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尔在这时候看到了初羚就犹如看到了救命天使一般,但是语气却是在命令着初羚嚷嚷喊着“快来救我,我不知道给谁绑起来了。”虽说是绑起来,其实就是用铁链让她只能在小范围内行动,但双手还是自由的。
“呵呵”, 而初羚听到朱尔的“命令”却不动的在门口斜靠着一边玩味的望着朱尔的作死行为。
“初羚?你还在哪里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松绑”这时朱尔才发现初羚并没有任何举动开始感觉不对劲。但这对朱尔来说,朱尔的气愤跟大于对初羚的怀疑,并犹如发疯的疯婆子开始生气的大喊着。
“初羚?我是初羚但却又不是初羚, 而且绑你的是我呀,我为什么要做自打嘴巴的事情。”这时候初羚带着一包东西,缓缓的进入残破的屋内。
“什么?!为什么,我又没惹你。”朱尔非常愤懑的吼叫着。
听到这里,初羚,不,是伽西雅停下了脚步蹲下来歪头与朱尔直接对视,“你确定?你真的确定你没有惹到我?你确定你没有伤害初羚?你玩了那么多花招,然后你说你没惹到我?”
“什么啊,我一直以来把你当朋友啊,哪里有玩花招。”这时候朱尔一边尝试挣脱脚上的铁链,以及手上的手铐,眼睛一直乱飘不敢看着眼前的初羚。
看着朱尔的行为,伽西亚只感觉非常可笑“呵呵,待会你就知道你到底对初羚做了什么,什么原因把你到到这里。”
“别玩了, 这不好玩,初羚.”朱尔感觉到了一丝冷意,眼眸里也慢慢布满了恐惧,语气也开始有了哀求的成分。
“玩?”伽西雅细细品味这个单字,“你觉得我在玩,那就是在玩吧。我也准备了很多东西陪你玩玩。” 伽西亚缓缓的站起了身,稍微整理了衣物,俯视并微笑着朱尔。
伽西雅的微笑让朱尔感觉前所未有的毛骨悚然, 失控并挣扎的叫喊着“你不是初羚!初羚不会像这样的,你到底是谁?!”
伽西亚没回答朱尔问题,“我非常相信曾经的初羚有对你说过,如果有一天杀人是不会犯法,她会尽她所能拿起能起任何可以杀人的凶器把你给杀了。”
这时候的朱尔已经没有专心的听初羚在说什么了,反而一直“把玩”着绑住她的枷锁,弄得整个屋子叮叮当当的。因为朱尔的第六感告诉了朱尔,如果她没办法今天逃出去,她肯定会死。
但伽西亚无视着朱尔的动作,反而面无表情的继续说到,“没事,虽然你不知我给你的提示,但是你不需要害怕,我不会杀了你,我不会让初羚手上沾满任何人的一滴血,更不可能是你肮脏的血。我只是陪你玩玩,并一起实现你的愿望。”
“你不是初羚,你不是, 救命啊!”朱尔觳觫的疯狂摇头,像是要把这动作为她心目中的推理加上肯定。她真的害怕了,她开始撕裂般的喊叫,希望有人可以来救她。
但没想到的是初羚并没阻止她的行为,含笑着的看着朱尔,像是看着一场可笑的戏。
朱尔喊着喊着也开始感觉到不对劲,渐渐的收住了声音且安静,看着伽西雅,并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
“嗯,怎么了,为什么不继续喊了? 喊啊,怎么不喊了,有时间就赶紧喊,之后你就喊不了呢。” 伽西雅戏谑的看着朱尔。
人都是有叛逆行为,越要他们做的东西,他们越不会想要做。而朱尔也是如此,她不再敢乱喊乱叫了,反而带着忌惮的看向眼前的伽西雅。
伽西雅看到她没有任何动作了,“不喊的话,那我们就正式开始吧。相信你也饿了吧,来吃这些。”伽西雅也提了提手上的袋子,丢在朱尔的面前。
当 “初羚” 再说正式开始的时候 ,朱尔好不容易绷紧的心弦又再次的断开,脸上的惊恐再也掩盖不住, 只觉得摇头是最好的答复。
“不吃么?怕我毒死你啊?还是你怕我毒哑你?呵呵,你怎么会那么想呢?那么我就把你的食物放在这,要吃就吃吧。我走了,enjoy。”就这样伽西雅丢下了这句话,带着讥笑的表情离开了那件破旧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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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走了?”
“啧,不然你要我做什么?留在那里陪她。”伽西雅为这个问题感到无解并反问道。
陈警官怔了怔,“然后你又做了什么?”
“从那天开始,我就这样持续的送食物给她吃,持续的送不同美味的食物除了住所简陋了些并无亏待她之意。当然她一开始也是蛮坚持不吃我送的食物,但人在面临需求的时候,只有两种,一,她就是能够那么保护那渺茫的自尊选择饿死;二,继续选择肮脏的人生生存下去。而她只是普通人一枚,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神圣,以初羚了解朱尔的性格来说,她一定会选择对她有利的抉择的。”
“但是如果没跟着你的计划,选择吃下你买的食物呢?”
“我并没有强迫她必须选任何一方的抉择,那就是她的选择啊。她选择的是饿死,所以这不是我的错。”伽西雅耸了耸肩,无奈的说到。
“所以你真的毒死她?”
“不是,那些食物没有添加任何伤害她肉体的毒物,都是非常健康的饮食。”伽西雅摇了摇头。
“肉体?”陈警官不太明白的发问。
“是啊,肉体的伤害远远不足于精神上的伤害,我要伤害的是她的心灵,也是精神上的伤害啦。”
“你做了什么,可以让受害者能在精神上受到伤害。”
“哦,她的食物是肉类啊。”
“?这没问题啊?”
“哦?我没告诉你吗?”
“什么”
伽西雅把身子移向面前的陈警官,并跟他小声的说道,“她是一位很虔诚的穆兰教。”
陈警官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因为兰穆教是不允许吃肉类以及酒类,必须完完全全是素食者,而且每一个信奉此教的人都是很虔诚的。
伽西雅看着面无表情的陈警官,轻笑了一声,再次回到了自己舒服的坐姿,“当她发现她吃的是兰穆教的违禁品时,她以为已经吃了很多天了。”
陈警官抓着了她的字,“以为?”
“其实我骗她的啦,由于我给她的食物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也让味道谈了一些,加上环境恐惧以及我时不时带给她的压力让她无法专注于食物当中,自然我说什么,她都会相信。”
陈警官听到伽西雅的答复松了一口气却也对伽西雅的行为感到不解,“如果你恨她,又为何不。。。”陈警官也没继续说下去。
伽西雅明白了陈警官的疑问并回答,“为什么我不直接给她吃她宗教的违禁品,而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准备那么多的东西,再骗她这种多此一举的举动么?”
陈警官点了点头以示回复伽西雅的问题。
“很简单,我是好人。”
陈警官没想到伽西雅会是回答这个答案,感到有点无语,“额。。。之后呢?
“之后啊,我就开始我的计划啦,让她以为吃违禁品也只是让她的心弦绷的越来越紧,我要的是让她永久的活在痛苦崩溃中。”伽西雅停了停下,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陈警官你,有听过俄斯睡眠实验么?”
“好像是一个实验是有关将几名犯人关入一间密闭实验室,随后释放某些气体让这些犯人在一个月内必须保持清醒状态,但这都只是都市传说而已,完全没有任何根据,不是吗?”
“是啊,既然他们说这实验是假的,只是都市传说。那就让我把这实验变成真的就好了啊!”
“可是这不会成功吧?这个实验完全是虚构的,又无记录让你参考,不是吗? ”
“我......真的成功了哦。”伽西雅诡异的笑眯眯的回答道,也让在审问室里只身一人的陈警官感觉的骇人。
“首先,我必须要了解她的睡眠习惯,也多的初羚曾经当她的室友已有四年之久,也当然已经了解她的生活习惯。我最记得是,她啊,是可以不顾他人,就算吵到别人她也不在意。然而如果是日夜颠倒的朱尔自己在睡觉时却不允许旁人有任何一点声音,不然就会遭受她的辱骂。这是其一,其二我会像俄斯睡眠计划一样,研究可让剥夺她的睡眠的气体。”
“气体?据我所知,现在的任何气体不足以让人一直保持清醒...”
“没有的话,就自己发明呗。”
“你真的发明成功了?”
“是啊,在还没抓朱尔的时候,就发明成功了。照道理来说,应该不是我,而是恒。但是别想从我问取该成分,我也不太清楚。”
“你不可能不知道。”
“就算我真知道该气体的成分,我也是不明白,都是恒手把手制造而成的。我只懂里面有比咖啡因,笑气更强的化学成分能让人类的大脑保持清醒等,但这些危害性也是蛮强就对了。”
“那么是不是有机会可以叫恒出来谈谈那气体的成分呢?”
“不可以,你觉得我们会讲出来?这种东西自己知道就好,真的一旦我们讲出来就会害死不少人。而我们的目的不是这个,也就不必说出来吧。”
“那么你会告诉玉痕?”陈警官突然的岔开了话题到玉痕身上。
伽西雅好像也感知了陈警官的担忧,并徐徐回答道“不会的。放心,我只会参与玉痕先生有关于人格分裂的研究,并告知资料而已。”
听到伽西雅的承诺,陈警官松了一口气,但也反问“研究?“
“嗯。是的,我看的出来他对于人格分裂很有兴趣,但苦于很少人格分裂症的人很好的配合他,那他想要掀开人格分裂的神秘之纱,那我就只是满足玉痕这个愿望。”