姐想要待在家里专心练功,希望靠此来保护好师父和妹妹。但妹妹年少气盛,想要继续在江湖上闯荡。”
“ 一天里,外出了将近六个月的妹妹,终于回到来了家中。但是这一次不同的是,一个人走去,竟然有两个人回来了。我跟师父放眼望去,只见跟着雨欣回来的是一个一表人才的男子。她跟我们说,这是她在外头时认识的一个男子,他们俩心意相通,也想带回来给我们看看。我跟师父咋看之下,只见这男子书生打扮,彬彬有礼,样子倒是挺英俊的。这男子叫温御翔,知书达理,虽然对武功一窍不通,但见他对雨欣挺好的,相信这桩喜事是做得过的了。”
“ 师父打量了一番那温御翔后,也对他挺满意。于是一喜之下,便立马选定了良辰吉时,定下了二人的大婚喜事。两人望穿秋水,终于都来到了这一天。御翔的人脉还算挺广的,但他不喜欢太过高调,所以大婚当天也只邀请了几个最要好的朋友前来而已。我们三师徒相依为命,结识的人也不多,更说不上有什么亲近的人可以邀请出席了。这一天里一切还蛮顺利,准备就绪后,众人便聚集在了前厅,亲眼看着一对佳人喜结良缘。”
“ 雨欣和御翔,顺利拜过了天地和高堂后,即将就是夫妻对拜了。只见这时,外头突然闯进来了一个女子。那女子骂道:‘ 温御翔,你这样对得住我吗?’ 温御翔见了那女子后,一脸惊慌失措地道:“ 安……安霓,你……你怎么在这?’ 那名叫安霓的女生道:‘ 你当然不希望我出现这里啦!你这负心汉,几天前还不断地讨好我,说好话。今日就来跟这个妖女拜堂成亲?你对得住我吗?’ 温御翔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感到束手无策,雨欣本来就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她揭开红布,对安霓骂道:‘ 泼妇,你骂我妖女?’ 安霓回道:‘ 勾引人家郎君,不是妖女所为还是什么?’ 雨欣听后,对温御翔道:‘ 御翔,她说的可是真的?’ 御翔不断地避开雨欣的眼色,最终鼓起勇气地道:‘ 雨欣,是我对不住你。其实在我们相识之前,我就已经认识安霓的了。而且我们早已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还定下了成亲吉日。’ ”
“ 温御翔此言一出,雨欣顿时晴天霹雳,打击甚大,就连我和师父也不例外。雨欣哭道:‘ 御翔,这……这说真的吗?你快告诉我,这只是你安排的一场玩笑。’ 温御翔道:‘ 雨欣,这不是玩笑,这是真的。我真的对不住你,我……我也不知该怎么办。’ 我听见他说这一句话后,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破口骂道:‘ 不知该怎么办?你还意思反问我们?你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下丢我妹妹的脸,你该怎么补偿,你自己说!’ 温御翔颤抖地道:‘ 可姐啊……我真的不想的啊!’ 我继续骂道:‘ 够了!什么想与不想的,这一切都是你的所作所为,你对不住了雨欣,就等同于对不住了我,还有师父!你觉得,今天此事能够轻轻松松地解决了吗?’ 安霓道:‘ 你们够了,别再对我的御翔大声小声的了。御翔,你赶紧跟我回去。’ 我回头骂道安霓:‘ 这里何时轮到你出声,你最好给我闭上你的嘴巴,静静地在一旁!’ 语毕后,这时只听见雨欣突然一声大叫,接着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给我闭嘴!去死吧你!’ 说完后,雨欣双手拍地,借力纵身跃起,往安霓扑身而去。’
“ 大厅内顿时间发出响亮的一声 ‘ 啪 ’,原来安霓还未反应过来,雨欣已经在她的胸膛上重重地击了一掌。安霓本来就不是习武之人,这一掌如此之重,泛泛之辈肯定是大吐一口血就这样倒地身亡了,安霓就是如此。不料温御翔却向雨欣骂道:‘ 雨欣,你干什么?’ 雨欣冷冷地回道:‘ 我干什么?我杀了这妖女,你是不是可以对我一心一意的了?’ 温御翔摇头道:‘ 你疯了,你疯了!你随手就杀了一条生命,你就是个狠心手辣的魔女!’ 雨欣绝望地哭着说道:‘ 你说我是什么?魔女?好,我就做个真正的魔女给你看!’ 说完这番话后,雨欣便飞身来到了温御翔身旁,接着出掌在他的天灵盖上一击,温御翔也这样头破身亡了。”
“ 原本是一场开开心心的喜事,却沦落成了一场悲剧。受邀前来的客人们见到眼前的这番情景,更是头也不回地拔腿就逃了。此时之后,妹妹整天忧忧寡欢,愁眉苦脸的,尽管师父和我一直都在开导着她,但依旧还是没有用。一天,我和妹妹一同出外买东西。路上却那么巧合地碰上了一对迎亲队伍。看见人家即将撮合一桩喜事,却又再一次地打击了妹妹的伤心事。雨欣再也看不下去,纵身前去就是将迎亲队伍的每一个人都杀个尽光。从此之后,妹妹一旦看见有什么大婚喜事,或是一对佳人情人的话,都难逃妹妹的一劫。所以,江湖上至此便出现了一个专杀害夫妇的女子,她就是夏雨欣。”
“ 但是同时我也察觉一样事情,如果妹妹一直持续这样寻找目标来杀害的话,她迟早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起初时,我还会跟随在她左右。但是杀人的,从头到尾只有雨欣一人罢了。却又因为我形影不离,所以江湖上的人就以为我有份在内,而出现了 ‘ 姐妹魔头 ’ 这个称号来。时间久了,雨欣也渐渐觉得我一直跟着她让她感到烦闷。所以一次里,她坦诚跟我说了,而我也离开了她,让她自己一个儿在外面闯荡。我敢坦言,自爹爹和那情妇之后,我再也没有杀害过一条生命,这是我斩钉截地说的。听了我的故事,你应该明白我想表达什么了吧?”
何梓琼听完夏雨可述说完毕她的历时经历后,仿佛从几年前夏雨可的生活回到来了现代一般。他回过了神,接着心道:“ 没想到,原来她还有这一段悲惨的经历。她竭尽全力地来跟我述说这一些,莫过于是为了告诉我她从来就没杀害过一人。而江湖上的谣言,也只不过是因为夏雨欣而无辜地被扯了下去。那么……她为什么又要向我坦诚一切呢?”
紧接着,梓琼道:“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夏雨可道:“ 因为……因为我想告诉你,没有人天生就是恶魔。同时间,谣言也足以摧毁一人,这些道理,你应该都知道吧?” 何梓琼道:“ 不错,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肯定是带个纯洁的心地来到的。就好比如一张白纸,这张白纸未来会被记录上正面的东西,还是负面的东西,一切还是归咎于那一个人所经历的事。而谣言,也是个恐怖且可恶的东西。没有事实的真相,就下了定论,这是万万的不应该。”
夏雨可站了起来,激动地道:“ 那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吧?” 梓琼呆了半响,疑惑地道:“ 什……什么?” 夏雨可道:“ 你还没查清事实的真相,就来定论我的人格,难道错的还不是你吗?” 何梓琼这时真的被夏雨可逼问得哑口无言,再也说不出什么来反驳。
夏雨可依旧情绪激动,她走到了何梓琼的面前,道:“ 你还不知道,我费心尽力地来跟你说我的身世,自辩我的谣言,这你又不知道是为什么吗?” 何梓琼一连困晓,微微摇头地道:“ 不……不可能。” 夏雨可道:“ 什么不可能?因为我喜欢你!何梓琼,我可以为了你而改变,为什么你就不能为了我而改变你对我的看法?” 梓琼听见了雨可此言后,脑子里模模糊糊,乱七八糟的,是在不知当下该如何才好。
何梓琼惊慌地道:“ 不……不,我跟你明暗不两立,我怎么……怎么可能在这里跟你共处一室那么久。我是疯了,我身负重任,我要为民除害,应该一早便杀了你。这不是我,这一定不是我!我一定被你用迷心术给惑到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夏雨可颤抖地道:“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再说,就算我真的是江湖上闻风丧胆的女魔头,那你也不是跟我一样吗?” 梓琼道:“ 胡说,我怎么可能跟你一样?” 夏雨可接着道:“ 你满口仇怨,对我赶尽杀绝,这难道还不是魔头所为吗?”
何梓琼听得此言后,顿时间恍然大悟,心道:“ 什么?她……她这话,竟然让我心服口服。没错,我竟然迷迷糊糊地,就陷入了一个魔头的圈套。满嘴仇怨,赶尽杀绝,难道我这样又该吗?怎么办?怎么办?这番道理,怎么由她的嘴里说出了呢?红石,要是你在,你应该能够解围吧!” 夏雨可见何梓琼沉默不语,笑道:“ 怎么?觉得女魔头说的话反而有道理来了啊?”
只听何梓琼自言自语地道:“ 难道……我就这样输在她的嘴下了吗?” 夏雨可听见了梓琼说的话,道:“ 不,你并没有输。都怪我身来命苦,人人都要与我为敌,命运与我为敌,上天更要与我为敌!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让我遇见了你,又要让我们有缘无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说,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 何梓琼道:“ 我们……我们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已经有了心上人。我心里已经有了个人,就不可能容下第二个人了。”
此言一出,夏雨可只觉晴天霹雳一般。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抖地道:“ 什么……你……有了心上人?” 但是眼见梓琼说出此话时,双目炯炯有神,看起来更是不假。梓琼回道:“ 不错!” 夏雨可道:“ 是谁?我知道了,是那丐帮帮主史红石吧?” 何梓琼惊讶地道:“ 你怎么知道?” 夏雨可说道:“ 我来找的你,又怎么可能什么也不知道呢?她有什么好?她那一方面好得了我?” 何梓琼道:“ 她的好,你永远也达不了!”
何梓琼吸了一口气,接着道:“ 红石心地善良,和蔼可亲。她外表虽然是个女子,但她的心中,却拥有着连男子也可能没有的坚毅。她的武功虽然不大好,但她内心,却比任何人都来得美丽!” 夏雨可道:“ 不可能!天底之下,没有一人能够优胜过我!” 何梓琼回道:“ 有!而且还很多!楼下那里,就已经有两个女子优胜你十万八千里了。!”
夏雨可再也对何梓琼的追求毫无希望,她道:“ 说到底,你就是不肯接受我。既然友情结不了,那就结敌情吧!请你看好楼下的那几个人,要是他们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又怪罪到我头上。何梓琼,我会记得你一辈子的!” 说完后,夏雨可便走到了窗前,想要就这样跳下去。
何梓琼惊见,连忙制止道:“ 喂!你不好好地从大门离开吗?” 夏雨可回过头来,缓缓地道:“ 明人走明道,暗人走暗道。” 这句话,明显是在讽刺着何梓琼先前说过的话。只见夏雨可说话时眼角似乎存在着泪光,语毕后她便纵身跳了下去,然后展开轻功,不一会儿的时间就走出了几十里。
何梓琼回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接着叹了一声气,喃喃地道:“ 唉,这又是何必呢?我不知夏雨可所说的身世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除了她爹爹之外,再也没有杀过一人。如果我从来没有遇见过红石,我又会不会跟她在一起呢?我不敢想,毕竟事实是,我已经遇见了红石。既然让我遇见了红石,又让我对她有了承诺,那就应该誓死遵从,绝不起二心!对了,就是这样!” 语毕,梓琼便离开了房间,回到了楼下与众人相聚。
须正庭见何梓琼下来了,急忙道:“ 大哥,怎么样啦,那女魔头跟你说了些什么?” 何梓琼摇摇头道:“ 都是些废话,我也不敢相信我能听她说废话听得那么久。” 武杰道:“ 那……她现在在哪里?” 梓琼回道:“ 她走了。”
史红石走到梓琼身旁,问道:“ 梓琼,你方才是不是意外地变得有耐心与夏雨可相处了呢?” 何梓琼听见红石的问题,回想起刚才的过程似乎还真的跟红石所说的一样无误,并道:“ 对啊,怎么会这样呢?” 红石笑道:“ 你果然不会令我失望,恭喜你终于会宽恕啦!” 何梓琼疑惑道:“ 宽恕?红石你快解释是什么意思?”
只见史红石坐了下来,接着道:“ 方才夏雨可是不是在跟你解释她跟夏雨欣的分别呢?” 何梓琼惊呆道:“ 你怎么知道?” 史红石又道:‘ 她是不是跟你示好呢?” 梓琼听后,双脸通红地点了点头。吾然疑惑道:“ 姐姐,你怎么知道那么多?莫非你在偷听他们说话?” 红石笑道:“ 我一直都在这里,怎么偷听呢?” 何梓琼道:“ 那你怎么知道她跟我说些什么,快说明给我听。”
史红石喝了一口茶,接着道:“ 从武杰带她回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察觉到她的眼神没有离开过梓琼半刻。从她的眼神我能够看出,她对梓琼的感觉是非一般的。至于为何我又知道夏雨可会解释她与夏雨欣的分别呢?这是因为我是丐帮帮主啊!丐帮弟子遍四海,想要查一个人又有何难?我从帮中兄弟的查寻中得知,其实夏雨可并没有像夏雨欣一样滥杀无辜,她只是个无辜被冤枉的旁人罢了。” 何梓琼佩服地道:“ 果然什么事还瞒不住你。” 史红石笑道:“ 看你以后还有没有秘密瞒得过我。你知道,我又为何要让你上前跟夏雨可聊聊吗?” 梓琼摇摇了头,表示不明白。
史红石接着道:“ 这是因为我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知道夏雨可还是情有可原的。我又知道你对她的反感,所以我不想让仇怨荼毒了你。我想让你宽恕,只是要你以德报怨,你一旦领悟了这个 ‘ 德 ’ 字,从此你在江湖上,所有人都会对你钦佩的了。” 何梓琼道:“ 你竟然还为我周想了这么多,我居然到现在才知道。方才有好几次,都一时冲动地向上前杀了夏雨可呢!幸亏没有那么冲动,不然就辜负你的一番好意了。”
红石道:“ 仇恨是个恐怖的东西,如果一个不注意,仇恨就会改变一个人的原有本质。如果将仇恨充满在生活中,那更可悲,生活中只有仇恨,根本没有时间来理解真正的自己,更别说想要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众人听见红石此言后,都纷纷点头示好。而吾然此时,又想起了叔叔林以天曾经做过了一切,如今他销声匿迹,仇恨只在她的生活中的角落暗自出现,甚至根本没有在她的心中出现过。
翌日早晨,吾然一众人便一同在茶室里商讨着接下来的行程。吾然道:“ 我有个好主意!不如你们就跟我回去桃花林吧,看看培养我成为一代高手的地方!” 何梓琼道:“ 好!我倒想看看究竟是谁把你练得这一身好功夫。” 吾然笑道:“ 要是你见到她呀,就证明你时日无多啦!” 众人听见,哈哈大笑了起来。
五人再聊了一会儿,本想就要离座出发前往桃花林。这时客栈老板向他们走来了,手上拿着一封信,道:“ 请问,哪一位是武当殷少侠呢?” 武杰道:“ 在下正是,不知老板有何事?” 那老板道:“ 方才有人留下了这封信,叫我亲手交给少侠。” 殷武杰不解,道:“ 咦,谁人那么神秘呢?” 语毕后,他便接过了那封信,并从封条里取了一张纸出来。
哪知封条里的信件才刚拿了出来,里面就有无数的粉末化烟,随着信件的拉扯而被洒了出来,扑向四周。众人见状,连忙转身向后倒退了几步。只听武杰 “ 啊哟 ” 一声,原来他早已闪避不及,口中吸入了一口粉末,只感辛辣扑鼻,难以忍受。
殷武杰咳嗽了几声,须正庭连忙关心道:“ 武杰,怎么了?” 武杰道:“ 咳咳,吸了一口,滋味可不好受啊!” 何梓琼道:“ 快喝下些清茶。” 语毕,梓琼便递过了桌上的一杯茶给武杰,武杰随之取过,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只见武杰渐渐好转了过来。他怒道:“ 可恶,是谁设的局?” 史红石道:“ 咦,快看看那封信上写些什么?” 武杰道:“ 哦,也对!” 语毕,他便赶紧摊开了那封信,放在桌上让众人阅读。
只见那封信上写道:“ 身重剧毒,无药可救,命不久矣。若想取得解药,今日戌时,客栈以南十里之后林中相见。切记定独身前来,若发现闲杂人等,预祝早登极乐。” 殷武杰读完信件上所写的东西后,发现除了那几句话,再无任何异样。他道:“ 这是什么意思啊?谁开的玩笑?” 须正庭道:“ 你刚刚吸入了那些粉末,还是小心为上才好。” 何梓琼道:“ 但是……会不会有诈?” 武杰道:“ 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会一会他!” 梓琼道:“ 我跟你一起去吧!” 殷武杰道:“ 不行!你没看见吗,他说了不许任何人跟我前去。” 梓琼随着道:“ 那好吧,你一切小心!”
夜幕垂临,林间虫鸣四起,乌鸦环叫。武杰整装完结后,便提起了太极剑,往南方踏步进发了。他一边走着,一边心道:“ 到底是谁下的手?不管你是谁,我从来也没怕过。” 只见武杰双脚飞奔,运用着武当派独门轻功 “ 梯云纵 ” 不一会儿的时间就来到了十里之外。
他东张西望地看着,只见四方除了高树之外,已经再也不见任何东西了。他心想:“ 这大晚上的,呆在这寒风凛凛的树林里,真是恐怖!” 只见当他语毕后,突然间微风吹起,武杰吓了一跳,惊觉后方似乎来了个人,转头回过一看,果然不假。武杰定晴望去,竟然发现那人正是夏雨可。但见雨可头低低的,右手抚弄着左手手指,实在不知她在干什么。
殷武杰微微道:“ 雨可?怎么会是你啊?” 夏雨可开口道:“ 怎么?看到是我,很意外吗?” 武杰道:“ 哦,不是。我是想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只见夏雨可道:“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明明是兄弟,为何他却不能像你一样对我轻声细语的?为何他一见到我,就要用那种眼神来看我?” 武杰不解,道:“ 雨可,你在说什么?” 夏雨可道:“ 你怎么不问我,那封信是不是我给你送去的?” 武杰这时方才想起他此次前来目的,不禁暗地里猛骂自己胡涂,并道:“ 对了,莫非那封信是你的杰作?”
夏雨可点了点头道:“ 我不知道我还可以用什么办法来叫你出来,只想到这个办法。” 武杰疑惑地心道:“ 他怎么无端端约我出来,想要干嘛啊?” 他接着道:“ 那么……那封信上的粉末……” 夏雨可微微摇头道:“ 那只是我的一些胭脂水粉,没有毒的。” 武杰听后,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只听夏雨可又道:“ 殷武杰,我问你一个问题。” 武杰微微怔了一怔,然后道:“ 哦……呃……可以啊!” 紧接着夏雨可道:“ 你是不是喜欢我?” 殷武杰吃了一大惊,道:“ 你……为何……这么问?” 夏雨可道:“ 如果是他,他一定会一来就质问是不是我下的手,哪会想你还来关心我一个人在这儿干什么。” 殷武杰心想:“ 雨可一直说的 ‘ 他 ’ ,应该就是大哥了。”
突然,只听夏雨可哽咽了几下,接着眼泪夺眶而出,竟然哭了起来。武杰困晓非常,不知为何这人哭笑不定,诡异非凡。夏雨可往前靠在了殷武杰的胸前,哭泣了一段时间。武杰也不知怎的,看见这样的女子软弱地哭了起来,自己的心中也起了怜爱之心,缓缓地伸出双手抱住了夏雨可,任她在自己的胸前哭泣。
过了不久,殷武杰问道:“ 雨可,你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不妨跟我说说。” 只听夏雨可颤抖地道:“ 为什么?我那么喜欢他,为什么他是那种人?” 武杰惊了一下,道:“ 你说的……可是大哥?他是怎么了?” 夏雨可仍旧哭泣地道:“ 别说了,都是耻辱!” 殷武杰越听越疑惑,并道:“ 大哥他……他干了什么?”
夏雨可道:“ 以前,我还道他只是憎恨我。没想到,他……他竟然是对我起了色心。昨日……我们两人共处一室,他竟然……轻薄了我。我还傻傻的,任他放肆,现在回想起来,还真的是愚蠢,胡涂!” 殷武杰听后,吃了老大的惊讶,接着道:“ 什么!?大哥……他竟然……” 夏雨可道:” 你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我说的一切都是千真万确的!” 武杰道:“ 我相信你!不过,这件事还是待我回去问个究竟,方能知晓。大哥光明磊落,应该是你有什么误会吧!” 夏雨可推开了武杰,道:“ 你就是不相信我,说了也白费!” 说完后,她便转身欲想离去。
武杰连忙叫住了夏雨可,道:“ 欸,等等我啊!” 夏雨可冷冷道:“ 你都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又何必白白浪费时间跟你唇干舌燥?” 武杰道:“ 好好好!我相信你就是了还不成吗?” 夏雨可侧过头回望,微微一笑道:“ 我知道,你还是真心待我之人。” 武杰心跳加速,接着道:“ 那我们……赶紧回去跟大哥对质吧!” 说完后,武杰拉着夏雨可的手,往客栈奔疾而去。
两人用不了多久时间,客栈便出现在了眼前。何梓琼在内闻声感应,笑道:“ 殷兄弟回来啦!” 众人欢笑往大门望去,但见武杰进来后,竟然拉着夏雨可走了进来,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骇然。
何梓琼见后更为大怒,骂道:“ 夏雨可,你还来干么?” 夏雨可厌恶地盯着何梓琼,黯然不语。须正庭发话道:“ 武杰,你干什么?还有……你干嘛拉着她的手?” 正庭此话说出后,梓琼这才察觉,心中更是懊恼愤怒。殷武杰道:“ 正庭,大哥,你们都冷静些听我说。雨可,她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人。她只是个纯洁的少女,你们都别对她有所偏见啦!”
梓琼听闻后,大拍了身前的桌子,那桌子顿时间被打得粉碎。众人心里怔了一下,只见何梓琼站起身来道:“ 殷武杰,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须正庭见何梓琼平时都是以 “ 兄弟 ” 来称呼他和武杰的,这时见他直呼了武杰的全名,深深知晓梓琼是真的生气了。
紧接着,武杰道:“ 大哥,今天你无论怎么说,我都一定会维护雨可,我已经暗地里给自己许下了承诺,一定要誓死保护雨可!” 只听见响亮的 “ 啪 ” 一声,何梓琼竟然赏了武杰一记老大的耳光,随着骂道:“ 你这个畜生,你是不是非得这样大逆不道?” 只见武杰的右脸颊通红,众人更是吓了一大跳。须正庭连忙上前道:“ 大哥,武杰,你们都冷静些!” 史红石走上来拉着何梓琼:“ 就是啊,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的吗?干嘛要动手?”
何梓琼虽然给红石拉退了几步,但他依旧指着武杰,双眼瞪得就要喷出火来地愤道:“ 殷武杰,你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们这里的四人?你还记得武当派吗?你还记得张真人和武当五侠,还有你的爹娘吗?要是你执迷不悟,我方才说的那些人全都被你丢光面子了!”
这时武杰终于发话回呛,只见他怒气冲冲地道:“ 何梓琼,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殷武杰在做什么,难道我自己会不知道吗?雨可她是真正的好人,真正优雅无邪的姑娘!是你迂腐,是你的问题,不是我!” 何梓琼在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只沉默地摇摇头。
场面冷静了半响,只听夏雨可窃窃私语地跟武杰说道:“ 怎么地还不帮我伸冤。难不成你忘了带我来的目的吗?” 这里的所有都在武学上有所造诣的人,连远处脚步声都听得见,夏雨可对武杰说话自然而然也可听见。因此众人听闻夏雨可说的什么伸冤后,无一不疑惑。
武杰仿佛恍然大悟,对梓琼道:“ 我这还有一事。大哥,昨天你跟雨可单独在房间里时,干了什么事来?” 何梓琼道:“不就听她说一大堆废话,浪费我的时间么?” 武杰道:“ 是吗?可是雨可却不是那么说的。” 梓琼疑惑道:“ 她还要怎么说?” 殷武杰随着提高了声量道:“ 雨可说,你这个伪君子,竟然对她一个弱女子施以轻薄,是也不是?”
众人听后,大吃一惊。何梓琼大敲了一下身旁的桌子,站起来道:“ 畜生!你说什么?这妖女说的话你也信得?” 武杰道:“ 为什么信不得?没有一个女子会平白无故抖出这一件羞耻的事来,要是你没有对她做过这样的事,她怎么又会说呢?” 梓琼道:“ 这妖女说话做事一向来都无规无矩,你真的是被她给迷惑了!”
史红石这时走到了梓琼身旁,靠在他耳旁轻道:“ 冷静些,别冲动了,莫要中了这妖女的挑拨离间之计,你红石我有办法。” 梓琼听后,深思觉得颇有道理,两人互望微微一笑后,梓琼应意坐了下来,史红石则走到须正庭身旁。红石对正庭轻道:“ 正庭,帮我看着你家大哥,无论发生什么,没有我的允许下,不可让他动手,不可让他离座,甚至话也说不得半句。” 须正庭虽然也不知道红石的用意是什么,但他也点头同意,走到了何梓琼身旁。
史红石走到殷武杰和夏雨可面前,道:“ 夏雨可,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梓琼轻薄了你呢?” 只见雨可哽咽了几下,接着放声大哭了起来。武杰见状,连忙伸过单手抱住了她,不断地安抚夏雨可的情绪。众人看见眼前的一切,个个心中都是有怒但不得释放。
红石道:“ 没关系,等你哭够了,再说也无妨。” 夏雨可哭泣了不久后,这才缓缓地道:“ 房间里,就只有我跟他,不会是他做的还会是谁?” 红石道:“ 正常的女子一旦遇到色魔骚扰,都会放声大叫,那为何昨晚我们都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呢?这里有四对耳朵,若有什么动静,不可能四个人都听不见吧。” 夏雨可颤抖地道:“ 我也真傻,他知道我喜欢他,他竟然用我对他的情谊,来做出这等无耻下流的事来。” 史红石道:“ 那就是说,当时候你是情愿地被他轻薄了?” 夏雨可沉默不语,只点了点头。
史红石接着道:“ 我有一事不解,你能跟我解释解释吗?” 夏雨可微微地道:“ 什么事?” 红石道:“ 你们昨日在房间里说话,我在外头偷看窃听,那为什么我看不见梓琼对你做出任何你所说的事呢?他由始至终都跟你保持至少五尺的距离,你说他轻薄你,这事怎么样也说不上吧!” 武杰和雨可听见史红石此言后,两对诧异的眼睛望着红石。
夏雨可摇头道:“ 不,不,不!你昨日根本不在房间外,这都是你编的故事。” 史红石道:“ 我那么愚蠢,又怎么会在一刹那间编个故事来呢?更何况,我昨日因为担心梓琼的安危,所以偷偷跑到了房间外偷听,吾然妹妹和正庭也能作证,你还有什么话说?” 也谅吾然聪颖,反应也迅速,连忙道:“ 对对对,我看见姐姐上楼去了。” 须正庭也在旁点了点头。
殷武杰道:“ 你说谎!昨日我也在场,你从头到尾就没有离开过这里一步!” 史红石不惊不慌地道:“ 你确定,你在现场?” 武杰道:“ 我怎么不会在现场?” 红石接着道:“ 是,你是在现场。不过你人在,灵魂就不在了。你好好地想想,梓琼跟夏雨可上楼后,你在干什么?” 武杰回想昨夜的情景,缓缓地道:“ 我……在睡觉。” 红石道:“ 这就对了,我神出鬼没的,你又能察觉得到吗?”
武杰顿时间寂静不说话,夏雨可道:“ 喂,你说说话吧!” 殷武杰道:“ 说什么啊?夏雨可怒道:“ 哼!算了,叫你来也是白费。” 语毕后,夏雨可便转身欲想离去。史红石道:“ 咦,这么快就放弃走了呀?” 夏雨可道:“ 何梓琼,我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你的!” 撇下这句话后,夏雨可便走出了大门,大步大步地离开了。武杰惊慌地跟了上去,并道:“ 喂,喂!等等我啊!” 吾然见后,道:“ 殷武杰,你回来啊!” 吾然本想要追随上去,只听何梓琼道:“ 吾然,别追了。” 吾然疑惑地道:“ 何魔头,难道你就任他这样跟着那女魔头吗?” 梓琼道:“ 以他现在的样子,我们说干了嘴他也听不进的。”
须正庭道:“ 这小子真是的,中了邪似的。” 何梓琼走到史红石身旁道:“ 谢谢你啊,红石。如果不是你,恐怕我跟武杰就要大打一场了。” 史红石道:“ 你知道,方才我可紧张得很啊!” 梓琼道:“ 咦,怎么会呢?” 红石道:“ 方才我捏造偷听的事,全只是一瞬间遐想出来而已。辛亏武杰那时候真的睡着了,不如这计谋就成不了啦!” 何梓琼笑道:“ 哈哈哈,在脑子上,我还是比不过你啊!” 史红石道:“ 嘿,你现在才知晓么?”
吾然道:“ 你们两个够了吧!现下我们来谈谈怎么找回武杰那臭小子吧!” 正庭道:“ 也对,武杰这小子真的傻了。情窦初开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吧!” 梓琼道:“ 唉,我真不明白他。” 史红石道:“ 都怪你。” 何梓琼一头雾水道:“ 怎么又怪我了?” 红石道:“ 可不是吗?如果你坐下来跟他好好谈谈,事情会变成现下这个样子吗?” 梓琼叹了一口气,道:“ 唉,是我的不是,我太冲动了。” 红石接着道:“ 终于知错了。”
过了半响,须正庭道:“ 你们说……武杰会和夏雨可一起回到那无返洞吗?” 吾然道:“ 有可能,我们明天就到那儿去看看吧!” 众人觉得此意不错,都纷纷点头示好。
隔日天空初亮,吾然等人吃过一些东西后,大伙儿便往无返洞进发了。来到了洞外时,只见里面寂静无声,众人不免感到诡异。史红石道:“ 怎么那么安静啊?会不会他们知道我们会来,所以提前设下了陷阱?” 何梓琼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吾然点了点头道:“ 不错,我来打头阵吧!” 何梓琼道:“ 我跟你一起走吧!” 吾然 “ 嗯 ” 了两声后,四人便一起走进了洞内。
吾然,正庭和红石三人事前均没有来过这无返洞,这时看见了洞内前厅豪华壮丽的模样,都不禁 “ 哇,哇 ” 赞叹了起来。四人走过了前厅,在梓琼的带领下穿过了那密道后,终于来到了后院。
众人四周放眼望去,只见四面环绕都静得吓人,实在找不到半点生物的迹象。须正庭道:“ 莫非,这里早已人去楼空?” 吾然道:“ 这么快的手脚?难道还真的是心里有鬼?” 何梓琼道:“ 这个武杰,真是令人烦心。”
史红石突然想起了什么,道:“ 难道,夏雨可带着武杰去找她的师父了?” 吾然道:“ 什么?你说那莫文芳?” 红石 “ 嗯 ” 了一声,表示不错。何梓琼道:“ 莫文芳乃是万恶之首,要是武杰被带了去见她,那还得了?” 须正庭道:“ 我此时此刻严重怀疑武杰是中了由那女魔头发出的 ‘ 诱心术 ’ 。” 其余三人听了正庭一言后,都疑惑地道:“ 诱心术?”
须正庭接着道:“ 不错。这是一种偏门幻术,我曾经听师父说过,这一种幻术在西域一带甚是流行。它是专门用来让一些人为了得到对象的仰慕或喜爱而制的。一旦某人中了这种幻术之后,那人就会不知不觉地喜欢上施术者,一直追随着她,不管什么事都顺从着她。” 何梓琼道:“ 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种邪物?” 史红石道:“ 这世上什么样奇形怪异的东西都有,真让人防不胜防。”
吾然道:“ 那……我们现在该往哪里去找武杰?” 须正庭说道:“ 我也不知道,这莫文芳在江湖上的声势倒也挺小的,要问问江湖上的朋友也挺难的。” 梓琼道:“ 红石,你麻烦丐帮的弟兄们帮忙我们找找吧!” 史红石道:“ 这里那么偏远,不会有帮中兄弟来到这儿吧?更何况如果我们现在写信送去,武杰早就不知道被他们搞成什么样了。” 何梓琼点点头道:“ 说得也对。”
众人正烦恼时,吾然突道:“ 咦,我想起第一次看见莫文芳时,她曾经说过她出自于临风门门下,不知道这临风门是在哪里呢?或许找到了能有些头绪。” 史红石道:“ 哦!我知道临风门!” 须正庭和何梓琼不约而同地喜道:“ 真的吗?” 红石接着道:“ 可是……这临风门早在十多年前没落了,现下恐怕也剩不了多少来自那里的人吧!就算我们要找,那也等同于大海捞针。” 吾然慌张地道:“ 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眼睁睁看着武杰一步一步地被带入魔道吗?我可不允许任何一人离开我们五人之中!” 何梓琼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会的!相信我,我们一定可以将我们认识的武杰完完整整的给带回来!我何梓琼说的!” 听了梓琼这一番话后吾然,正庭和红石顿时间热血沸腾,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 “ 好!” 后,便离开了无返洞,浩浩荡荡地往未知的前方走去。
虽然他们四人浑然不知莫文芳,夏雨可和殷武杰其中一人的下落。但此刻他们彼此心中都有着个同样的信念,哪怕前路荆棘难行,也要将跟他们一同经历过多番风雨趣事的好兄弟,殷武杰给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